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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 凌晨
頭脹痛地不行,看著身旁的酒瓶與暗得看不清繪畫的書,視線邊瞥到了星空,「生日對人類而言,不就是記錄身體與地球之間關係的時間單位嗎?」對她而言,不會再有比那夜更耀眼的星了……但轉眼也不過1年多。她忽然有種清晰的感受,好像有點理解那些同學同事配著那種臉自斟自飲是這樣啊,決定模仿他們,拿著酒瓶走出貨櫃,試了幾次爬不上鐵欄旁的貨櫃,她頓時氣洩地坐在地上看著那些硬想從鐵網縫隙抓她的感染者。這種微醺朦朧又有些靠近危險的刺激感受讓她想起雪泥唱過的歌,她邊飲邊唱著還記得的歌詞,背景音樂是瘋狂拍打鐵欄的金屬樂,身體跟不上節拍的左右亂晃,直到斷片。
再次醒來Y還是臥倒在貨櫃內,但酒瓶不見了,她還想確認什麼,但頭痛欲裂決定維持頹廢的原樣讓自己睡下去。自己都沒發現眼角乾掉的淚痕。
大腦究竟會把你美化成什麼樣呢,聽著手錶滴滴滴的聲音,覺得好像掉了什麼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樣本嗎?腦海冒出了淌血的粉色黃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