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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賜福 百無禁忌(下)

/*沒有標題純粹想玩梗
/*關於裝成陌生人的梗(?)
/*文筆很爛請見諒
/*分上下篇,下篇會有開車

以上可以接受的請再閱讀~

正文↓

兩人渡在小舟上欣賞美景,一旁備著美酒小菜簡直悠閒至極,但花城卻又不放下手上的捲軸,邊渡舟邊處理著公務。
這導致這些美景佳餚,反倒像是特地為了謝憐專門準備得而已。

被盛情款待的謝憐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很不對勁,一顆心沒多少在欣賞湖泊風景上。

從剛才慕情他們來找他開始,他就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不,或許從更早以前就多少有點感覺了,只是在他覺得花城該不會已經知道他是誰的同時,花城又會表現出他不認識的一面,讓他始終無法確定。

就像現在,明明帶他來的人是花城,找到這地點和準備這些食物招待的也是花城,一切都這麼的像他們曾經相處時的對待方式,但花城大多時候都很珍惜和自己的時間,絕對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還把自己放在一邊處理公務。

謝憐始終拿不準花城的態度,若他早已發現自己的真身,沒必要故意配合他演這種戲,但若花城沒發現,真心實意的待他好,他又很過意不去。

而且一想到花城對待除他本人以外的人也是如此好,心理就不自覺有股說不清的心堵感湧上,這是從前不曾有過的感覺,謝憐並不熟悉這份感情。

他很想問清楚,但又不好開口,一顆心懸著,目光全然已不在心賞風景上了。

花城立馬就感到不對,放下手中的卷軸略顯擔憂的開口。
「哥──渴嗎?」
「嗯?」
「我說紅公子口渴嗎?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甚麼問題嗎?」
「不!沒什麼、只是...」
要不,還是再試探一下吧
「咳咳...只是覺得太子殿下閉關多時,花城主明明還掛念著殿下,卻讓我這種小人入住極樂坊,還陪我遊湖賞景,待我如此之好,甚是惶恐」
「我確實心念著哥哥,巴不得能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這點不錯,但哥哥既然已說閉關期間勿要打擾,我也沒辦法」
「紅公子是哥哥的貴人,我自然要好生招待,你不必居禮」
「花城主...是因為我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人,才這般禮遇我?」
「當然」
「對其他人呢?」
「甚麼其他人?」花城愣了下,彷彿想通了甚麼,立刻接話。
「你說其他廢物?連我的眼都入不了的話還有甚麼好談的」
他語帶輕挑,神情嘲諷,謝憐被他逗樂,忘了剛剛那股堵心感,只想著這世上能入絕世鬼王眼裡的恐怕五根手指都不需要用上吧


夜晚,兩人回到各自的房間內。
花城在遊完湖後又帶著謝憐順手討伐了隻大水鬼,他被花城戰鬥的身影迷的糊塗,茫茫的回到房中後心中的激動仍然靜不下來。

是呢,他一直都很喜歡看花城戰鬥時的身姿,以前喜歡,扮成紅公子後也依舊喜歡。

他躺在床上默念清心經想讓自己消停些,但發現意外的好像沒怎麼有用。
腦袋裡都是花城的身影。
戰鬥時的樣子、輕狂瀟灑的樣子、不屑嘲諷的樣子、溫柔待己的樣子、側臥輕眠的樣子、還有......
「殿下......」呼著熱氣,磨蹭著自己的耳鬢低語的樣子。

謝憐想著就難受了起來,他已通人事,清心經道德經不如從前管用,更何況他已經好些日子沒和花城同房了,明明喜愛的人就日日陪在自己身邊,兩人卻只是主客之分,站的距離不遠但也不近。

