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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 the dawn





那不是埃萊娜第一次讓卡蕾托尼亞殿下接觸自己如此私密的地方。

平時的便溺、月事皆無法自理的情況下,要擦拭雙腿之間就只能藉由他人之手。這樣難堪的羞恥感讓她費了一番功夫說服自己才好不容易調適過來,然而這副軀體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在一切稍稍平復、生活才要步上軌道的時候,新的考驗又突然接踵而至。

「埃萊娜?」

需要擦拭身體的時候,卡蕾托尼亞殿下用的往往是比較棉柔的布料。對待皮膚中最稚嫩的區塊時更是如此,緩慢、仔細的動作就像是在對待珍寶一般,不會有粗魯所造成的疼痛,也不會隨意到讓人有不乾淨的疑慮。

「⋯⋯是的,殿下?」

在所有的情況之中,沐浴後的擦拭是埃萊娜最能夠接受的一項。殿下所需擦去的並不是穢物或經血,清水也只需要要輕輕按壓幾次就能充分乾爽——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據說有的女性會在月事前後特別敏感,不過原本忙碌的生活卻不曾讓埃萊娜有過這種體悟。然而在處處仰賴他人現狀之中,尤其是安心下來以後,身體對於輕柔的觸碰就越發的敏銳,細微的刺激逐漸與生理的週期需求結合,讓雙腿之間沾染上的不再只是能簡單吸去的清水。

腿心流淌下來的,是要遠比清水還更潤滑的液體。即使是隔著布料,摩擦感上也有著極大的不同,這點無論是擦拭者或者被擦拭的人都能夠意識的到,因羞恥而無地自容的埃萊娜雖然不發一語,但對於殿下如今所面對的光景卻仍心知肚明。

⋯⋯也許還尚年幼的卡蕾托尼亞公主殿下,並不知道這是什麼。

帶著些許鴕鳥心態的從僕在心裡默默地祈禱。

對於初潮來臨才不過多久的孩子來說,對於那方面的知識也應是青澀的。殿下很溫柔,也許不會多問,就算被當成是失禁的一種也好,比讓埃萊娜對殿下承認自己有著那方面欲求還輕鬆得多。

「⋯⋯要幫妳處理嗎?」
「殿下⋯⋯!」

然而事實卻事與願違。王室畢竟是王室,初潮來臨就代表著具有婚嫁聯姻的能力,房中術雖然不算是教養教育的一環,但基本該了解的知識,這位早熟的繼承人畢竟還是懂的。

「沒事的,埃萊娜。不需要慌張。」卡蕾托尼亞殿下的聲音從較低的位置傳來,讓僕人清楚的感受到她是蹲著的身姿。「我不會對妳做任何妳不願意的事,我向妳保證。只是就這樣把衣服穿上的話⋯⋯怕妳會更不舒服罷了。」

面紅耳赤的埃萊娜輕咬著下唇,嘴巴抿成了一線。她對方才情急之中的呼喚有些後悔,微皺的眉頭也顯得不知所措。

「抱歉嚇到妳了,埃萊娜。」小小的、溫暖的手輕撫著從僕的臉頰作為安撫。「我去拿處理月事的褲子,它應該會讓妳舒適一些。」

她終究還是讓殿下為自己操心了,再一次的。難當的羞愧讓埃萊娜從自身的牛角尖中轉了過來,趕在殿下離開浴室以前叫住了對方。

「⋯⋯卡蕾托尼亞、公主殿下,」
「埃萊娜?」
「請您、帶我到床上去⋯⋯就、這個樣子。」

即使殘留的矜持讓她無法將一切講的太明白,那個聰慧的孩子還是了解了她的意思。





寢室的空氣中瀰漫著淫靡的味道——是埃萊娜自己的,從雙腿之間散發出來。身下的被褥觸感與平時不太一樣,特意鋪墊的布料暗示著即將發生的事,使得發熱的身體更加羞赧了起來。

「沒事的,埃萊娜。」這讓那雙小小的手反而顯得涼快了些,不變的是宛若愛撫一般的輕柔。「太僵硬的話,妳會受傷的⋯⋯放輕鬆一點,不需要思考太多。」

似乎是意識到了從僕的緊繃,意欲排解下屬慾望的人並沒有先直接去觸碰那敏感的酮體。她從臉頰開始,然後輕摟著對方發紅的頸肩,細緻的雙唇首先印在了額前,然後到了微皺的眉心,然後再輕輕點上鼻尖。

