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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趙活學貓叫。
劇情合理嗎?當然不合理!:D看不下去請立刻關閉頁面ヽ(*´∀`)ノ


靜謐的森林中某處的草叢裡樹葉沙沙作響,隱約可以聽見絲絲喘息,伏在縞衣劍少上的人把嘴堵在對方的肩上,身下疼到趙活要發瘋,他想撥開這青年扣著腰的手,但是他必須一手死死摀住了那雙紫晶色的眼,另一手則塞住發出放肆呻吟的嘴,無奈繼續這荒唐的春色。
霎時那抱著他的禽獸下身用力一頂,被任性撐進深處的疼痛害得趙活一時不察,扣著青年紅舌的手指不禁縮起,一得自由這人又說了──
「嗯唔仙女、仙女……救救我吧……」
(你這樣對仙女,只會被天打雷劈吧!)
趙活要被瑞笙氣死了,他每天聽人說自己多厲害,結果一看見美貌娘子就迷了眼,被人狠狠下了筆情毒都不知道,他露出最凶狠的臉趕跑了那姑娘,徒留「啊!妖孽!」的罵名給自己,回頭就見中毒的瑞笙眼冒金星,胡言亂語起來:白月當太陽、草地當床鋪、阿活當仙子──他發出慘叫被這白衣禽獸抱著摔進草叢,只帶了一件到崆峒替換的青衫差點被扯成破布。
趙活揍了瑞笙好幾拳才讓衣物倖免,可是發情的白獸依舊幸運地扯開趙活的褲子,他也初次見到了瑞笙撩開下襬後露出的那話兒,相當雄壯威武──趙活的腦袋瞬間出現了手刃摯友保貞操,還是為解情毒讓你上的人生難題,直到他的雙腿被扳折到胸口,趙活才知道了自己沒得選,他是這禽獸的獵物了,那肉刀子毫不猶豫地捅進了不該拿來做這事的後穴。
他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得聽著人喊仙女仙女,發發慈悲救我吧,煩躁到想吼他閉嘴,卻被盈滿水光的桃花眼給軟了心,趙活心驚察覺不能再多看一眼,趕忙抬手把人的眼睛給遮住,瑞笙見他抬身就順勢將人抱進懷裡,導致現在更像是他鑽進好友的懷裡,不要臉地騎著人上上下下。
(男生的屁眼你可以搞錯成姑娘的、的──啊!你這個白癡!)
可是趙活不能講話,不只是他不想聽自己慘叫,還有隱約能可聞遠處竟然有人聲傳來,偏偏這人完全沉浸在跟仙女歡好的美夢裡,不管不顧地肏著一個醜男,趙活想著:禮崩樂壞,聖人泣於九泉。
偏偏這事結束後他誰都不能講,難道要他像個小娘子,叫瑞笙負責嗎?──好像不錯,反正龍陽無法成婚,他要勒索這小少爺一筆,然後拿著錢回去五分貼補唐門,五分存著日後闖蕩江湖。
……脫離現實一會,下身的痛還是非常真切,而且人聲越來越近,他重新把手指堵進瑞笙的嘴裡,以防這白癡又亂講話,從沒想過這毒會讓人把手指當做糖,當瑞笙舔起指腹時趙活還想沒什麼,直到這人的舌捲起指柱,下身的律動唐突趨緩,就像在磨著什麼時已經來不及收手。
「嗯嗚──」
僅只一瞬間,那恐怖的肉莖緩而慢地輾過了腸壁的每一處,分明只有血,趙活卻嚐到了甜和羶,他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但是本能地覺得害怕,又一次在他來不及反應時,腸穴中被冠頂擦過的某個地方讓他難耐地捲起腳趾。
原本他就要被瑞笙身上的氣味堵得快窒息,現在這一刺激更使得趙活不能呼吸,他情不自禁張口,發出了沙啞的喘息──
「……喂,剛才那個,你有聽見嗎?」
「有……不會吧?這種時候在外面……?」
