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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龍節





　　天色灰濛，濃厚的雲層不見晴陽，執行巡邏勤務的天馬騎士紛紛撤離高空，戶外逗留的學生三五成群躲入廊下，降下的雨水逐漸密集，沒過一會兒便形成浩大的雨勢，座落於高處的加爾古•瑪庫大修道院，來了一場罕見的傾盆大雨。

　　艾黛爾賈特被窗外風雨交加的喧擾吵醒，睜開眼前，她聞到了舒心順暢的香味──太陽獨有的柔和、木質製品的香氛、瀰漫在空氣中的茶香，舒適的環境很快地讓睡意重湧而上，她將臉埋入同樣散發芬芳的枕頭裡磨蹭，幾乎放棄張開雙眼的打算。

　　在這裡，她可以不用像往常一樣，為了提防他人突如其來的拜訪，總是將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條，她也不願將這副有失規矩的樣貌，展現給帶來重要消息的隨從。

　　憑藉想將那份溫暖映入眼底的眷戀，她終於捨起拋開倦意的力氣，從棉被中伸出手，拂開遮住視線的銀白髮絲。適應光線後逐漸明晰的視界，看見熟悉的背影，對方沒有穿著平時的灰色外套，貼身衣物包裹的身體凜然端坐，輪廓看上去如此纖細，卻能給予艾黛爾賈特一座無法替代的棲身之所。

　　燭燈旁，手中的羽毛筆不曾停下過，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在批改班級遞交的作業，只要是有關學生的事情，導師總能流利的回答問題，會讓貝雷絲遲疑和不解的東西，大概是必須定期向大司教輔佐繳納的報告。

──艾爾，妳覺得這裡的答覆如何？他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很正常喔，為了課題實際去勘查地形，這種外出理由，我想他不會有任何意見。

──最近的休閒活動或是興趣……肌膚之親。

　　老師，如果您不想因為違反風俗從教書一職退崗，奉勸您別這麼寫上去。

──修道院內還有沒有意圖想要接近芙蓮的可疑份子？大概沒有吧。

　　請不要附加疑問的語氣，西堤司大人會追著您不放的。

　　回想起導師看似胡來的一舉一動，級長的嘴角止不住勾起愉悅的弧度。

　　躡手躡腳地，從床舖與被褥的夾縫中溜出，絲綢質料的睡袍順著引力輕輕搖晃，掃過小腿的裙襬有著滑順的觸感，艾黛爾賈特赤腳輕踮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她收起氣息，慢慢地靠向貝雷絲的位置。

　　隔著椅背，距離半步之遙，她緩緩舉起雙手，輕鬆地環繞過導師毫無防備的頸間，接著看見羽毛筆的筆尖不自然地在紙上凸出一撇，簡短的文字評語多出一道奇怪的墨水痕跡。

　　手臂傳來對方手掌貼上來的熱度，她聽見貝雷絲深吸了一口氣，又重新動筆書寫……看來是必須馬上完成的項目，艾黛爾賈特暗自心想著。索性將下巴輕輕抵在墨藍的頭頂上，將注意力轉移到桌上的其它物品，不出聲打擾專心於問題的導師。

　　眼前的桌面以及上方隔層所擺放的東西全是學生贈與的禮物，與靠在窗邊的矮桌不同，那裡比較像是存放專屬於老師的個人用品，像是貝雷絲偏好的書籍，它們分別依大小和種類排列整齊，方便拿取。或是茶會所使用的小型餐籃，即使裝盛過許多種不同的點心，上頭仍沒有沾染污漬或氣味，看出持有者細心的保養。

　　回到書桌，貝爾娜提塔的禮物放置在最上層，精緻的外表猶如活生生的食肉植物，但仔細觀看便能發現是手工繁複的布偶。一旁還有菲爾迪南特贈送的馬術帽，不過不管是外出作戰還是與老師單獨離開修道院時，都沒看見對方曾戴上過，想必是連同布偶一起當作是裝飾品。

