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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被舔了。

眼神死的初雲任由夏生像是隻大狗一樣在他的腿間聳動,難得地體會到禍從口出的滋味。

那句「給我舔乾淨」本來只是一句氣話,但他很快便發現以他現在的狀況,的確沒辦法在不引起其他人矚目下順利走回酒樓——不止是墨紅色旗袍下擺上份外顯眼的白濁,後穴裡流出的異物也影響着他的走路姿勢。

硬撐着走出兩步後,他理智地停下步伐。

然後便演變成現在這樣。

夏生掀開旗袍,一點點地舔去上面的精液。衣料的阻擋讓他無法看到夏生的模樣,但頭髮劃過大腿內側的微刺感和那些吐在肌膚上的呼息佔據着大部份的感官,讓他臉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熱度又重新竄上來。

「差不多、就好了。」忍住喉間的喘息,初雲將手搭到夏生的肩膀上,示意他可以處理別的地方。

也不知懂了還是沒懂,夏生放下手上的布料,卻沒有如他所料般轉移到後面,而是握住他半軟不硬的性器,張嘴便含了進去。

「唔嗯!」冷不及防的偷襲讓嘴唇露出破綻,泄漏出甜膩的呻吟。初雲下意識用手背擋着嘴唇,不讓那些惱人的聲音再度逃逸:「你弄那邊、幹甚麼?」

「這邊、啾、也髒了。」夏生抬頭看着他,聲音因為嘴裡的異物而顯得有些含糊,但這並無礙初雲聽清他說的話。

「那邊不用、哈……」從前端傳來的吸吮感太過強烈,高潮剛過的身體仍然敏感,加上藥性殘留,初雲又被帶進情潮之中。性器隨着舌頭的黏舐和吸吮逐漸充血澎漲,又在對方溫柔的侍弄下產生出陣陣快感:「你這傢伙……!」

初雲豈能不知這傢伙就是故意的,奈何自己的命根子就在對方口中,只能輕輕踢了一腳以作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