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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價格不斐的水晶吊燈高掛於頂,會場內觥籌交錯,沐浴在燈火下的人們高雅地端著酒杯與旁人交談,侍者穿梭於人群之間提供各式飲品,其中不乏美酒佳釀,樂隊演奏著悠揚的樂曲,讓舞池內相擁的男男女女隨著節奏翩翩起舞。今夜的宴會廳因聖誕節而顯得特別熱鬧,而在場的賓客們非富即貴,他們來到此處的理由千種百種,但都能歸因於:這是由Rias家族舉辦的聖誕晚會。
  Rias家族位高權重,於上流社會當中佔據著金字塔頂尖的位置,他們行事低調且神祕,不喜現於社交圈的他們所舉辦的每場宴會,都令人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自美國遠渡重洋抵達這裡的Vox也不例外。
  Akuma家族自日本發跡,而後舉家移民英國,他們在這塊工業革命的起源地上獲得了不小的財富,而當鉅款繼承到了Vox手裡時,不甘於此的他便以殷實的家底作為後盾,隻身前往美國攻讀經濟學位,並留在那宣揚自由的土地上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可來自原始的貪婪仍於耳邊細語,它說這般成就並不足以拿上檯面說嘴,想要馳名中外勢必得再繼續往上攀爬。
  若要躋身上流社會,Rias家族是個絕佳的選擇,於是Vox的身影悄然回到這座被煙霧擁抱的都市,漸漸地社交圈都認識了這位自美國海歸回來的風流紳士。
  先是旗下的勢力、接著是合作對象、再來是遠房親戚,Vox踏著優美的舞步一步步地接近Rias家族,不得不說這計畫確實奏了效,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他只靠了點手段就能請人為他和Rias家族牽線。
  但若想要入Rias家族的眼,光是有錢還不夠,要讓這些自恃甚高的貴族另眼相待,還得令他們認為自身具有結交的價值。
  而在這樣眼高於頂的Rias家族當中,Vox瞄準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少爺,在權謀鬥爭是日常便飯的上流社會,家族成員對於Mysta的呵護程度足以令世人驚嘆不可思議,其傳聞即使隔著大西洋都能漂入Vox的耳裡。明年才將將十八歲的孩子正乖順地待在姨母Nina身旁,一雙如蛋白石般絢麗的雙眸因好奇而流轉著細碎的光芒,剪裁得宜的白色燕尾服襯得他氣質乾淨又貴氣,許多紳士小姐上前與美艷的女人攀談,並想藉機認識旁邊那位Rias家族的珍寶。Vox並不著急,端著美酒細細品嚐,他可不想因自己的一時心急而嚇著害羞內向的獵物。
  被譽為社交圈花蝴蝶的Nina,骨子裡縱然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可為人熱情親切很少有展露敵意或不耐煩的時候,她一一與那些賓客周旋,同時將外甥護得仔細,見Mysta打了個睏頓的呵欠,Nina以華美的孔雀羽扇掩嘴輕笑:「哎呀,我真是的,和各位聊得太愉快,沒有注意到年輕人可能想去玩了。」「啪」地一聲闔起扇子,女人紅唇上揚的弧度是隨和溫柔,可微瞇的美眸裡卻是不容質疑的強硬,「想必各位不介意我可愛的外甥先行一步離開吧?」
  眾人雖感到可惜但不敢強留,紛紛表示希望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Nina予以圓滑的回覆,Mysta則向眾人打了個招呼便準備離席,離去前不忘在姨母的面頰上留下甜蜜的親吻。
  「希望妳今晚過得開心,Nina。」
  Mysta趕在Nina撲過來抱緊他之前快步溜走,留女子不顧形象地發出融化的尖叫,殊不知脫離庇護的小狐狸正被獵人們虎視眈眈地盯著。
