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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假設Beta義勇XOmega炭治郎。已交往的設定(*/ω\*),沒什麼自信的義x溫柔如水的炭

感謝群裡的小夥伴餵糧吃,激情短打,OOC致歉。

  

  

  炭治郎的訊息素在房裡蔓延時,義勇總是覺得那味道不屬於自己。

那不是被標記的味道,沒有任何屬於 Alpha 的氣息壓制,也沒有專屬的信息素纏繞。

那只是炭治郎,一個不屬於任何人的 Omega。

他卻無法接受這樣。

他會在炭治郎的肩上、頸側留下齒印——那不是標記,只是模仿標記的傷痕。

他知道那不會有真正的連結,可每次看到那痕跡,他都能暫時欺騙自己:「他屬於我。」

炭治郎會在他懷裡輕聲說:「我不介意你是 Beta。」

那句話,明明毫無惡意,但義勇卻聽得像是一把刀插入心臟。

像在提醒他——他與 Alpha 不同。

所以有時他會更用力、更粗暴,像要藉由疼痛證明自己能讓對方記得。

不是 Alpha 的信息素,但至少能讓炭治郎身上殘留他的痕跡。

他知道自己是病的。

知道炭治郎應該去找個能標記、能安撫他的 Alpha。

可每當炭治郎露出那樣溫柔的笑,他就什麼也放不下了。

他的世界裡,除了那個他無法完全擁有的 Omega,再沒有別的。

  義勇的氣息總是清淡,淡得像水。

可每當炭治郎的信息素流洩出來,那股甜得讓人頭暈的氣味便會強硬地侵蝕他的理智。

他明白自己是 Beta——無法像 Alpha 那樣標記、安撫,甚至無法在炭治郎的發熱期真正讓他平靜。

可他仍然靠近。

那天夜裡,窗外的風撩動紙門,空氣裡滿是潮濕的桂花香。

炭治郎背對著他,衣領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頸側。

義勇伸出手,指尖顫抖地停在那裡。

——他不能標記他。

可他卻想留下什麼。

那一瞬,義勇俯身,額頭幾乎貼上炭治郎的肩。

他的呼吸帶著微熱,氣味若有似無地滲進炭治郎的皮膚。

他在那裡停留太久,幾乎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見。

炭治郎輕輕回頭,眼神溫柔卻讓他窒息。

「義勇先生……你這樣,好奇怪。」

義勇沒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貼近,像是要讓那氣味牢牢纏在他身上。

他低聲呢喃:「讓我……至少留下點痕跡,好嗎?」

那聲音低啞得幾乎不像他自己。

炭治郎怔了一下,沒有拒絕。

義勇的唇貼上他頸側,溫度燙得近乎懲罰。

那不是標記,只是印記。

可在義勇的心裡,那卻是唯一能讓他確信——這一刻,炭治郎屬於他。

哪怕只是一瞬。

  

夜風輕輕穿過屋簷,紙門的縫隙被吹得微微顫動。

義勇坐在榻榻米上,手裡的茶早已涼透。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坐在對面的炭治郎——那個氣息總是帶著溫甜花香的 Omega。

他多希望自己能是 Alpha。

那樣就能在炭治郎因發情感到燥熱的時候擁他入懷,用訊息素安撫,用標記來守護。

但他不是。

他只能握緊手指,指節發白,卻什麼也做不了。

炭治郎感覺到了,伸出手,輕輕覆上他的。

「你又在想那些事了對吧?」

他的聲音總是溫柔,像是能融化夜色。

義勇垂下眼,低聲道:「我什麼都給不了你。連安撫你我都做不到。」

那句話在寂靜的屋內像一滴水,清脆卻刺耳。

炭治郎愣了一下,隨後笑了。

「你給了我很多啊,義勇先生。」

他靠近,讓兩人的距離只剩一個呼吸。

「不一定要標記,才叫被愛。也不一定要 Alpha,才能讓我安心。」

義勇卻苦笑,眼裡閃過一絲幾乎藏不住的痛。

「可我沒辦法占有你。沒辦法……讓你....」

話音未落,就看到炭治郎搖頭,他輕輕倚進義勇懷裡。

「那你現在不是就在我身邊嗎?」

「你陪著我,讓我笑,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這樣就夠了。」

義勇的手微微顫抖地環上他的肩。

那一刻,他終於明白——

他不需要用標記去綁住炭治郎。

只要這個人願意在夜裡回頭看他一眼,那份溫度,就足以讓他相信自己也被需要。

屋外的風帶著草香,撩起炭治郎的髮絲。

那氣味,混著義勇清淡的氣息,成了一種屬於兩人的香氣。

義勇低聲說:「也許我做不到 Alpha 能做的事……但我會努力,成為你想要依靠的人。」

炭治郎抬頭,笑著回答:「那就一起努力吧。」

風靜了。

月光落在兩人肩上,柔得像未來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