　　提及裝飾，級長的房間裡也沒有缺少，一朵朵顏色鮮艷的花朵，它們被安置在數量越來越多的花瓶內，康乃馨的嫣紅恰巧與紅色基調的室內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在導師的房間過夜，每天早晨，她會修剪殘花，清除殘葉，適當地添水延長它們的花期。

　　這麼說來，上次單獨一人入眠，已經是甚麼時候的事情？艾黛爾賈特回想起最近幾節的夜晚，愕然地發現找不到任何印象，她想像到的，只有互相偷偷摸摸潛入對方宿舍的模樣。

　　「艾爾。」

　　「嗯？」

　　少女慵懶地回應，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導師的肩膀上，用臉頰慢吞吞的在髮間蹭來蹭去，這讓原本就偏彎翹的藍髮更添凌亂。

　　貝雷絲毫不介意對方搗亂，她伸手撫摸還未梳理卻仍滑順的銀色頭髮，髮絲竄入指間，捉住曲線優美的下頷，微微偏頭，將彼此之間僅剩的間距埋沒於唇。

　　「嗯……」

　　級長雙眼輕闔，發出滿足的嘆息，她收緊環繞頸間的手臂，享受導師突如其來的親暱，可能是尚未完全清醒的緣故，艾黛爾賈特沒有猶豫地含住對方同樣柔軟的雙唇，帶著迷糊的長音問道。

　　「您的工作都忙完了？」

　　「艾爾休息的時候就解決了，剛剛是在處理這個。」

　　羊皮紙上，簡潔的線條和圖案刻畫著地形的樣貌，右半部有著馬匹難以穿越的茂密樹林，它們掩蓋的區域臨近中間寬廣的平臺。平臺上有一座箭塔，它被附註擁有瞭望以及可以大範圍狙擊的功能，左半部則是有許多阻止敵人進攻的障礙物，縱使突破成功，裡頭中央那一座附有魔法加持的祭壇也難以奪下。

　　儘管睡意猶在，級長仍馬上了解這副地圖所繪製的地形是出自於哪裡，這是她跟導師去觀望過幾次的地方──古隆達茲原野，她們單獨外出進行委託的時候，如果相距不算太遠，回程時總會共乘馬匹實地去視察，這是最近飛龍節兩人才開始有的習慣。

　　紅色的筆跡從上方河道的邊界兵分兩路，幾個字母代表著學生的代號，看著位置的分佈，級長發現導師使用了熟悉且相同的策略。

　　「老師，您這樣的方法，該說是信心滿滿呢？還是……」

　　「我有十足的把握，不管是班上的同學們，還是艾爾。」

　　「不只是我們，其它學級也有在持續進步哦，老師有考慮到嗎？」

　　「嗯，我考量了彼此之間的協調，這樣兵分兩路是最好……呃。」

　　耳朵傳來一陣夾雜微微刺痛的快感，貝雷絲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吹進耳裡，耳朵的邊緣則被齒尖輕磨。

　　「換作我是庫羅德，知道您打著這種主意，內心肯定又氣又好笑吧。」

　　包含貝雷絲在內，往右方金鹿學級的進攻路線，只有貝爾娜緹塔和休伯特兩人，難不成導師想要單獨一人當成誘餌，讓擁有命中手腕的學生將對方一網打盡？她個人對這種計劃抱持觀望的態度，但艾黛爾賈特知道，喜歡用盡方法刁難和考驗導師的休伯特，一定會帶著陰沉的笑容舉起雙手贊成。

　　「不喜歡嗎？還是我再想想。」

　　「沒有，我相信老師的判斷，您這麼做想必有其中的理由，我比較在意的是……」

　　艾黛爾賈特很難不注意到，往左邊進攻的路線中，除了簡短的文字，包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而且那圖案實際看起來還……有點可愛。

