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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剛想嘲諷回去,卻冷不防被對方一個用力往前扯,兩人的氣息再次交纏在一塊,狹小的空間裡瞬間瀰漫起一股曖昧至極的氛圍。 「唔……」趙活喉間低低溢出一聲,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心裡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卻也逐漸被這種熟悉的壓迫感給勾得渾身發燙。 「你——」 他氣喘吁吁地剛想開口,唐布衣已經順勢仰頭,在他耳側輕咬了一下,聲音低啞:「馬車裡能做的事可多了,機會難得,師弟真不想試試?」 ……媽的。 「……就這一次。」趙活憤憤地把唐布衣按回軟墊上,「你安分點,別亂動。」 唐布衣笑了笑沒應聲,可卻是乖乖地放下了雙手,任由趙活將自己的衣襟扯得更開,粗礪的指腹熟練地摸過身上幾處敏感的軟肉,不出一會兒唐布衣便開始低喘,在玩鬧中已然半勃的性器,在趙活脫下了褲子後就這樣抖簌簌地曝露在空氣中,前端濕黏黏的,竟是早被前液打濕。 趙活一愣,這才想起來,他們這一趟行動在正式收網前,氣氛確實一直處於一種偏緊張的狀態,哪怕是唐布衣如此不著調的性子,也是提起十二萬分的警覺度,在旅店歇息時,都是輪流守夜,兩人是真的好一段時間沒溫存了,後來唐布衣又不小心受傷,條件更加不允許,也難怪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某隻猴子終於憋不住了。 畢竟是開過葷的人,怎麼可能長期禁慾。 趙活給唐布衣口過幾次,自然沒什麼心理障礙,可此時地點不大合適,他怕不小心來個顛簸就給唐布衣的小兄弟磕出個好歹,想了想也褪掉自己的褲子,拿出隨身攜帶的脂膏,指尖挖下一大坨,稍稍摀熱了就往體內送,另一手則是艱難地去照顧飛俠那半硬的孽根。 這自動自發的動作讓唐布衣失笑了一聲,乖巧地輕啄了啄他那醜師弟的唇,舌尖靈活地來回游走,吸引著趙盟主的注意,甚至讓他一度失神,差點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直到舌尖被唐布衣輕輕咬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羞惱地甩給對方一個眼刀,差點恨不得用眼神將某人戳出個洞。 「你能不能安分點!」 「哎,師弟,你已經不讓我動了,親一下還不許了?這麼下去,我都快憋死了,師弟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都這麼拼命服侍你了!你居然還能憋死!得寸進尺了是吧!」趙活惡狠狠地掐了下手裡的肉莖,成功地讓唐布衣倒吸了口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紅得厲害,水霧朦朧地罩在上頭,卻是蓋不住那宛如肉食動物般的隱隱兇性。 「師弟......我是怕了你了......」唐布衣咬緊雙唇,腰腹繃出了性感的線條,雙手緊握又鬆開,到底是忍不住地湊到趙活頸旁,頗有些可憐巴巴地蹭了蹭,「讓師兄進去吧?好不好......」 趙活一怔,心裡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惡寒,這聲線的變化他太熟悉了,幾乎可以瞬間辨認出來——唐布衣又在使那套苦肉計了。那種語氣,柔弱又帶著一絲討饒,聽得讓人心頭一緊,仿佛無論怎麼拒絕,都會讓自己顯得無情無義。 然而他明知這不過是唐布衣精心設下的陷阱,是一場有預謀的戲碼,卻仍無法抗拒,心底總有一絲說不清的動搖,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其中。