如同隔靴搔癢的難受感讓謝憐不自覺的將手往下移。

自己來這種事他過去也不是沒做過,那時候配合著花城玩過些不同的變換花樣,只是那時候花城說要看著,他當下可羞恥死了。

思及此,謝憐似是生起了幻覺,彷彿此刻也像那夜一樣,花城就在他身邊,看著他起伏,看著他溢出。

他對這種事情已不陌生,但這不代表他已熟悉做這種事,大多時候都是花城幫他紓解的,情到激動時他偶爾也會不小心弄痛自己。

「三郎......」

燭火未息,微弱的燭光暖暖的照著房間和躺在床上的謝憐,但今夜卻很潮濕,空氣都是濕味的,有他的汗,有他被刺激逼出眼角的淚,也有其他的味道。

「三郎......三郎......」

謝憐不住的小聲喊著,他總喜歡喚花城"三郎",但他已經好久沒這麼喊過了,他在花城面前只能稱呼"花城主",帶著尊卑和距離的稱呼。

好幾日沒紓解過的身體很容易被刺激喚醒,謝憐不久便洩了,床單被浸濕了一小塊,他沒有理會,在安靜的夜晚裡輕聲喘著。

燭火暗了下來。

一隻銀蝶悄悄從房外飛離。




第二日,還沒踏出房門,謝憐就收到了"魏公子"的傳音符。

看來是已經可以見面的樣子,但現在要從花城眼底下偷溜出去見人並不容易,謝憐拿出隨身帶著的骰子,心裏默對花城道歉邊把離開的理由丟給到時候回來得自己去煩惱,就把骰子丟出離開了極樂坊。

「哎呀抱歉抱歉,拖這麼久」
「不會,魏公子身體可好多了?」
「好,當然好,拿了藍二哥哥這麼多好物自然好」
魏公子邊說邊用手肘輕敲了兩下站在他身邊的藍家二公子,對方閉口不語。

解咒後與對方閒聊了些近況,在謝憐刻意不透漏自己騙去親友裝成陌生人等細節,只提斬妖的部分後,他就和魏公子與藍家二公子告別,頂著原相悠然地回到鬼市。

誰知一踏入鬼市沒多久,下弦月使便著急的找了他,轉達城主身體不適閉門不見客的消息,要他立刻回去極樂坊。

謝憐聽了當然擔心,也不管已經身在鬼市只是幾步路的距離,骰子一丟人就在極樂坊的門口了。

「三郎!」

他急著打開大門,才剛一踏入門內,就撲了個滿懷,直直的倒進花城的懷中。

「哥哥...」

花城被他撲的向後倒,但抱緊謝憐的手沒一絲鬆開的意思,反而死死鎖著連著人一起倒在柔軟的白虎獸毛地墊上。

花城穿著單衣,一副就是沒要出門的樣子,被抱在懷中的謝憐久違的聞到熟悉的味道,那是花城的味道。

他覺得很懷念,但心中的擔心要更多。

「聽說你身體不適,可又是生病了?還好嗎?有哪裡痛嗎?」

謝憐曾經因為親眼看著花城在他面前化成千萬銀蝶消失散去而得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在那之後重逢後的一陣子他都對花城幾乎百依百順,花城一有甚麼身體狀況就會擔心的停不下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了。

「我沒事...只是太想念哥哥了而已,哥哥你...」
花城看著謝憐擔心的臉,愣了下後道
「你回來啦?」
「...嗯」

該怎麼說呢,其實今早他也是從這極樂坊離開的就是了。

「太好了,找不到你,又丟失了紅公子的蹤跡,要是被你知道我把紅公子搞丟了,哥哥回來可就要怪罪三郎?」

「那怎麼會!我是!」

謝憐頓住,回神發現自己講了甚麼後又看了看瞇著眼笑得燦爛的花城。

「你早就!?」
臉瞬間脹紅,他又氣又羞,想找個地方鑽起來,卻又被花城死死的鎖在懷中離不開。

「你、你既然發現了為何還要裝不知道?」
「哥哥既然有心想演,我若是直接拆穿豈不是掃了哥哥的興?」
「你!你!...唉......算了」
謝憐知道此事是自己先起的頭,嚴格說起來確實怪不了花城,想著這都甚麼事鬧哪樣的,因此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總之你先放開我讓我起來──」|
「不要」
他話還沒說完,花城就搶著拒絕了。
抱著的手又收緊了些。
「哥哥」
花城抵在他耳邊沉語。
「我很想念你」


鬼市城主今日不見客,不見的原因無所謂,反正這也不是甚麼稀奇的事情了,眾鬼都知道他們家城主的性情陰陽怪氣,尤其這種日子,特別不能靠近極樂坊和千燈觀,誰都不想無辜踩了不知哪裡的雷死的冤屈。

城主身體不適的消息下弦月使只有讓謝憐知道,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管了,隨別鬼愛怎麼傳就怎麼傳,他還要接替著城主擱下的工作接著做。