　　「老師，為什麼代表我的東西，有點像是一隻……」

　　「貓咪。」

　　紅色墨水粗略描繪出貓的面部輪廓，小小的足跡遍佈了左半邊和中央，如同靈活機敏的獵手一般。

　　「牠是貝爾谷里吉斯，我常常在艾爾的房門前看見牠的蹤影。」

　　「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誰讓那位意外的訪客長期逗留在級長的門前，常常端正坐在地上，盯看來回走動的學生，或是懶散地趴在陽光照射下的窗邊，垂落的尾巴一幀一幀地甩動。

　　「不過老師，我們可是黑鷲學級，所謂的鷲，牠們可是擁有寬厚的翅膀和強而有力的利爪，作為空中的霸主，貓的樣子還是有點……」

　　「蠻可愛的，跟艾爾很像。」

　　「這種形容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旁人對於自己的評語和印象多少心裡有數，只是艾黛爾賈特怎麼也沒想到，那些評價可以被老師簡單地概括成一隻討人喜愛的可愛生物。

　　「現在黏上來的樣子就很像。」

　　放下羽毛筆的手牢牢固定住級長突然想要離身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是慢條斯理地撫過中意或是敏感的地帶，探入被髮絲遮蓋的脖子一點點摸索，少女發出滿足的嘆息，顫抖著身子重新貼近。

　　「呵呵，貓咪被撫摸的時候，也會這樣子蹭人呢。」

　　「老、老師！」

　　安全踏實的空間讓級長鬆懈了警惕，加上導師給予的甜頭毫不吝嗇，輕易上鉤的模樣確實與糊裡糊塗的幼貓有幾分相似。

　　「坐到這來。」

　　溫順乖巧這一點，倒是要依貓的品種和親密度來決定，毛色也能拿來作為判斷，棕橘色的比較親人，雪白色的比較疏遠怕生──這讓貝雷絲聯想到懷中少女的髮色，有著過去與現在的差異，她輕輕按弄眼前無盡的銀白，果然再也找不到一絲殘留的痕跡。

　　「依照外頭的情況，一會的訓練得推遲了。」

　　「艾爾最近對這件事更執著了呢。」

　　「那是當然，何況知道您的打算後，我必須做得比預期還要好。」

　　「已經很棒了，艾爾的表現。」

　　「不行，要在比賽一開始就展現出壓倒性的差距。」

　　這份高昂的鬥志跟揚起毛來示威的貓咪也頗為相像，貝雷絲暗自下了簡短的感想，比起繼續開口捉弄自己的級長，她選擇埋進對方雪白的後頸。

　　「唔、老師……您有在聽我說話嗎？」

　　「有，艾爾是認真的好孩子。」

　　她用著上課時指導的口氣認真誇讚，一邊用著雙手撫摸睡袍下的身體，清薄的質料使得導師手中的熱度輕易穿過這層隔閡，動作不疾不徐地一路從大腿、臀部、腰腹、胸口一劃而過。

　　胸前貼上級長止不住顫抖的身軀時，她在對方微紅的耳邊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出難以回答的問題。

　　「所以，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會比較好？」

　　「這樣子……太狡猾了。」

　　「這是給艾黛爾賈特的臨時測驗。」

　　於身體來回遊走的雙手，突然被捉個正著，少女帶著懷疑的目光回眸，打量近在眼前的深邃。

　　「……您沒有向其他學生徵求過這項題目的答案，對吧？」

　　「嗯。」

　　為了安撫忽然陷入焦躁的貓咪，貝雷絲輕撫對方的後腦勺，用唇在豎起的眉間輕吻，凝睇裡頭總是讓她移不開視線，璀璨的紫羅蘭。

　　「只有妳。」

　　得到級長的回應之前，貝雷絲有些迫不及待地覆上雙唇，像是要涉取缺乏的能量，探入口中的柔軟和溫潤──艾黛爾賈特偶爾表現出的任性，總是會讓導師向來優秀的耐心和理性削磨不少。