「埃萊娜。」
「⋯⋯殿下、」

從深處傳來的麻癢才讓埃萊娜的呼吸一滯,唇間就傳來了柔軟的觸感。先是輕啄,接著是反覆的婆娑。在轉為輕柔的吸允的時候,埃萊娜已經不得不吐出硬撐在胸中的氣息,洩了氣似的癱軟下來。

「不要緊張,也不需要忍耐。」

濡濕的舌間舔舐著她的唇瓣,意識彷彿被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跟以前混亂時有點像,卻是屬於好的那種。至少薄紗之後埋藏著的不是恐懼,只是需要承認這份歡愉,還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嗯⋯⋯」

愛撫終於攀上了腰腹,下體的滑膩也已經浸潤到了股下。這不可思議的並沒有帶來不適的感覺,只是越來越明確的氣味仍然令她羞恥。

沾染了蜜液的手指在細縫之中來回的滑動,濕黏的聲響傳入了當事人耳中,與輕捏著肉芽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引來了無法克制的輕顫。

「嗚⋯⋯」
「埃萊娜,我的埃萊娜⋯⋯」

殿下的語癖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原本只該是主僕關係的表現,卻在同時滑入蜜部的舉動襯托之下顯出了不同的含義。

「卡蕾、托⋯⋯」

反射性回應主人呼喚的稱謂卻忽然被截斷,埃萊娜對殿下的稱呼方式有很多,比如卡蕾托尼亞公主殿下,或者簡單的卡蕾托尼亞殿下。但在貪戀的慾望之中稱呼主人的名諱無疑地是種冒瀆,這讓從僕的思緒在轉瞬之間清晰了起來,又轉而陷入一種糾結的徬徨之中。

「⋯⋯埃萊娜?」她咬著下唇的舉動引起了主人的注意,讓小巧的身姿又貼了上來。「沒事的,妳不需要忍耐。這裡沒有人會指責妳,我只希望妳能開心。」

「宣洩出來,什麼都不需要考慮。我會一直陪在妳身邊,永遠永遠。」

明明是卡蕾托尼亞殿下的聲音,埃萊娜卻彷彿聽見了惡魔的低語。難以抑制的歡愉隨著逐漸加快的刺激越發張狂,與之一起成長的是身為下人所該抱持的罪惡感,以及充滿了矛盾與逃避的安心。


⋯⋯對不起,卡蕾托尼亞殿下。

在被快感淹沒的彌留之中,埃萊娜默默地做了最後的懺悔。理智放鬆了下來,讓那雙小小的手接下了一切,就在黎明到來以前,迎來了身體期待已久的高峰。





當埃萊娜緩過來之時,最先意識到的是夜間的清冷。情潮消退後的體溫隨著汗液散出而降了下來,只有被那孩子靠著的身側傳來了陣陣的溫暖。

「舒坦些了嗎?」
「⋯⋯是的,殿下。」

殿下,卡蕾托尼亞公主殿下。這個名字重新回到了埃萊娜的唇齒之間,讓愧疚與餘韻交織在一起,雖已沒像慾望上湧時那般強烈,卻仍然在心底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是嗎?太好了⋯⋯」

稚嫩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雀躍和些許的疲憊。即便優雅的殿下總是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但對一個年幼矇懂的孩子來說,要協助不便於行的從僕排解又何嘗不是一種壓力。

從沐浴到撫慰,無一不是相當消耗體力的舉動,況且夜又已深、早就過了平時入睡的時間,卡蕾托尼亞殿下若在此時略顯疲態,恐怕也是理所當然。

「⋯⋯殿下。」
「怎麼了?埃萊娜。」
「今天就請先這樣歇息吧⋯⋯兩個人靠在一起的話,也就不會在清晨時凍著了。」

同樣感到困倦的,自然還有在情潮之後放鬆下來的埃萊娜自己。她張口輕聲提醒著主人,只怕那位溫柔細心的殿下還想清理身下稍顯狼狽的殘局。

「⋯⋯嗯。」

細碎的婆娑聲響了起來,小小的手臂慢慢地將被褥拉起。溫暖的小手慢慢地環上了僕人赤裸的腰,也許是怕對方著涼,又也許只是單純的在撒嬌。

「晚安,埃萊娜⋯⋯」
「好的,卡蕾托尼亞公主殿下。」

無論是哪種,埃萊娜都不會介意。只是藉由聲音的位置默默地地在昏昏欲睡的孩子前額吻了一下,就像殿下在安撫她時所做的一樣,作為她對殿下表達感謝的小小回應。


「您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