帶著不確定、調笑語氣的談話聲響起,差點被情慾帶跑的趙活猶如被澆上一盆冷水,他聽見兩道遲疑的腳步聲往這走來,但是抱著他人依舊恍若未聞,恐怕是把這幾句話當作藝妓在唱歌了,那楊根還在他的體內廝磨折人,不該有的快感和會被人發現的恐懼令趙活渾身顫慄,他輕吸口氣,豁出去了。
「咪、咪咿……喵嗚……喵嗚……」
趙活落下淚了,不曉得是因為瑞笙把他體內攪得一蹋糊塗,搞得腸穴竟會不捨地緊緊咬著男根不放,還是他為了掩人耳目,竟學起發情的野貓叫起來,明明春天已經過去,他這醜男卻在夏夜跟中了毒的朋友交配。
聲聲貓鳴隨著下身被一挺一進地擠出喉頭,他發著嘶啞的息,腳尖顫抖地受著折人的歡愉,意識矇矓地埋回瑞笙的肩頸處,他不敢面對被發現的可能,幸好那兩人停下腳步,人聲漸遠。
「什麼啊,原來是貓。」
「哇,我第一次聽到貓叫的這麼難聽耶。」
(還要被說難聽,氣煞我也。)
無論如何,趙活拯救了自己也救了瑞笙的臉面,即便他還是覺得尊嚴已經被破壞殆盡了,但是比被人看見在搞龍陽還百口莫辯來得好。
不過趙活已經受不了了,他不想再慣著這該死的小少爺,拔出卡在瑞笙嘴裡的手指、回想大師兄的教導,狠狠往那能讓人睡去的地方擊去。
瑞笙「仙女」二字還來不出脫口就倒下,趙活成功得手,他鬆了口氣,若是平常這人肯定沒那麼容易被他放倒,望著翻白眼的縞衣劍少,但插在屁股裡的那根依舊一柱擎天,他除了說活該以外就是禽獸,輕輕一推瑞笙便倒地,聽那腦殼撞在地面的悶響讓趙活噎了聲,卻搖搖頭想自己獻了後面的貞操還是不要太心慈,抖著腿正要起來卻又疼得無力、力不從心坐了回去,剛好狠狠把那肉莖從頭到底含進軟穴深處,腫大的前端也頂上肉徑中那不知名的、卻每每刮過就要讓趙活欲仙欲死的位置,不受控的肉壁還擅自服侍起來,舒服得趙活虛軟地喊著「不該是這樣的啊」可是雙腿依舊起不來。
至於兇物的主人已經昏睡沒了抑制,被絞個幾下就繳械在那疼愛他的肉穴中,趙活迷糊的意識中感覺著異物湧入,穴裡的玩意終於不再精神奕奕,他撐著所剩無幾的理智,這次學乖了不再粗魯起身,而是緩慢地側身爬離這射了朋友一屁股的禽獸身上,後穴跟腿都黏膩膩的,趙活不敢想是血多還是那東西多,但他還是犯賤忍不住翻身往下看。
處男初嘗情事的濃稠精液從那被翻得艷紅的穴口流出,沿著趙活爬行的軌跡滴滴答答留下水痕,那白在黑夜中仍是奪目刺人。
「嗚、嗚噁──嗚哇哇──」趙活嘶吼出聲(壓抑地),舉手連連捶打這還在夢中的人,打到自己都要喘不過氣,在看那張與世無爭的睡臉,又抬頭看看月亮,胸中之火無以發洩,頓感悲涼淒苦,難以鎮靜便將縞衣劍少扒到只剩裏衣,打定主意:他要像那務農少年偷了白鶴仙女的羽衣,害人回不了家那樣,他也要偷了瑞笙的衣裳,不過是要把這衣服挖坑藏起來,讓瑞笙永遠都回不了房。
做好決定趙活開始徒手挖洞,待到指甲縫擠滿泥才刨出一個足夠塞人衣服的坑,放衣、填土然後細心地把小丘拍平弄好,完成大事以後的趙活才抖著腿站起來,把被扒下的下褲穿回並繞了一圈看,確定沒有被瑞笙扯出洞他鬆口氣,趙活可不想成為崆峒裸鳥俠或露屁股怪人。
儘管已經剝人外衣,但是思來想去還是太生氣,趙活又蹲下去搧了瑞笙一巴掌,結果剛搧完反手竟被這理應睡去的人給捉住,趙活發出淒厲尖叫,只因瑞笙坐起時那眼裡竟然炯炯有神,哪有一點被下藥昏頭的模樣,還聽人口齒清晰地道:「仙女,我會娶你負責。」
然後一翻白眼再次往後倒下,發出呼呼鼻息,臉上帶著滿足笑意,睡得好生安穩。
到底誰是田崑崙,誰是白鶴仙女,趙活不願再想,逃也似的離開現場。


沒啦(。◕∀◕。)說是肉不如說是兩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