　　「嗯……老、老師……」

　　「不然，換個簡單點的問題，艾爾只需要回答我兩種答案──不知道或很舒服。」

　　「這並沒有比較簡、啊！」

　　連著布料輕捏起乳首，級長整個身子一跳一跳地，喘出幾口來不及壓下的呻吟，溫熱的氣息打在貝雷絲的頰邊，她能看見級長顫抖的睫毛，以及眼眶中漸漸浮現的濕潤。

　　「艾爾，妳還沒有告訴我。」

　　「唔、不、我不知道……」

　　「那仔細看著我的動作，再回答看看。」

　　她撩起艾黛爾賈特的絲袍尾端，白皙的雙腿一覽無遺，相比掌內因武器的握柄摩擦而留下的傷口，這裡僅有細緻的曲線，貝雷絲的雙手划過下方的內著和腰腹，停留仍在發育的飽滿前，輕輕包裹住，用著連按摩都說不上的力道揉捏，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刺激，布料下隆起的躁動卻讓艾黛爾賈特直勾勾地凝視著，那幅景象甚至使得體內的火種即將達到燃點。

　　「艾爾？」

　　「還是、不知道。」

　　「是嗎。」

　　往下伸入內著的指尖，馬上觸碰到滑膩的濕漉，咕啾的水聲若不細聽便融入窗外的大雨之中，貝雷絲偏頭想看向級長的表情，卻發現對方轉向另一邊，只能微微瞥見緊抿的嘴唇。

　　褪下沾染愛液的底褲，被浸透的軟毛熠熠生輝，和布料之間牽起一縷銀絲，她舉起沒被液體沾濕的手，托住艾黛爾賈特的臉龐轉向不願直視的地方。

　　「！」

　　「不能移開，這樣才能想清楚。」

　　她顫抖地抓住椅子的扶手，聽從導師的叮嚀，目不轉睛望著指尖一次又一次上下摩擦，腫脹難耐的頂點每次遭受指腹的撞擊時，嘴裡總是吐出與答案相去甚遠的呻吟。

　　羞恥與快感讓艾黛爾賈特的腦內逐漸一團混亂，她承受不住翻越頂端的折騰，用力咬上導師的手，釋放無處宣洩的快意。

　　潮湧盡散時，她才緩緩鬆開嘴。

　　手掌的邊緣果然浮現出明顯的齒印，看見自己一時失態造成的後果，少女焦急地伸出舌尖努力舔舐，盡可能減緩痕跡帶來的痛楚，小巧的舌頭不停在皮膚上打轉。

　　貝雷絲不禁看得有些入迷，除了隱約傳來的快感，已經幾乎忘記該有的疼痛。

　　「可以了。」

　　她抽開自己沾上許多唾液的手，牽起艾黛爾賈特的手，遞向剛才的密地，被蹂躪過的芯蕊仍散發出慾求的粉嫩。

　　「艾爾剛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咦、我……」

　　「很可愛的叫聲，但那不是選項。」

　　「老師！」

　　「所以，接下來艾爾得靠自己放進去。」

　　「這、這樣子，也太難為情……」

　　「艾爾最優秀了，一定辦得到。」

　　貝雷絲耐心地催促，不斷誇讚對方資質的聰穎和付出的努力。她知道級長在課業上的指導獲得稱讚時，總會露出心喜靦腆的笑容。至於出錯的時候，則是不要過於苛責，只要給予適當的安慰，好強的她會馬上重振旗鼓，交付水準之上的結果。