極樂坊裡很安靜,沒有花城的命令,任何僕從都不能進來,重重疊疊的紅廉將室內室外分得清楚,花城不想把謝憐分出去,連一絲光都不想給。

帳內的床榻發出曖昧的聲音與頻率。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起、也不知道為何發展成這樣、是誰先起的頭、怎麼移動到榻上的全都在黏糊的水聲中變得模糊不清。

謝憐吻著花城,花城回應謝憐的吻,他停不下來,花城也不打算讓他停下,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

花城連謝憐的喘息都不想漏掉。

都是渴了很久的兩人,他們貪戀彼此身上的味道,胸膛緊貼的密不可分,謝憐的腰早就被印上淡紅色的掌印,那是佔有的痕跡,汗水從那痕跡上滑過,經過齒痕時產生些微的刺痛搔癢感讓他微微顫抖。

謝憐承受著花城強烈的愛意,他被頂的失神,伸向床頭的手求救似的又被花城拉了回來。

花城已經給了謝憐足夠多的時間了,現在他要討回來。

謝憐在這段時間裡忍的辛苦,花城又何嘗不是如此,他配合著謝憐的演戲,乖乖的不犯任何不敬,尊重給足了,但這不代表他就不想要向謝憐索取了。

尤其是知道了昨夜裡的謝憐後。

「哥哥,你可真是讓我好等」

花城無辜,謝憐也無辜死了。

他!他明明早就知道了!還裝這副樣子!

謝憐眼角晃過一閃而逝的銀蝶殘影,一股不妙的念頭隨著快感一同湧了上來。

「你、你該不會昨嗯......」

又是一個深入,他話說不齊全,但花城的笑容已經默認了他的想法。

「如何?我演的足夠好嗎?」

他在謝憐耳邊低語。

「紅公子」

謝憐本就鄰近邊緣,一思及此,本來沒剩多少的羞恥感又被花城在碰撞中擠出,隨著快感一同釋出。

花城停下動作低喘了下,神情不似平日的那麼有餘裕,隨即將謝憐翻過身,由後而入,不給謝憐逃走的機會。

本就高潮未退的謝憐正敏感著,哪承受的了這麼深的折磨,忍不下的聲音從嘴角漏了出來,夾雜津液與其他東西。

「嗯啊......」

花城想待他溫柔,想待他好,只要謝憐開口說一句不要,他就會立刻停下來,他從來不會勉強謝憐。

但自從某次做到一半,謝憐和他說過是因為太舒服才下意識喊不要後,他就已經徵求過謝憐的同意,以後在過程中謝憐喊的不要全都不做數,喊到啞了花城也不會停下。

謝憐現在很後悔當初怎麼會給出這麼慾令智昏的約定,全反饋到他自己身上來了。

「不要......還沒嗯......」

謝憐知道自己喊的不要沒用,但他也同時享受著儘管他喊著不要,卻愈是推上的花城。
那裡面有他少數見過的花城的任性,也有點少數的霸道與強勢,就像花城戰鬥時的身姿一樣,都令他迷幻又喜愛。

花城盯著謝憐的後頸,就像狐狸看到獵物般,那後頸上曾經有過他的印記,卻因為多日的分別而變回本來的白晢,花城再度吻上,不似撕咬,而是帶著尊敬與寵溺的親吮,不會讓謝憐感到疼痛,卻也帶來了不少的刺癢感,與下身的歡愉一起重疊。

「哥哥......一起吧......」
「三郎...三郎!...」

像是要把這幾日少喊過的稱呼全都容在這幾句"三郎"裡頭一樣,謝憐被那驚滔駭浪的快感撞的暈眩,除了一直喊著"三郎"外構不成其他詞語,最後被花城灌滿了體內,灼熱一波接著一波,他隨著那股熱浪,又在花城懷中繳械了一次。





隔天輪到謝憐閉門不出戶,花城昨晚做的太狠了,儘管他身為武神這種程度的腰痠膝疼不算甚麼,但謝憐因為被花城揭穿身分的事感到羞恥,再加上後來種種,花城總事在做的過程中調侃他這件事,讓他覺得今天沒臉見人了,窩在被子裡死不露面。

花城倒是一臉清爽,可能是下弦月使這幾日以來看過心情最好的花城了,他都要懷疑今天的鬼市會不會下血雨了。

「希望這麼和平的日子能持續久一點」
他不禁感嘆道。

「師兄!」
遠遠地,傳來了權一真的聲音。
無奈地下弦月使臉上掛著兩條淚痕又縮進群鬼裡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