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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暈眩,奧利文的臉倒落在冰冷的金屬板上,一瞬間吃痛讓他恢復了清醒,直覺感知到危險,奧利文撐起身體想翻出車外時,身體卻有如纏上無數蛛網頓時將他震懾在原地無法動彈,無形的壓迫感在奧利文身後釋放—— 屬於Alpha特有的強勢信息素撲面而來。 偽裝成運鈔車的車體實際是台壓送車,內部到處是刺眼冰冷的鋼板和慘白厚重的隔絕墊,除外,車內唯一的長板上只坐著一個巨大的身影。頭頂的照明燈忽閃忽閃,將不安的氣氛壟罩在不算寬廣的後車廂內。 那人沉寂無話,長長的瀏海覆蓋住雙眼,光是身型,奧利文瞬間判斷對方至少有一米九的身高,即便穿著刺眼的橘色囚衣也掩蓋不了他一身健碩的肌肉,一邊的袖子上還貼上了419的編號,不自然起伏的胸膛上還有張牙舞爪的刺青—— 而本該繡著人名的位置恰巧躲藏在陰影之中。奧利文迅速記下眼前有代有威脅的陌生男人的所有特徵。 金髮囚犯的臉上被戴上了一張材質堅硬的黑色面罩,更加無法辨別容貌,纏上繃帶的雙手被綁在腰上的鐵鍊形成一個無法解開的樞紐,叉開的雙腳也被固定,就連粗壯的脖子都被套上漆黑的鐵鍊。整個人如同一隻被束縛於鐵籠中的野獸,無比安靜得同時也無比慍怒,隨時都在準備撕裂任何接近他的人。 而那無言的焦躁在奧利文打開那扇門的瞬間有了攻擊的機會。 敞開的衣領下是釋放出毫無理性的信息素,彷彿在暴雨中被拉開的引信,將闖入的任何人昏迷後淹溺其中。此時的奧利文才恍然為何這批車隊的所有守衛都配戴上阻隔面罩,並不是護送大筆鈔票而武裝,而是防止這個alpha的狂野信息素! 更不理想的是奧利文先前打的抑制劑漸漸失去效用,警訊在他大腦裡嗡嗡作響並傳遞到全身上下,毛細孔卻像是被強制勾住死死撐開,無數信息素滲透進奧利文體內,逼著他釋出回應—— (!......他是頂級Alpha,我得...趕快離開...) 金髮囚犯距離奧利文僅僅兩步的距離,藏匿在瀏海之後的眼眸難以窺探,但奧利文卻清晰感覺到對方強烈的視線,比起算計的冷意更接近純粹的野性。 他的口腔裡忍不住分泌出更多唾液、吞嚥,空氣中被濃郁的alpha氣味填滿吸進鼻腔讓人頭暈腦脹,充滿攻擊性的味道彷彿烤火中的柴堆被人倒了汽油,瞬間火光直竄執意要吞噬周圍的一切,足以燎原,不斷灼燒在奧利文衣領外的皮膚,煽動他體內的熱意。 情慾的麻癢開始在啃咬他,從血液到肌肉,甚至是突突跳動的神經。奧利文低吟,換來的是更多沉默與侵襲。 為了追蹤教團一項可疑的黑色金流,奧利文受到任務指示派遣,但似乎有人早就知道奧利文會前來阻止,特意隆重地設計了這場圈套待他上鉤。 ......而他自己則像是被計劃出現在這幕的棋子,第一次無法反擊。 在教團裡,除了普遍優秀的Alpha和多數可見的Beta,Omega的存在不僅是稀有,同時也是一種算不上珍貴的存在,或許是與信仰的定義相斥,男性Omega尤其不被祝福。起初奧利文憑藉著全能的成績和各種訓練被眾人看好,倚賴他會是將來教團中發光閃耀的Alpha,奧利文自己也是,他一生奉獻給自己的信仰卻沒料到—— 在分化那年手中那薄薄一張被打上Omega字樣的報告單,擊碎了他。 除了那位替自己抽檢的老醫生,就連奧利文的父母親也都不知情。為了不讓所有人失望,奧利文隱瞞了自身第二性別的事,每每出動前他都替自己打一管抑制劑,也不曾遇上可以放倒奧利文的對手(不管是物理還是生理上)。 而現在......奧利文後悔沒在出發前多打一管。 (不該出差錯的,知道這場行動的人並不多只有——) 即便奧利文的腦海想努力推算幕後主使,但思緒就有如泥漿翻攪越是滾和越是黏稠,而汗持續的泌出聚集在奧利文的鼻尖上,隨著重力落下,一個令他震驚的揣測在奧利文腦海中浮現。 (老天......他的導師。) 老人慈祥的笑容很快的被信息素攪和,變得扭曲然後模糊到無法辨認。奧利文不安地閉上眼睛,他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手臂、膝蓋軟得不像話,甚至打起顫來。就連下身的性器也不可避免地勃起,摩擦著內褲卻遠遠不夠抒發出來。 (...好熱...) 盤踞在他鼻尖的強烈氣息不打算放走送上門的闖入者,依舊不斷釋放、足以逼瘋任何人,濃厚的氣味充斥在每一次呼吸中,強迫奧利文投降。 身體上的反應越來越明顯,奧利文紅著臉羞恥的咬住唇瓣,被信息素包圍與威脅讓他硬是吞下強制發情帶來的躁痛,卻沒辦法無視身體隱隱叫囂的渴求。 此時覆於身後的身影也因為奧利文的遲鈍進入狂躁,鎖鏈被拉的緊繃一再發出刺耳的威脅,甚至隔著對方的嘴套奧利文都能隱約聽見那人清晰的喘息,隆隆低鳴聲不斷從那粗壯的喉嚨發出。 汗比起先前和對方戰鬥時出的還多,斗大的水珠沿著鬢角隱入在黑色的西裝領裡、暈開,就連屬於Omega的信息素也若有似無地飄散,逐漸鮮明,回應著Alpha的招喚。 等再次睜眼時,他的眼眶已經微微發紅,就連呼吸都顯得稀薄、沉重。每一口換氣都擠壓著奧利文的胸腔,連戰術背心也勒的他難受。 過量的味道瘋狂敲打著神經,為了保持搖搖欲墜的理智奧利文咬破舌尖,但幾乎起不到效用,讓他在心裡不小心謾罵著不該說出口的髒話。 被梳理整齊的髮型軟塌地貼在奧利文飽滿的額頭上,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地被汗濕黏著皮膚,作戰背心將奧利文的胸餔緊緊勒住,胸前的脹意讓他眼神渙散,就連最後一根稻草也在潔白合身的西裝褲因為後穴湧出一泡溫熱流水後,伴隨著理智瞬間報廢。 唰啦啦的鐵鍊聲沒有停止,發出的警告一次比一次還短促、崩裂,就好像在預示著那個即將掙脫枷鎖的危險。直到匡——一聲巨響,原本不為所動的巨人不知何時跪在身後,雙腿輕易且蠻橫地卡進奧利文的雙腿之間。 (......太慢了。) 奧利文眨了眨毫無焦點的綠眼睛,模糊中,對上了漆黑之中卻目光如炬中的一抹琥珀色。接著是布料被撕破斷裂的輓鐘。 ......哈,不...... ......停下、快住手,好、痛呃啊啊...... ......不,不行了......嗚...進來了...好粗的嗯、哈...... 原本空氣中飄盪的血腥味很快地被從車廂內部向外漫延的信息素驅散,相比Omega的甜蜜香氣,Alpha更多是威嚇,警告著周圍不存在的人朝這裡靠近。除了車外與前座的那幾具停止呼吸變得冰冷的身體,受到這場信息素影響的人幾乎是淪陷在慾望之中,淫亂的拍擊聲與不同人所發出的喘息相互共鳴,成為這場被精心設計的一齣戲裡最熱烈的掌聲。 車頂的照明在依然閃爍著,原本敞開的門扉也因為車內劇烈的動靜關上了一半,就像來不及遮蔽隱私而隨手關的。 混合了粗重且凌亂的喘息在半密閉的空間裡迴盪,猛烈交合而不斷製造出噗哧噗哧的水聲。捅入奧利文身體的陰莖發狂似的猛烈抽動,像是忍耐已久得到釋放的猛獸,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奧利文的內臟頂穿,壓得他無法正常呼吸。 被控制在身下抬高腰部,奧利文拉耸著眼皮,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受了重傷的動物,張闔的嘴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痛苦又興奮的聲音。 「哈啊、啊,好舒服......囚犯、先生,的肉棒...頂好深...」 「......」 