  許多人趁著空隙上前搭話,卻不見少年在姨母前的乖巧,毋須刻意去討好著誰的Mysta,讓所有人在欲要採摘玫瑰的時候碰了滿手的荊棘,見不少達官權貴空手而返,識相的人們便不再過去討人嫌。
  Mysta這才蹦著步履停在供人自取的酒品區前,瞧著色澤花花綠綠的調酒嘴饞,香甜的氣味引誘他偷偷品嚐,小朋友拿了支散發著熱帶水果氣息的調酒作為人生的第一杯酒精飲料,嚐到甜頭的少年接連著喝了三、四杯,逐漸上頭的酒意令他沒有注意到從後頭靠近的身影。
  「小少爺,您這是在偷喝酒嗎?」
  少年白淨的臉上因酒精而薰染上一層薄紅,受到各個掌權者呵護長大的Mysta猶如生長在溫室中的玫瑰,有著這圈子裡少見的嬌俏可愛,他不滿地噘嘴,嘴上倒是挺坦承:「是啊,怎麼了嗎?」
  Vox被這意料外的回答逗笑了,他拿過侍者托盤上的粉紅香檳,將其中一支遞給對方並與Mysta碰杯,玻璃碰撞時的聲音清脆悅耳像聖誕節的鈴聲,男人笑起來時有股迷人的自信,Mysta不曉得自己是受到手中的飲品還是金眸裡的那抹粉色所蠱,被酒精攪成糨糊的感官依稀聽見對方低沉美好的嗓音輕柔地滑過耳畔,「那現在我和你是共犯了。」
  「那麼。」Mysta瞇起眼睛像只瑟瑟得意的小狐狸,張揚的笑意在他還有著嬰兒肥的臉蛋上綻放,狡黠得可愛,「這位共犯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總不會是想和我談股票吧?」
  「和我聊聊天如何?」Vox傾身在少年的耳旁噴灑溫熱的吐息,在極近的距離下Mysta嗅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香氣,辛香料的味道在鼻尖打轉,他一下子分辨不出來,只知道是股熱辣的甜味,「因為我也不想在聖誕節討論市場走向這種枯燥的話題。」
  兩人從音樂談到電影再聊到生活的各種趣事,聽聞Vox在美國的日常,憧憬外面世界的小少爺眼睛都亮了,「真的?美國佬的食物都那麼大份嗎?」
  「是的,小少爺。」Vox抬手比劃了個大小,繪聲繪影地講述他遭遇到的所見所聞,「他們連餐盤都比尋常的大上不只一號。」
  他們相談甚歡,惹得不少人頻頻側目,Vox在交談的過程中發現Mysta並不只是被嬌養在溫室的無知少年,他反應靈敏、對事情具有獨到的見解,男人漸漸明白為何這孩子能奪得眾人的喜愛。
  在樂隊開始演奏一首新的曲子時,Mysta輕呼了一聲,「這首我會。」便拽著Vox的衣袖不管不顧地走進舞池,男人知道他這是打算避開那些想藉機圍上來的鬣狗,也就隨他被牽引至大廳中央。
  《藍色多瑙河圓舞曲》的節奏明快,極具高雅和華麗的格調,Vox率先伸出手向Mysta提出共舞的邀請,少年咯咯笑著,學起貴族小姐的作派,姿態柔弱嬌軟地將手輕放至對方的掌心,男人握著柔荑心神微蕩,同時手上微微使力,將Mysta向自己拉近,少年略小的右手與男人寬厚的左手相握,因身高差距的關係Mysta選擇跳女步,他搭上Vox結實的臂膀,而對方也穿過他的腋下扶上他單薄的背,兩人擺好起手式便開始隨著旋律起舞。
  圓舞曲相較於針鋒相對的探戈要溫柔浪漫許多,躊躇步、右轉步、旋轉步……他們一黑一白的燕尾服後擺於舞步間飄揚,淑女們的裙擺像一朵朵綻放於舞池的花,上頭鑲嵌的珠寶折射出炫目的光彩。Mysta在向後仰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來,待他重新挺直身子時又向前倒在Vox身上,額頭抵著男人寬闊的肩賴皮,「接下來靠你了,我好暈。」
  Vox笑起來的時候帶動胸腔發出低沉的震動,Mysta舒服地像只打著呼嚕的貓咪,連眼睛都瞇了起來。周遭的聲音逐漸離兩人遠去,曖昧親暱的氛圍在他們之間滋長。
  一曲舞畢,在分開前Mysta附在Vox耳邊細語:「今晚很愉快,共犯先生。」他的一番話輕的像羽毛划過耳畔,又像蓬鬆的狐狸尾巴撓得他心尖微癢,少年在禮畢後頭也不回地栽進人群,而男人則上前彎腰拾起灰姑娘遺落在地上的橘鑽石耳釘,他彎著嘴角心情愉快地以手帕將其仔細包起。
