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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皺緊眉頭,「人是人。」說不清是哪裡戳到他的神經了,由一句沒頭沒尾的反駁開始,連珠砲似的話從艾蒙嘴裡輸出,「審判?為什麼提到審判,那是主腦在做的吧,誰管他啊。對錯不是由我們自己來判斷嗎?不管我們想的跟主腦想的一不一樣,那是我們的想法啊?」

「你看,你過來問我事情經過是想檢舉我對吧,是因為我在BCA打架,依照規定,我做錯了;但是面對敵人就要反擊,這點是我絕對不會當成**錯**的事情。」

他像想研究出什麼一樣的緊緊盯著威靈頓看,「我知道規定怎麼評斷對錯,這種事情就算是我也不會不懂,但我現在是在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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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樣說的話……」他試圖解釋起他的不滿,卻只模模糊糊的抓到一些概念。

「你很聰明。」首先從已知的事物出發,艾蒙頓了頓,「至少比我聰明對吧?我不覺得我是什麼小角色,嗯……不對,我不覺得我們可以以角色定義,或形容。」

他補充了下,「畢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這個詞的。但不管怎麼樣,**人是人**,不是角色,也不小。」

「還有對錯。我剛剛的話不是在問你,其實我自己心裡已經有答案,我知道我的行為在BCA是不對的,做錯了的。」*而且我不喜歡這樣。*

「你也知道,所以你現在才在這裡。」他回想了一下威靈頓的說法。

「我們從來不審判對錯,那是主腦在做的事情,我們只是判斷。就拿這個人來說好了,我判斷了,這個人是敵人,面對敵人就要反擊。」

艾蒙有些煩躁的咬了下嘴唇,覺得自已並沒有完全說明白,他不熟練文字的運用,只是一股腦地將雜亂的想法全部宣洩出來了。

「你懂我的意思嗎?」抱著一種莫名的希望,和最開始平息下去的怒火,他認真的看進威靈頓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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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怎麼樣的,對吧?我覺得你一定想過。」艾蒙攤開手來比劃著,「這座城市,生活在這裡的人,是人吧?不管我們怎麼誕生的,你看,你知道結社,那你一定也知道很多不同的事情了,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這些資訊,一旦知道了,很難忘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