　　「嗯、嗯嗯……老師……？」

　　少女濕漉漉的右手中指像在試探般，於私密處淺淺地埋入又退出，聽見對方疑問不安的語氣，貝雷絲帶著笑意輕吻對方的側臉，接續給予肯定的話語。

　　「妳做得很好。」

　　輕舔殷紅的耳背，含住柔軟的耳垂，在敏感的耳窩內伸入靈活的舌尖舔舐，導師悅耳的聲音夾雜著嘖嘖作響的水聲，用舌頭愛撫周圍的同時，不停重複鼓勵的句子，觸電似的快感從頭皮發麻竄流至全身。

　　艾黛爾賈特神情恍惚地看向下方，導師的雙手以恰到好處的的力道，撐開自己不斷想縮回去的雙腿，失控的手指正停不下速度，在炙熱的內壁裡通行無阻的進出，剔透的晶瑩被動作胡亂地抹散在些許潮紅的大腿內側。

　　「哈、哈啊……唔嗚！」

　　「還差一點。」

　　「老、老師、唔！」

　　「再讓我看一次，艾爾高潮的樣子吧。」

　　「不……不行！不能、啊、啊啊啊──！」

　　少女仰起頭放聲長吟，導師見勢趕緊用唇堵住毫無克制的那張嘴，即使外頭的雨勢沒有減弱的跡象，她仍將洩漏聲音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貝雷絲不希望與級長私下的獨處被附近留在宿舍的學生或職員察覺。

　　軟綿綿的雙唇沒有一絲抵抗的力氣，清甜的氣息喚起貝雷絲另類的食慾，她想多嚐點級長的味道。挪開唇齒，她邊伸舌奪取屬於艾黛爾賈特的一切，邊吞下源源不絕的呻吟，嬌喘的悶聲直直撞進導師的喉中。

　　待浪潮漸趨平靜，鬆開禁錮腿部的雙手，貝雷絲梳理對方落在眼前的白色髮絲至耳後，小心翼翼地拉起級長的手腕，從體內退出的手指幾乎濕得一塌糊塗，多餘流淌的透明液體不甚滴落在椅子的前端。

　　「艾爾果然是越誇越會努力的好學生呢。」

　　「別、別再說了……」

　　「還是，艾爾討厭這樣子？」

　　「這不是討不討厭的問題……」

　　艾黛爾賈特試著側身倚向貝雷絲，移動時腿間濕滑的觸感讓本人羞赧地皺起眉頭，她調整好位置，埋進豐滿的胸脯中，悶悶地道出理由。

　　「我確實很高興老師能一直待在我身邊，也不排斥這種事情。只是您也在這裡的話，一個人做什麼的，感覺會有點……寂寞。」

　　導師的氣味確實令人滿足和安心，體內燃起的火焰也趨向平息，但是某種茫然的匱乏依舊纏擾著艾黛爾賈特──想要被老師親手觸碰、希望由老師親自填滿。

　　「妳好可愛，艾爾。」

　　沉靜的湛藍目光炯炯，連語調都上揚幾分。

　　「呃、老師，您有理解嗎？」

　　「嗯，是我欺負過頭了，對不起。」

　　「真是的，您今天怎麼了，比平常還要壞心眼。」

　　「因為艾爾睡午覺的樣子很可愛。」

　　「您確實常常在我休憩的時候趁機搗亂。」

　　「加上其他時候的艾爾會板著一張嚴厲的臉。」

　　「我沒有。」

　　貝雷絲沒有馬上回覆，而是靜靜盯著艾黛爾賈特，被緊盯的她感覺越來越不自在，最後忍不住開口，委婉地投降。

　　「……可能有。」

　　「每次收檢貝爾娜緹塔的成果，她都會向我求救。」

　　每節的週末，貝雷絲都會驗收學生當週各個學術學習的成果，貝爾娜緹塔的成績沒有需要特別補救的地方，有問題的是她對於其他人的應對──尤其是黑鷲級長和她的隨從。

　　「如果艾爾願意花些耐心與她交流，我想貝爾娜緹塔會更喜歡來課堂上學習。」

　　「既然您都這樣說……我知道了。」

　　「嗯，那麼先來解決表情的問題吧。」

　　扶起腰身，將滿臉疑惑的少女面向自己，貝雷絲伸手輕撫姣好的臉龐，拇指的指尖從嘴唇摩挲至嘴角，比劃出一道淺短的笑容。

　　艾黛爾賈特看向因為姿勢的關係比自己還矮一截的貝雷絲，她感覺到導師似乎又在打奇怪的主意，比如另一隻在睡袍下遊走的手，正往危險的地方靠近，掌內部分的粗糙不斷摩擦著敏感的臀部，級長臉上被撐起的弧度不一會便垮下去。