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從被動的那方變成主動搖起臀部、解開囚衣拉鍊吞下那根凶器,奧利文的西裝褲退到膝彎處,褶皺不堪,身上的衣著也被扯的七零八落,唯獨嚴肅的深色戰術背心還扣在上頭。一節黑一節白的布料鬆散地披掛著,卻也無意間暴露了看似純潔的他不為人知的癖好。細小的金屬鍊拉扯著鑲著寶石的乳釘銜接在頸項的扣環上,甚至向下綿延連到了肚臍。 平日那張與性慾話不上等號的臉蛋此刻煙消雲散,通紅的面龐眼角還噙著淚光,癡迷到甚至吐出鮮紅的舌頭,全然墮落在性慾之中,不斷高聲嬌喘。 「啊、啊......這樣的動,好激烈...這麼摩擦、唔,會很快去的...」 黏呼呼的拍擊聲隨著身後的人動作激烈作響,每一次抽出時都留著龜頭內然後再重新送入更深處、輾過最柔軟敏感的凸起處,奧利文被侵犯的肉穴完全溼透,卻已經能吃下對方完全充血的巨大陰莖,就連後穴的褶皺都給撐平。 不曾有過如此激烈的性愛讓奧利文被頂目眩神迷,隨著金髮巨人的律動說出被打亂的隻字片語。肉壁隨著動作一再緊縮、吞吮著可以插到最深處的驚人尺寸,彷彿要撐破奧利文的肚子,頂到前列腺的刺激都每每讓他發出高亢的呻吟。 「對、那邊——!嗯啊...哈啊...好爽!囚犯先生的......唔啊啊——」 又一次對方抽出再猛烈進入時,豐滿的臀肉被推著向前、差點讓奧利文撲在地上,被眼及手快地Alpha拉住、攥著他背後的戰術繩帶固定在身下。那雙手依然維持著拘束,不過與腰間的樞紐則在剛才的一瞬間扯開來,整齊的金屬斷面落在燥熱的皮膚上一跳一跳,隨著抽插的速度惡劣地鞭撻在奧利文泛紅的臀肉,細微又冰冷的刺激卻放大了他身體的快感,下身的肉柱忍不住射出一波水液嘩啦啦地流。 「別跑......腰,抬高。」 金髮囚犯發出低沉的命令,低頭湊近奧利文汗濕發燙的後頸,貪婪地想聞嗅更多甜蜜香氣,微敞的口中露出尖牙想咬下那塊皮肉,卻被死死按制在臉上的防咬面罩裡,發出了不悅的低吼。 無法得逞的Alpha雙手變本加厲,無情地將奧利文搖搖晃晃的腰桿握住朝自己拉近更多、不准許對方逃走,又狠狠撞上奧利文充滿彈性的屁股,巨大的拍擊聲反彈在狹小空間內令人口乾舌燥,勾引Alpha更加兇殘的吞噬掉Omega。 但被壓在身下的綠髮青年反而像出了更多的水,溫熱的液體瞬間被擠出將兩人的連接處濕的一蹋糊塗,連囚犯金色的毛髮都沾上、泛著閃光無比色情。 因為Alpha的發情誘導,身體不管幾遍總能被迫帶出更多汁水,原本清瑩的水痕漸漸帶上了失控的乳白,順著奧利文的內側腿根流淌而下,積累在底部成了一灘淫糜的傑作。 「再、更多一點......肚子,痠痠麻麻的、快點進來......」 「......嗬,Omega你的......」 「嗯、什麼......」 「你,的名字......」 急促的喘息交織再一起,浸泡在狂喜中的奧利文隱約感覺到後頸熾熱的吐息與那不自然的硬物,他的理智一瞬間恢復清明。教團裡沒人知曉他Omega的身分,奧利文更不可能接受陌生Alpha的標記,屏除對方囚犯身分。但兩人的下半身像是停不下來的做愛機器,他的腦子亂成一團糨糊,摻了強力春藥的那種,除非釋放所有才能終止一連串瘋狂的意外。 被即將爆發的恐懼和快感同時逼近,奧利文掙扎起來,即便還不足以反制對方。而沒有獲得答案金髮囚犯不夠解氣似的,突然猛力一扯發出金屬沉悶匡噹聲,示意著不悅。 「——什麼......不、行,進去......等等——哈啊.......」 「哼嗯......回答。」 「噢,奧利文......停,你不能啊啊啊、呃——!!」 知道奧利文的清醒,金髮囚犯又是一技重壓和深頂在紅腫隱蔽緊閉的腔室外,試圖闖入那最私密、珍貴的地方。陌生劇烈的酥麻感幾乎從下肢竄上腦門,奧利文差點翻起白眼,才剛去過一次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抽搐,通紅的龜頭又是吐出一波乳白。