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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蝙蝠俠的第一次

Summary：蝙蝠俠一看就是個控制狂，但布魯斯韋恩可不像是。

所有人都知道蝙蝠俠是個控制狂，但布魯斯韋恩看上去可不像那麼一回事。他不能在做愛途中隨便就要對方完全聽從自己的指令，那一點也不符合布魯斯韋恩草包花花公子的人設。當然，並不是說花花公子就不能夠有些別樣的癖好，但是布魯斯韋恩？他看起來就是那種在床第間會滿足對方所有要求、溫柔又花樣十足的性愛王子，就差沒能獲頒最佳床伴獎得主了。
那麼，讓伴侶跪在自己腿間，只准對方看著自己手淫而不能夠有任何動作這項行為，顯然不能讓他成為大眾意義上的最佳床伴。

克拉克在知曉布魯斯身分之前就同他做過，那是全然布魯西式溫柔的完美體驗。然而在坦誠了彼此身分後，他們的進度倒顯得慢了些，不同於富豪和記者初次見面就乾柴烈火的一夜情，蝙蝠俠和超人的關係充滿了小心翼翼——或許是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實在有過太多誤會，而布魯斯甚至……老天，他簡直不願意再提起自己愚蠢的錯誤了——連接吻顯得鄭重起來，好像他們都是彼此的初吻那樣。而現在，在繁忙的雙重身分中抽出時間的蝙蝠俠和超人，終於要迎來沒有任何偽裝的、第一次情侶間的性愛。

超人，理所應當的是人類的道德標桿，往往也意味著保護和一些男子氣概之類的符號。
但是克拉克肯特，卡爾艾爾，超人本人，在性這方面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男子氣概的主張，相反地，他喜歡被掌控甚至是支配的感覺。那會讓他有一種被什麼壓制住、限制住的充盈感，不再那麼無所不能，不是下一秒又能飛天遁地的最強生物。這聽上去或許有些不負責任了，想當然克拉克不認為飛天遁地的拯救世界是件壞事，否則他怎麼會勇於站出來成為一個超級英雄呢，那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天職。但超人也有一些自己的小愛好，他會進行很多類人的行為，比如呼吸和睡覺，儘管那些於黃太陽下的氪星人而言都不是必須，那是他融入人類的一個方式，是一個錨點，而在性愛上尋求支配感恰巧也是其中之一罷了。

但是當克拉克聽見布魯斯要自己乖乖跪坐在那兒，不准動並且要看著他手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當然知道布魯斯有著多麼龐大的控制欲，要不是他這樣掌控一切的強勢，恐怕高壇能早個幾年毀滅，但是，認真的？暫且不論這項指令的用意，那難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或許，或許克拉克無意間在面上流露出了他對這項命令的不以為意，他很確定他絕對沒有說出來，畢竟他不認為在性事上忤逆或質疑蝙蝠俠是件好事（未來他會嘗試的）。總之布魯斯就是看出來了，他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思考了一會兒，決定給克拉克增加一些難度，有鑒於超人先生似乎對於完成命令有十足的信心，那麼給予一點額外的刺激或許能讓他更深切的體會到布魯斯的用意。

於是現在，克拉克渾身赤裸的跪在布魯斯腿間，膝蓋下墊著一張絨毛地毯，屁股裡塞著一個韋恩總裁為他私人訂製的肛塞，那是一個不會大得過分強調存在感、又不會小得要克拉克無時無刻夾緊屁股的尺寸，也沒有震動之類的功能，就好像它的存在只不過是要維持住他們剛剛做好的擴張，或是堵住克拉克只要情動便會氾濫成河的屁股¬——感謝氪星生理——¬給克拉克帶來稱得上溫和的快感。而布魯斯則用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緩緩地掏出他在給克拉克擴張時就半勃了的性器開始套弄，柱身離克拉克的鼻尖只有幾公分，這讓克拉克幾乎本能地要舔上去，但布魯斯只是垂眼看著他，在他迷迷糊糊往前湊的時候輕輕踩住他已經硬挺的陰莖，
“呃嗯……”克拉克輕顫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壓迫讓他一瞬間清醒了，又在發現自己究竟有多渴望布魯斯以及沒能好好遵守指令的瞬間面紅耳赤。過了一會兒他又不自在的悄悄移開視線，天啊他沒想到這會是這麼令人坐立難安的事情，只是看著布魯斯手淫他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世界第一偵探蝙蝠俠當然察覺到了，他伸手捏住克拉克的下巴，強硬的抬高了一些讓他看著自己。對視的瞬間克拉克就覺得自己濕得更厲害了，布魯斯的表情幾乎算得上冷漠，除卻臉上淡淡的紅暈外根本看不出一點情色意味的痕跡，就好像他剛剛不是在手淫而是在操縱甚麼精密的儀器。
“專心，克拉克。”克拉克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什麼樣的遊戲當中，臉頰上的紅暈又深了一個色號，他小聲的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回到原先標準的姿勢，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愛人——或許可以稱為主人了——試著將躁動的身心平復下來。