  晚點見,小狐狸。

  當舞會接近尾聲,Vox並沒有乘上來時的馬車,他循著Mysta離開的方向邁開步伐,不意外地找到了久候多時的侍女,他將包覆在手帕的首飾亮給對方並詢問道:「或許妳知道這枚耳釘的主人是誰?」
  侍女點點頭,走在跟前為Vox帶路,他們穿過長廊來到了一扇門前,侍女朝他優雅地一禮便悄然無聲地退了下去。Vox抬手於門板上落下兩聲敲響,在得到房間主人的允許後推門而入,闔上門時不忘貼心地反手鎖門。
  房內沒有點燈,只有幾盞微弱的燭光為他點亮視野,今晚的月色很美,銀白的月華傾洩一地,朦䑃朧朧地為床上的少年鍍上一層溫柔,Vox抬步走去,皮鞋踏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男人坐上床邊,將瑰麗的耳釘重新別上少年的耳垂,指尖隨著線條優美的脖頸下滑,有意無意地觸踫Mysta潔白的肌膚,未著寸縷的少年坐臥在絨被上彷彿受人珍藏的藝術品,全身上下只有一塊輕薄的絲綢遮掩私密的部位,深色的布料襯得他彷彿在散發珍珠般的光澤,男人隱隱嗅聞到酸甜的柑橘和沾著水露的玫瑰花香。他溫熱的掌心搭上Mysta的肩,將纖瘦的少年籠罩於陰影下,Vox在貼近對方時感受到尾調的木頭味,今夜的第一個吻落在脣上淺嘗輒止,兩人在極近的距離下對視,額頭相抵、鼻尖對著鼻尖。
  男人的手開始不安份地撫上少年肉感的大腿,食指壞心眼地探到絲綢底下輕撓,Mysta也不知道是驚地還是癢地發出短促的呼聲,Vox愛憐地吻上他的耳鬢,誘哄孩子似地悄聲詢問,聲音像大提琴般低沉溫柔,「是誰教你這樣勾引男人的?」
  Mysta笑著躲開他的耳邊細語,眉眼彎起又純又欲的弧度,裝傻的壞孩子答非所問:「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一向都是穿著香水睡覺的。」
  Vox忍無可忍地用吻封住這雙挑逗理性的嘴脣,不似少年的伶牙俐齒和能言善道,Mysta的吻技青澀得可愛,成年男子以體型優勢將對方壓向床鋪,不忘一手抵著對方的後腦勺讓他無法輕易逃離,帶著醇厚酒味的脣舌攻城掠地,肆意地搜刮對方口腔中的甜味並留下苦澀的津液,Mysta細瘦的手臂環著男人的頸項、脆弱的喉間發出抗議的哼哼,轉為急促的呼吸求饒似地拍打在Vox臉上,海洋般的雙眸因情慾而蒸騰起層層水霧。
  大發慈悲地給予對方喘息的空間,被親腫的雙脣在白皙的臉上艷麗非常,Vox舌尖一勾將牽連彼此的銀絲熟練地收起,他支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逡巡他的領地,慘遭掠奪的少年從耳尖到胸口都染上了玫瑰般的艷色。Vox雙膝跪在Mysta兩側,踢掉礙事的皮鞋、急躁地解開講究的正裝,雖然從廓型能預料到男人沒有懈於鍛鍊,但卻沒想到三件套底下的身材相當精實,Mysta羞得簡直沒眼看,反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想眼不見為淨,卻被Vox強硬地拉開。
  「寶貝。」他在床第間以極為親密的愛稱呼喚對方,鑠金般的眼裡是雄性與生俱來的占有慾,Mysta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般不得動彈,只能乖乖任由對方擺佈,「我可不想在你的初夜把你綁起來,所以別遮住你可愛的臉,知道嗎?」
  在少年順從地點頭後,Vox予以獎勵般的親吻,厚實帶繭的手掌握上了Mysta微微抬頭的性器,小朋友的分身是毫無經驗的肉粉色,鈴口因方才的愛撫而可憐兮兮地吐著清液,男人褻玩似地單手圈住柱身上下套弄,惹得自慰經驗有限的孩子因強烈的快感發出難耐的呻吟。