空氣中飄散出令人滿意的香氣,才使Alpha消停他的暴力。 「但你咬的好緊......奧利文嗯,呼......」 開始脹大的陰莖被肏到溫馴的肉穴包裹、緊緊吸咬,忍不住重新加速,又深又緩的插入。尤其聽見Alpha叫出他的名字時,那種荒唐不真實的錯覺讓奧利文一窒,緊縮起肉壁。 金髮囚犯卻很滿意他的這番反應,微微鬆開了箝制腰部的手,欣賞地撫過那裸露光澤的背部和堅韌緊實的腰,擺胯的動作維持著頻率,每一下都要將奧利文兩片通紅臀肉撞得要變了形,餘波盪漾。 突然間,Alpha順勢將人抱起箍在懷中,這才發現Omega正面的真相,琥珀色的眼眸立即變的深沉危險。 「......沒想到你玩的挺花。」 「什麼、不...不是的啊,哈啊——!」 金髮囚犯啞著嗓問。粗糙的掌心揉捏起奧利文傲人的胸肉留下短暫的痕跡,粗魯玩弄著被長時壓在金屬板面摩擦而紅腫的乳尖,下身的進攻也越發失序。 「這樣做很爽?」 「沒,有......嗚啊...別看啊啊啊...」 防咬面罩拱在奧利文濕淋淋的皮膚,故意按壓在那腫脹發燙的腺體上吸取他的味道後,轉而又蹭向同樣通紅的耳廓,柔軟的綠色髮絲穿過間隔撫弄過金髮囚犯的鼻樑像在求饒。 而那皮質的觸感激起奧利文一陣疙瘩,整個人被浸在Alpha強勢的氣味裡無法思考,敏感的胸脯和下身被同時欺負,沒法辨別快感來源到底是哪的多重刺激下,奧利文的神智再次被拖回慾海之中。水霧漫在那雙綠油油眼眸,變的乖巧、誠實。Omega渴望的本能重新佔據了思緒,迫不及待的張開身體央求著。 「奧利文...這樣,很喜歡...?」 「——喜歡,哈啊......請給我,多一點...胸部,還有肉棒啊啊...」 「真是意料之外...是個色情的人...」 「嗚啊、好喜歡、囚犯先生......舒服......」 「......是嗎,我也要去了...嗬...」 「拜託,哈啊,都給我嗚、嗯......」 被控制成無法動彈的姿勢,奧利文只能勉強張開著腿配合對方的節奏擺腰,巨大的恥辱被拋到九霄雲外,渴望被肉棒操哭並成為對方的形狀的奧利文急切且不斷配合地扭動,純潔端莊的形象蕩然無存。不止腦袋,他就連身體也像是燒了起來,下半身不斷吐著液的肉柱像是關不上水跟著前後晃動,濺灑一片,詮釋了淫蕩與聖潔的融合。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猛烈肏幹後,最後蓄積已久的高潮從鈴口不斷噴射出大量白漿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忽然間,身後的囚犯將奧利文整個扛抱起,粗礪潮濕的虎口扣住他的脖子上收緊。 「————!!!」 缺氧帶來的恐懼與窒息感同時變成了別樣快感的訊號,奧利文眼睛一翻,不知道該尖叫還是享受這種危險的性愛,更多被刺激出來的淚水湧出眼眶,看的可憐又可人。 Omega滿臉潮紅吐出一節舌頭頻頻哈氣,吞入對方的蜜穴倏地洩出一波熱液,宛如失禁那般無預警沖打在龜頭上,同時無數白濁一口氣灌入奧利文體內,內壁也隨之痙攣、裹緊包覆在裡頭的粗大陰莖纏著Alpha。 「——啊啊、嗬...呃,哈啊——....」 肚子裡不停地被射入滾燙精液,奧利文失神地看向車頂表情已經一蹋糊塗,眼淚、鼻水、唾液紛紛糊在臉上黏呼呼地,但卻在意識消散時隱隱注意到閃爍紅光的一小角,最後重重倒下。 ...... ...... ...... ...... ...... ...... (幾裡之外,樹上。) "——呵,看來老朋友沒死呢,還有...那個偽裝成野狼的獵人原來只是隻白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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