　　「艾爾，記得表情。」

　　「可是您的手……唔嗯。」

　　手掌揉捏圓潤的動作，間接推擠到私處間的軟肉，艾黛爾賈特努力裝作沒聽到，那裡隨著碰撞而發出的黏膩聲響。

　　「就是這樣的笑容，保持下去。」

　　「呃、哼嗯、老師……」

　　明明是該感到害羞的情況，被導師觸碰的愉悅卻幾乎蓋過那份羞澀，身體擅自憶起沒被滿足的尋求，開始蠢蠢欲動。

　　貝雷絲一手攬住級長奢華的肉體，兩指沾滿淫靡的水光，突入渴求已久的膛穴。

　　眩目的白光閃過眼前，湧上心頭的巨大情感一下子充斥全身，艾黛爾賈特扯擰著導師的領口，口中震顫的鳴吟斷斷續續流出，導師溫柔而規律地進出身上的少女，抽離至露出整根指身，再沿貼柔嫩的內壁插入，狹窄溫熱的膛內貪婪地吸附指根，她任由的蜜液濺濕自己的衣物和手腕。

　　「哈、老、老師……我做的、還可以嗎？」

　　「嗯，艾爾是我最優秀、引以為傲的級長。」

　　「嗯、嗯嗯！老師、老師……！」

　　紫眸內的波光瀲灩，粉色的唇瓣不停張合地泄漏一聲聲嬌喘，不忘勾起的嘴角讓艾黛爾賈特的表情此刻格外艷冶。

　　內斂的眸瞼望向奪人心魄的景象，胸口內的心臟如果能夠跳動，它的噪音肯定會嚴重影響判斷，貝雷絲甚至認為，自己會不小心做出失控的舉動，像無止盡的黑洞吞噬對方。

　　「嗯──」

　　被按弄膛內的粗糙點，艾黛爾賈特霎時緊抱住貝雷絲的腦袋，緊閉雙唇發出無聲的呻吟，暴力般的高潮讓愛液滿溢而出，飄散淫欲的氣味。

　　緩和半響後，貝雷絲有些喘不過氣輕拍對方的薄背，示意鬆手，她知道艾黛爾賈特的力量一直以來都不容忽視，那一下被狠狠地塞入級長的胸前，時間一久差點呼吸不過來。

　　「好久沒有被艾爾襲擊成功了。」

　　「不，這不需要算進去。」

　　「眉頭皺起來了，艾爾。」

　　「因為老師今天整天都在欺負人，一兩次就算了……最後還……」

　　「不要生氣。」

　　「我沒有。」

　　導師頓時露出失落的表情，像極了頭頂兩邊垂者耳朵的動物。

　　「呃，我只是覺得……自己的問題還要讓老師來操心這點，感到有些心煩而已。」

　　「這是教師必須做的事情，同學們各自有自己的難處。」

　　貝雷絲拉近距離，將彼此的額頭互相相抵，她開口時，字字句句飽含誠摯。

　　「然後，為艾爾解決所有的問題，這是我想做的。」

　　「老師……」

　　級長一時啞然，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動，變成概括所有情緒的稱呼。

　　看見對方微微揚起了笑容，艾黛爾賈特同樣輕笑出聲，舒展開眉頭，艷麗的紫眸帶上欣喜，靜靜注視她所傾心愛慕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