  懵懂的少年雙眼迷濛地看著他,表情既痛苦又歡愉,於Vox眼裡Mysta就像一頭皮毛油光水滑的狐狸、被人端上長桌供人餐食的羔羊,純潔無瑕地惹人想要蹂躪糟踐。見對方逐漸領會性帶來的快感,Vox殘忍地放開沾滿淫液的手,在少年迷茫不解的視線下摸向床頭櫃的抽屜,於裡頭尋獲了一條白色軟管,為了避免過涼的潤滑液造成承受方的不適,Vox將其擠在手掌快速地搓了幾下,才把沾著潤滑劑的手指送入未經人事的穴口。
  從未被他人觸摸過的地方遭到侵犯,Mysta反應劇烈地掙了一下,肌肉因緊張而繃得像拉滿的弓。Vox停下動作繼續和少年接吻,溫柔的舔吮對Mysta很是受用,漸漸地在親吻下融化成一灘春水,男人趁機塞入一個指節,滯澀的感覺很明顯,可不得不說男孩於這方面確實有淫蕩的天賦,重複拔出插入的動作,很快肉穴就能容納一根手指。
  Vox一邊耐心擴張一邊在Mysta稚嫩的身體上點火,粗糙的指腹輾過胸前淡粉色的肉粒、圓潤的指尖輕摳小巧可愛的肚臍、溫熱的掌心把玩柔軟的陰囊,在男孩這樣的年紀本該從牽手擁抱開始練習純情的戀愛遊戲,卻偏偏於Vox心頭縱火落得被深諳床事的成年男性按在床上承歡,被動地將所有初體驗交由對方主導。
  這全是他自找的。Vox也不曉得自己在惱怒什麼,或許是小小年紀就隨意招惹男人的Mysta、也或許是輕易就被對方挑起衝動的自己。此時濕軟緊緻的甬道裡已吃下兩根手指,Vox試圖在裡頭分剪擴張,而回答他的是Mysta毫無痛意的驚喘和穴肉準備好的濕黏水聲。
  Vox進來的時候並不大痛,但異物感很強烈,窄小的甬道緊裹著粗大的陰莖,腹部深處被開拓成男人的形狀,Mysta生理性的淚水一直掉,因體內的飽脹感難受地抽噎,張開的脣舌裹不住唾液,津液自嘴角不受控制地滑入枕頭,男人吻著他發紅的眼角沒有馬上由著慾望動作,他探向男孩疲軟下去的性器撸動,待腸肉逐漸適應入侵者並開始試探地蠕動時,Vox才開始淺淺地抽插。
  少年的情感純潔,卻擁有放蕩的肉體,儘管是第一次和人做愛,可穴肉很快便掌握住肉慾的快樂,軟肉熱情地收縮並泊泊地吐出淫水,貪吃的穴口慢慢地完整容納了男人猙獰的肉刃。
  「好脹……」
  Mysta委屈地噘嘴抱怨,卻沒意識到過於實誠的反應會帶來更為猛烈的鞭笞,原先還在試圖克制自己的Vox一口咬上少年脆弱的脖頸,像野生動物交媾時那般佔據身下的雌性,同時間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恥骨大力地撞上白軟的屁股,很快白皙的皮膚紅成一片。能讓男孩舒服的點在很淺的位置,粗碩的龜頭很輕易地就能輾過前列腺的位置,Mysta飽含情慾的呻吟逐漸染上甜膩的尾調,聽在男人耳裡頗有撒嬌的意味,Vox徐緩地抽出莖身僅留前端在裡頭,接著猛一挺腰,狠狠擦過對方最要命的一點,少年在拔高的尖叫聲中射了出來。
  於高潮中痙攣的腸肉絞得很緊,Vox在強烈地擠壓中發出隱忍的悶哼,他舔去脣邊沾上的白濁,男孩的精液很濃但不腥,男子過份地湊上去跟還在喘息的孩子接吻,Mysta只能被迫品嚐自己體液的味道。
  但這場由Mysta挑起的交歡還未結束,不等男孩將氣喘勻,Vox又開始了原始的律動,根本不管那什麼九淺一深的理論,粗硬的肉刃每一下都大力地破開狹窄的甬道。初嘗情慾的少年在男人給予的快感之中逐漸淪陷,哭喊討饒卻又甜蜜地纏著索求,一張小嘴嗚咽地說著欲迎還拒的話,Vox吞下他可愛的埋怨一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淫水混著潤滑劑在陰莖的快速摩擦下,於穴口周圍打上了一圈細密的泡沫,一時間只剩下另一張小嘴吸嘬莖身時的淫靡之聲。
  Mysta被肏到恍恍惚惚之間聞到彼此交融的氣息,兩人身上的香水味疊交在一起像他今晚飲下的某種調酒,花果的甜美、辛香料的刺激、木質調的穩重……酒名是什麼少年無法言明,只曉得Vox粗重的喘息和他的呻吟揉雜在一起譜出荒誕的靡靡之音。