每當這時,趙活總覺得自己像是一頭被名為唐布衣的繩索牽著鼻子走的牛,即便內心無數次警告自己該停下,卻依舊會不自覺地屈服於那迷人的笑容與語氣。 ......媽巴羔子,反正我就賤骨頭。 經驗豐富的趙活當然知道,此時就進入到正戲太過倉促,但他著實也被撩得想要唐布衣想要得緊,糾結了片刻便牙一咬地抽出手指,扶著那被脂膏伺候得油光水滑的陽物對準洞口就往下坐。 即便事前的擴張不算特別充分,習慣了歡愛的肉穴還是輕易地將粗長的肉莖給吃了進去,趙活咬著自己的衣服下擺,眉心微蹙,不住小口吸著氣試圖緩過被侵入的刺激,可他們此時正處在馬車裡,車身的任何晃動和顛簸都會讓碩大的陽物在體內摩擦。 趙活的額上全是汗,為了讓唐布衣不要動,這個艱難的進入過程只能全靠自己,他顫巍巍地將身子慢慢沉下,一點一點將那頗具份量的肉柱吃下。 唐布衣此時半靠在軟墊上,沒被繃帶纏繞的肌膚早已覆上一層密密薄汗,他臉色酡紅,也在小聲低喘,好幾次都想直接把趙活按下,一捅到底,可最終他還是遵守了方才與師弟的約定,指尖抵著座下的墊子難耐地撓動。 一時間車廂裡很是安靜,只有車輪子不住滾動的聲響和車伕那在隔間之外,聽得不甚真切的趕車聲。 「唔……」趙活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唐布衣的完全吃下,他難受地閉上眼,身子明明沒怎麼動,可伴隨著車子的晃動,他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搖擺,快感已然密密麻麻地從交合處泛起。 然而這樣的淺戳磨蹭又怎麼可能讓唐布衣滿意,他眼角發紅地催促道:「師弟……別只交給馬車啊……你不是這麼偷懶的性子吧?」 被點名的趙盟主狠狠瞪了飛俠一眼,不過唐布衣確實也把他的心聲說出來了,平時習慣了大開大闔,這樣的淺嚐即止確實連他也不能滿足。 他雙手扶住唐布衣的肩膀,雙腿蹲跪在兩側,開始順著車身的顛簸一上一下,往常即便是這個姿勢,大部分還是由唐布衣在掌握速度、力道和進出的角度,而這些此刻全由趙活把控,他先是小幅度讓肉莖在深處戳刺,隨後才慢慢加大進出的幅度。 他看著唐布衣隨著自己的動作,時而喘息時而皺眉,看似覺得不夠,卻又礙於方才的約法三章,強忍著不動的模樣,心裡那股名為征服和掌控的慾望悄然地升起。 由於怕車伕聽出裡面有什麼不對,趙活沒有平時放得那樣開,不管是上下哪張嘴都死死咬著,唾液順著他嘴角流下,濡濕了唐門的青衫。 「嗯……嗚……」 或許是因為沒辦法藉由叫喊來抒發,快感堆積得很是猛烈,沒辦法出口的呻吟彷若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胸口上,內腔中氾濫的快意全化成淚水從眼角滾落,很快趙活的哼聲便染上了濃濃的鼻音,一張紅通通的醜臉萬分狼狽。 「師弟……放鬆些,你快把我夾斷了。」 要說唐布衣爽不爽,那答案是肯定的,畢竟他也算如願以償地吃上肉,自然很爽;但問這事磨不磨人,答案依然是肯定,就彷彿餓了好幾天飢腸轆轆的野獸,明明期待的是大餐卻只嚐了口肉末,比完全沒吃上更加難以忍耐。 趙活掌握的節奏跟他喜歡的仍舊有段差距,唐布衣手臂青筋繃緊,被師弟主動服務的愉悅和想要打破約定的想法同時充斥在腦袋,唐布衣只覺得牙根發癢,很想咬住點什麼,可趙活此時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同他接吻。 面對唐布衣彷彿調侃的央求,這次趙活沒瞪他了,可是濕漉漉的一雙眼卻飽含怨懟,不知道是在惱唐布衣開了這個頭,還是自己被美色蠱惑得親口答應,正想鬆開衣擺嘴上幾句,結果馬車卻突然一個大幅度顛簸,體內的肉刃猝不及防地用力捅到一個可怕的深度,趙活當下眼前一片空白,等他再次回過神來時,身前的性器已經稀稀拉拉地洩了,乳白的液體全射在唐布衣的小腹上,好在是沒弄到傷口處的繃帶,可眼前的畫面卻依然充斥著一股荒誕的淫糜感。 