布魯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低垂的眼睫遮住他蜜色的瞳仁，偶爾洩露出性感的低喘，那種讓克拉克抓心撓肺的聲音，可布魯斯的臉卻又美得不可思議，美得讓克拉克有種微妙的褻瀆感，就好像這樣的美應被該裱框陳列在美術館，而不是坐在他身前自慰一樣。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從沒有在這種時候盯著布魯斯看這麼久過，以至於他都沒能注意到這樣既性感得讓人難以忍受、卻又美得讓人不敢玷污的布魯斯，雖然這樣的行為本就帶著一些表演性質，但克拉克覺得自己突然能理解觀賞另一半自慰的樂趣在哪了，同時，也為布魯斯過去偶爾會讓自己擴張給他看的這件事感到遲來的害羞，布魯斯眼裡的他也是這麼美的嗎？

克拉克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抵在唇上的觸感將他拉回現實，熾熱、堅實卻又柔軟，帶著濃濃的麝香且有些濕潤的。
克拉克幾乎是下意識的舔了一口，可布魯斯依舊殘忍的命令他只能看著。
克拉克發出懊惱的抱怨聲，這真的有點過分了，他怎麼能......怎麼能就這樣抵著克拉克的嘴自娛，卻不肯施捨哪怕一點給這個可憐的小傢伙呢？而隨著布魯斯逐漸加快的手，龜頭上冒出來星星點點的前液也更多的蹭在克拉克的唇上，那種近在咫尺卻像遠在天邊的感覺真的要逼瘋他了。現在就連屁股裡一直安穩待著的肛塞對克拉克而言都是一種折磨了，曾經溫和的快感此刻因為驟然上升的慾望而變得尖銳到令人難以忍受。

想要布魯斯、想要被狠狠地使用直到……

“想要什麼？”布魯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喘，還隱含著一點笑意，但腦袋被慾望攪渾的克拉克大概沒有多餘的心思察覺了，
“什、什麼？”
“你說了你想要。”

噢老天，他說出來了。

“我、我想要你插進來，求你了布魯斯……先生……”克拉克將錯就錯地向他的先生乞求一些憐憫，他真的太想要了，甚至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布魯斯知道他的男孩已經完全進入狀況，揚起的嘴角昭示著他的滿意。而在看見男人臉上漸濃的笑意後，克拉克大著膽子親了一下靠在嘴邊的性器的前端，然後含住它輕輕的吸吮，
“嗯……good boy……”布魯斯溫柔的揉了揉青年的腦袋，克拉克知道自己做對了，但還是按耐下想要吞吃更多的想法，乖巧的舔弄著性器的前半段，
“現在你可以試著讓我射到你嘴裡了，寶貝，做得好我就會給你想要的。”語畢，克拉克便開始在布魯斯的腿間擺動起自己的腦袋，紅太陽底下的他很難克制咽反射，要自己做到深喉實在不容易，所以他選擇了更溫和、也是以往性愛當中布魯斯喜歡的方式。他一隻手搓揉著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另一邊在吞吐間隙中擼動沒有被照顧到的地方，偶爾退開吮吻性器的兩側。

“該死的……”本就接近高潮邊緣的布魯斯耐不住克拉克這樣鉅細靡遺的伺候，挺動了幾下後射在了青年嘴裡，而克拉克如願以償的盡數吞下後乖巧的將布魯斯的陰莖清理乾淨，末了又在前端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在被布魯斯半推半抱地躺上床的瞬間，克拉克清晰地感覺到他流出來的水打濕了被單，肛塞在剛才的熱吻中就被布魯斯抽出來隨手扔到一旁去，溫熱的腸液順著腿根流下，讓青年有些難堪卻又興奮地意識到自己的渴望。
對於布魯斯、對於這樣的遊戲的渴望，因為是布魯斯才能坦然接受並且放鬆地將自己交出去，這一切不單單只是性愛，而是一場信任遊戲，是他們之間確立了某種關係的一步。