  Vox抵著Mysta深處射精的時候,沒有忍住地狠狠咬在男孩的鎖骨上,這次咬的比上次還要用力,留下的牙印也更深,隱隱能看見血痕。面對這樣的暴行,Mysta僅只能發出將死之時的微弱呻吟來抗議,跟著Vox又高潮了一次的男孩沒力氣也不敢有所動作,畢竟男人還未軟下的陰莖還釘在自己的屁股裡。
  Vox喘著粗氣,有力的指節扳開Mysta圓潤的臀瓣,少年被迫以羞恥的姿勢向對方展現一片泥濘的交合處,紅腫的肛口在男人晦暗的視線下,討好地一縮一縮吃著粗大的陽具,Vox鬼使神差地揩過男孩柔嫩的會陰,將滿手淫水塗抹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Mysta沒好氣地踢了對方一腳,力道軟弱無力和玩鬧沒什麼兩樣。
  撈過癱軟在床上的Mysta,Vox坐起身將他桎梏在懷裡開始第二輪的歡愛,這個姿勢比剛才還要入得更深,少年攀著男人的肩受不住地哭叫出來,然而Vox的雙手像鐵鉗似地掐著細瘦的腰部,由下往上的頂弄由淺至深,而且一下比一下還要搗得更用力,男孩顫巍巍立起的性器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頂端流出的液體於上頭留下輕淺的痕跡。
  顛簸的過程中,Mysta感覺有什麼微涼的液體自熾熱的交合處擠出,穴口發出令人羞恥的陣陣水聲,男孩混沌的大腦這時才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是被無套進入的。
  察覺到男孩的分心,Vox低頭咬上Mysta挺立的乳尖,方才被忽略的部位這次被脣齒重點照顧,小巧的肉粒被放在齒間研磨,乳暈被溫熱濕軟的舌尖舔過,另一邊也沒有受到冷落地被男人的指尖揉搓拉扯。等到對方滿意後,小小的乳首被玩的又紅又腫,吹口氣都嫌痛。
  發洩過一次的男人這次特別持久也特別狠,若說上一輪顧著Mysta是第一次而有所收斂,那麼這一次完全是按照慾望抓著人往死裡幹,男孩在微痛的極致快意下失去神智,抓撓男人的背脊留下道道紅痕,Vox被這樣的Mysta刺激得不行,向上頂弄的同時用力下壓對方的腿根,用陰莖品味絞緊的軟肉。
  當Vox終於在Mysta體內釋放後,男孩已經呈現半彌留的狀態,然而男人性慾旺盛得可怕,做了兩次還不夠,到了後來Mysta因體力不支被做昏過去,昏昏醒醒之間被翻來覆去地抓著洩慾,前列腺不斷地被人頂著使勁摩擦,酸脹的鈴口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只能像壞掉的水龍頭般流出淡色的清液。
  被內射不知多少回,Mysta總有種小腹被精液撐大的錯覺,Vox甚至惡趣味地按著他柔軟的腹部說要讓他生一窩小狐狸,理智被搗成碎片的男孩哭得鼻尖都紅了,滿嘴胡話說他還不想懷孕,過於可愛的反應不曉得刺激到了男人的哪根神經──可能是連接陰莖的那根──想當然爾地又被迫在Vox懷裡接受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最後一次」是男人最大的謊言。渾身情慾痕跡和糟糕液體的Mysta咬牙切齒地想。

  下午的日光溫柔而慵懶,Vox在其中悠悠轉醒,下意識摸向旁邊的位置,卻摸到了一手冰涼。
  男人猛地睜開眼睛坐起,寬敞的房間內確實只有他一人,可縈縈而繞的玫瑰香氣和滿室狼藉又告訴他昨夜良宵並非虛幻的春夢。男人沿著香味的來源尋去,只見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張字卡和一枚橘鑽石耳釘。
  「誠摯地邀請你參加我十八歲的生日宴會,共犯先生。」
  右下角有著Mysta的落款,筆跡和他的主人一般奔放,龍飛鳳舞的硬筆字實在叫人難以辨讀,可Vox卻是讀懂了,他先是笑,而後將自己埋在字間親吻那帶著晨露的玫瑰香味。
  「我很期待,小狐狸。」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