「客官不好意思啊,方才輾到了一塊大石子,這才震得大了些。」來自車伕的道歉聲適時地鑽入車廂內,「兩位沒事吧?真心對不住。」 趙活還在忍著高潮後的餘韻,全身都在小幅度抽搐,根本無法回答,最後還是唐布衣主動開口。 「不礙事,等等小心點就是。」飛俠面上仍是在笑,可是聲音卻很是喑啞,方才那一下太過刺激,就連他也差點被激得繳械……那可不成。 他家師弟搞不好打著的就是讓他出來一次就結束,這要太快高潮就沒意思了。 「師弟別咬啦,你要是怕聲音洩漏,咱們接吻就好啦,這樣聲音就能堵住了。」趁著趙活此時還說不出話,唐布衣乾脆地湊了上去,示弱又討好地蹭著師弟的鼻尖,「師弟,你親親我嘛。」 飛俠的聲音很軟,撒嬌似的,甜甜糯糯,等趙活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然低頭吻住了唐布衣。 「大師兄……哈啊……」總算可以解放雙唇,趙活整個人幾乎是直接纏到了唐布衣的身上,車廂又再度顛簸起來,可是這次不管晃得再大,趙活都覺得不夠,他看著唐布衣,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向自己的慾望妥協。 「大師兄……我反悔了,你……你動一動、啊、嗯……」 幾乎是在他懇求的話語說出口的當下,唐布衣就按耐不住地扣著趙活的腰往裡一撞,又馬上咬上師弟的唇,替他將洩出的呻吟吞下。 「嗯、嗯……嗚……呼、嗯……」劇烈的喘息被封堵,變成黏黏糊糊的呻吟,趙活的手臂討好去摟唐布衣的肩,這種彷若偷情的狀況讓兩人都比平時來得敏感,不過為了不讓車伕感受到異樣,唐布衣還是克制著自己的動作,大部分都還是靠著馬車本身的晃動,只是他很好地逮住了趙活的敏感點肏,直把人弄得痙攣連連。 唐布衣含著趙活的唇瓣,含糊地低笑:「果然還是要師兄操你才爽是吧?師弟?」 趙活說不出話,只能去咬唐布衣的唇瓣,這宛如調情的力道讓深埋體內的肉莖越發脹大,攪得內腔全是黏連的水聲,在這狹小且半昏暗的車廂裡,什麼感官都被無限地放大,不管是唐布衣那撫過他肌膚的指腹,又或者是那不輕不重套弄性器的指尖,他爽得不住顫抖,硬熱的陽根在體內頗有章法地頂弄,直將肉穴肏得柔軟熱情。 最後唐布衣在深處射出來的時候,趙活已經將飛俠那雙唇啃得紅腫,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跟著又洩了一次的盟主大人喘著氣,正打算起身收拾一番,結果又馬上被唐布衣給按了回去,本快滑出的肉莖又一次插到了深處,連帶讓趙活的身子又是一抖。 「你……」 唐布衣舔舔唇,明顯意猶未盡的模樣:「師弟,再來一次吧。」 「你他媽……不是說好就一次嗎!」趙活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想去捶他,可是在看到對方胸口那明顯的繃帶時,他動作一頓,最終轉為去扯某飛俠的臉皮。 「唔、沒說好啊。」唐布衣含糊不清地笑,微瞇雙眼的模樣像極了計謀得逞的狐狸,那種彷彿掌控全局的自信,讓人一看便知道,這一切其實早在他計畫中,根本不容反駁。 「啦逼雕啦!我明明……」趙活話音一頓,忽然有些語塞,他仔細回想,那個「一次」的確是自己說過的,只不過……唐布衣似乎從頭到尾並沒有給出任何正面回應。 ……幹,趙活,你可以再粗心點,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反正距離目的地還遠啊,咱們繼續吧。」 馬車依舊晃晃悠悠地向前駛去,車伕吹著口哨,對車廂內的一切毫不知情,夜風拂過樹梢,帶起一絲絲朦朧的旖旎。 而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了。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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