克拉克仰躺在黑色的床上，瓷器一般的皮膚此刻幾乎是在閃閃發光，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的月光打在他冒了一層薄汗的身體上，像是鋪了一層碎鑽。布魯斯為眼前的美景由衷地在心底讚嘆，忍不住將手放到那起伏的胸膛上，滑膩的觸感讓布魯斯想到了上好的綢緞，但多好的料子都比不上觸碰克拉克的感覺，不同於鋼鐵之軀外號的柔軟和溫暖，每一次都讓布魯斯陷得更深。
“唔……先生……碰碰我……”克拉克熱切的親吻著布魯斯的臉頰，然後是冒出了些鬍碴的下巴，像小狗討主人歡心一樣；手上也沒閒著，在他一邊挺胸希望布魯斯能更多的碰觸他的同時解開了布魯斯的襯衫，親吻從臉轉移到了身上一道道的疤痕。
那是蝙蝠俠成功從死神手中逃離的證明，也是他的榮譽勳章，每當克拉克看見那些猙獰泛白的傷疤時總會有些感傷，卻也更愛他懷中這個以生命為賭注的狂徒，蝙蝠俠熱愛人類更勝於任何人，否則又怎麼能以凡人之軀行走在生死交界這麼多年呢？

布魯斯似乎是察覺到了克拉克又一次的分心，他溫柔的戀人總是有些多愁善感的，於是他決定加快些進度，他張嘴含住青年淡粉色的乳珠，一手握在克拉克的腿根，一手抓住他勁瘦的腰肢，陰莖抵著那張不停收縮的小嘴畫著圓，這成功讓克拉克發出了急不可耐的嗯嗯聲，手勾上男人的後頸迫切的渴望被插入，
“你知道該說什麼，寶貝。”布魯斯只是淺淺的進入了一些便不再動作，他永遠看不膩身下的小男孩慢慢放下矜持的過程。
“先、先生……請把您的……老二插進——嗯！”克拉克的請求斷在了布魯斯插進來的瞬間，同時，他一直沒能得到撫慰的性器也在一瞬間射了出來，濺到克拉克的胸膛甚至下巴上，但他已經無暇顧及那些了。男人並沒有憐憫這個剛射過的男孩，自顧自地在因為高潮而急遽收縮的甬道中進出，每一次深入都抵著那個會讓克拉克發瘋的凸起碾磨，
“等——呃嗯、布魯斯……請等一下……嗯啊……”克拉克根本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請求，他按在布魯斯肩上試圖推拒的手被牢牢摁在頭頂，腰肢被鐵腕鎖在原地，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此刻他深切體會到人類最強肉體的強大之處，普通人狀態下的克拉克根本無法與之匹敵。

不應期狀態下不停被刺激前列腺的痛苦和快感交織在一塊，很快地克拉克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希望布魯斯先停一會兒或是繼續了，只是迷亂的搖晃著腦袋，嘴裡吐出破碎不成句的求饒。布魯斯見狀便暫時退出來，低頭親吻著克拉克緊閉的雙眼，然後扶著男孩坐上自己的小腹，手扶在他的腰間和大腿，溫和又色情的按揉著，
“試著自己做看看，嗯？”布魯斯‘體貼’的讓克拉克自己掌握節奏，低沈沙啞的嗓音像是惡魔的低語，他太清楚克拉克沒法拒絕這樣的要求了。
短暫喘息一陣後克拉克撐起被慾望折磨的痠軟的身子，扶著身下尺寸傲人幾乎也是人類巔峰的性器，一點一點的吞吃進去，眉頭緊皺卻忍不住發出舒爽甜膩的呻吟。這個體位總是能進得很深，甚至讓克拉克產生了壓迫內臟的錯覺。布魯斯鼓勵似的拍了拍克拉克屁股，邊扶著他的腿防止他摔下去，一邊交替揉捏那對已經被玩弄得發紅發腫的胸。
“嗯……”克拉克艱難地抬起身子又坐下，在男人的陰莖上操自己和被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他雖然能夠自己掌握速度，卻有些不得要領，總是堪堪擦過前列腺與快感失之交臂——倒不是說這樣不爽，但誰能在體會過極樂以後不變得貪心呢——他有些焦躁的擺動腰肢，一邊撫摸著身下那具健壯軀體上的疤痕，
“幫幫我布魯斯……”克拉克俯下身，對著布魯斯又親又舔，在騎乘過程中逐漸硬挺的性器蹭在男人的小腹上，留下星星點點的水漬。

小狗一樣、黏人又委屈的克拉克。

布魯斯在心中如此評價，在揉捏了一陣克拉克手感極佳的肉臀後將他緩緩抬起，放下的瞬間下身向上猛地挺進，有些粗暴的進犯正是克拉克所需要的。他哆嗦著和布魯斯接吻，嘴裡吃著男人的舌頭屁股塞著陰莖，於上於下都被充滿的感覺讓他幸福的發出一聲嗚咽，順從的抬起屁股配合布魯斯的步調。
克拉克覺得自己像只航行在風尖浪口的小船，被慾望的浪潮淹沒了神智，卻也獲得同等的幸福感。他撐起身子擺動腰桿，一邊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蹭動著性器，平日裡清明透澈的藍色眼睛裡此刻被濃霧籠罩，迷茫又淫蕩。
布魯斯一邊向上頂弄著毫無反抗的溫軟甬道，一邊在眼前奶白的胸肉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紅痕，偶爾捏住飽脹的乳首拉扯摳弄，又逼出克拉克幾聲帶著哭腔的顫音，
“嗯嗯……疼……”這個純情又浪蕩的小騙子。
任誰都看得出他挺翹著的陰莖因為男人略顯粗暴的玩弄而興奮地滴水，布魯斯伸手握住克拉克的性器，摳弄上頭流水的小眼，在男孩拔高的呻吟中將手上的濁液隨意的糊在他的胸上。

克拉克粗喘著停下動作，疑惑又難掩失落的看向布魯斯，是他做得不夠好嗎？為什麼布魯斯還沒有射、為什麼不射給他呢？
“Daddy……”布魯斯幾乎要被他的小男孩語氣中的委屈給逗笑了。過去他們之間不缺乏像這樣的情趣，但克拉克往往情到濃時才能憋出一句Daddy來，但也僅是面頰通紅擋著眼睛，小小聲的叫喚，當然那樣羞赧的克拉克非常可愛，但現在這樣完全進入狀態的克拉克更是讓布魯斯感到一陣自尾椎向上衝擊的顫慄，他是那樣的沈迷於被支配、被掌控、被從限制當中剝離出來，情願承接眼前男人的慾望也坦然將自己的渴望交付於他人之手。
只是這樣的認知就足夠讓布魯斯為克拉克傾盡所有。

他按耐下射精的慾望，溫柔的親吻著青年的頸側，克拉克埋在男人頸間發出些含糊的嗚嗚聲，可布魯斯接下來的動作就不那麼溫柔了。他托著克拉克的屁股忽地站起身，突然失重的感覺讓克拉克慌張地抱住布魯斯深怕摔下去，因為重力又更深入了幾分的陰莖讓他難以自持的呻吟出聲。
“等——好冰、布魯斯！”克拉克被布魯斯抱著走到了窗邊，背抵在全透光的玻璃上，冰涼的觸感激得他直往男人懷裡縮，驟然緊縮的後穴把男人逼出一聲低吼，
“操……放鬆點寶貝。”布魯斯又在那對肉臀上落下一掌，接著又是一掌，直到白皙的臀肉變得有些紅腫，而克拉克已經射過兩次的分身在方才的拍打中再次挺立起來，他在意識到這件事的同時因為害羞又一次把自己腦袋埋進布魯斯的頸窩，
“有鑑於你是第一次，這就當是你沒有好好遵守命令的處罰了。”沒等克拉克回答男人便將他放下，攬著他一條腿，握著腰肢開始新一輪的性事；而僅靠一條腿和抵在窗上的背支撐的克拉克只得勉力勾住男人後頸保持平衡，他被操得搖搖晃晃的，平時因為漂在空中而不慎明顯的身高差異此刻卻被放大到極致，
“唔嗯……慢點、呃……布魯斯……”克拉克艱難地踮著腳尖，小腿隱隱有要抽筋的趨勢，但此刻比起不停沖刷侵蝕著他的快感，這點微小的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布魯斯的動作精準而快速，每一次深入都能精確的頂撞甬道裡那個微小的凸起，抽出來時能隱約看見被操熟的、嫣紅的穴肉，和光聽就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混合著男人低沉的粗喘與青年的呻吟，滿室旖旎風光。

伴隨著一聲充滿野性的低吼，布魯斯按著克拉克的後腦咬住他花瓣般的唇，將他的呻吟全數吞下後射在了高熱緊窄的甬道裡。被內射的幸福感伴隨著巨大的快感，克拉克哆哆嗦嗦的高潮了，稀薄的精液一股一股緩緩流下淌在大理石地面上。克拉克渾身酸軟的倚靠在布魯斯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啄吻著男人，交換了一個不帶性意味的吻後順著他的動作躺回床上，而在感受到肚子裡的液體隨著姿勢的變化緩緩流出時克拉克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後知後覺的紅了臉蛋。布魯斯見狀伸手將人攬進懷裡，大手蠻不在乎的揉捏著手感像布丁一樣的臀肉，手指惡劣的鑽進臀縫，感受那股混雜著兩人體液、清泉一般緩緩流下的液體。

“別玩了……！＂理智逐漸回籠的克拉克又恢復了平時那副保守矜持的作派，他不好意思地抓住布魯斯的按揉著穴口的手，起身打算洗掉一身黏糊，因為擔心弄髒地板而顯得彆扭的走姿讓布魯斯看得心情大好，一個箭步上前將人公主抱，緩步走向浴室。

“那麼，親愛的，你更喜歡蝙蝠俠還是布魯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