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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稻荷崎宮兄弟安價】

[骰兩兄弟的詛咒(說話方面)?中「侑:講話變很小聲」、「治:句尾帶上"的說"」]

  "嗶嗶嗶..."清晨六點的鬧鐘響起,宮治早已離開被窩,洗漱著裝完畢。
  雖然還是春假期間,但今天七點球隊有集訓,他可不想一早到校就見識北前輩的威嚴。
  隔壁房內卻依舊毫無聲響,侑那個渾蛋昨晚一定通宵把新買的漫畫看完才睡,宮治恨恨想道。
  基於薄弱的兄弟情,主要是不想因此被北前輩連坐處罰,他敲了敲門:"喂,起來了,要遲到了的說!"
  ......等等,剛剛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
  還沒等他想明白,緊閉的房門內傳來細碎模糊的聲響,"@#$&......"
  這什麼聲音?侑那傢伙在搞什麼?
  "別磨蹭了,再拖下去會被北前輩駡的的說!喂,你聽到沒,好歹應個聲啊的說!"
  ......很好,他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誰能告訴他每句話最後莫名加上的那個"的說"是咋回事?
  與此同時,面前的房門忽地被大力拉開,"大早上吵什麼啊,就說聽到了啊!"
  他那亂著一頭金髮的雙胞胎哥哥臭著一張臉怒吼——至少本來該是的,如果忽略他此時莫名小得和蚊蠅的嗡鳴聲相去不遠的音量的話。
  房門開敞,兩兄弟對視著瞪大眼,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骰兩人的反應?中「搧對方(?)一巴掌確定不是做夢」]

  對視著靜默了三秒後......
  "啪!"兩人的右掌同時印上了對方的左臉。
  "嘶......你做甚麼啊,白痴噢的說!"治捂著浮上紅印的臉吼道。
  對面同樣捧著自己半張臉的侑也報之以一串幾不可聞的怒罵。
  很好,總之先不論這個確認方法有沒問題,但起碼現在兩人能肯定這不是在睡夢中了。
  幾番糾結後,礙於無法反抗積威已久的某位社團前輩,兩人還是抱著複雜的心情來到社團。

[骰二人有沒遲到?「吉」佔多數(3/5),無遲到]
[骰第一個遇上的隊友是誰&在做什麼?中「在等紅綠燈的角名」]

  儘管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情況耽誤了些時間,但作為一名優秀運動員,兩人優異的運動細胞使他們成功在6:45抵達稻荷崎校門口。
  兩人為不用面對隊長的黑臉鬆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回頭一看,就見隊友角名正在對街等紅綠燈要過來這側。
  宮侑下意識抬手,"嘿早啊,角名!"
  "喂,你白痴嗎的說!"宮治連忙拉下他的手,壓著聲音說:"我倆現在這情況,你想讓隊友們看我們笑話啊的說!"
  "不然我們是要一整天都不說話啊,蛤?"宮侑"被動"小聲反駁。
  對面一早便得目睹雙胞胎內鬥現場的角名饒有興致地點開手機錄影模式。

[自骰兩人要瞞著角名嗎?中「不瞞」]
[骰角名反應&其他隊友反應(取3~5位)?中「角名瘋狂錄影」、「角名笑到抖但手很穩的開直播」、「北隊覺得宮兄弟又在胡鬧」、「銀島故意一直去跟雙胞胎講話」]

  "早啊。"角名一邊錄著錄像一邊朝兩人走來。
  宮侑回頭應:"早啊!"
  "喂,"來不及阻止,宮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兄弟直接自爆,同時警覺自己已脫口說話,為了不緊隨其後,努力垂死掙扎地沒話找話,拖長句子。"...角名你也早啊,好巧正好遇上,是說今天天氣真挺好的嘛,等會我們一起走到體育館,我想北前輩他們大概已經到...了..."話聲在面前兩人眼底愈發濃厚的打趣意味,和腦海裡詞彙逐漸告急而消弱,最後他也跟著自暴自棄。"......的說。"
  手機鏡頭忠實記錄下這一幕的角名笑得開始發顫,但拿著手機的手卻是異常的穩,甚至還點開了直播。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在演相聲?"
  "誰在說相聲啊!"宮侑駁道。
  此時恰好一輛車駛過,引擎的隆隆聲完美蓋過他的聲音。
  "噗......"看著面前隊友一臉氣憤地張闔著嘴,卻聽不出他要說啥,角名噴笑出聲,笑問:"需要我把手機麥克風靠近你好收音嗎?"
  "......閉嘴。"宮侑開始後悔了。
  "啊?你說什麼?"角名拿著鏡頭對著他。
  "我!說!閉!嘴!"宮侑吼得臉都漲紅了起來。
  "啊啊,什麼?沒聽仔細。"
  一旁宮治默默看著這場鬧劇,拒絕再為這位惡趣味的隊友貢獻笑料。
  三人一邊打鬧一邊朝體育館前去和大家會合。
  "前輩早、銀島早啊(的說)。"(基本只聽到到角名和治的聲音。)
  一路兩兄弟秉持著既然已經被人發現了,就懶得掩飾的心態,一路自然地和見到的隊友們打招呼。
  但隊友們就不一定這麼淡定了。
  "侑、治,好好說話,你們倆。"北嚴肅道。
  "噗......"
  斜瞪了眼幸災樂禍的角名,宮治試圖解釋:"前輩,這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啊的說!"
  宮侑也在一旁嘗試著辯解,但沒人聽得出他說了什麼。
  但北顯然不信他的說詞,"別玩了,等會要開始練習了。"
  "真的沒在玩啊的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早起來就發現變這樣的說。"治無力辯解。
  看著隊上兩位主力一臉無辜,北有點不得不接受這個微妙的事實。
  "也太詭異了吧?"銀島湊了上來:"所以說治是變成每句話後面都會加上「的說」,侑的話是......變被強制禁言?"
  "你才被強制禁言——唔!"吼到一半餘光撇過北,侑下意識收音,殊不知北根本沒聽到他那微弱的音量。
  "誒?原來還是能說話啊!"銀島接續角名的工作(?)逗弄道。
  "誰不能說話了,蛤啊?"
  "別隨便就中了人的挑釁啊,笨蛋侑的說。"一旁看不下去同胞的蠢樣的治吐槽。
  銀島嗤笑出聲,"哈哈...治這樣說話有種故意在裝小孩的感覺,好好笑。"
  "就說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說!"
  "哈哈哈哈哈!"
  今早的稻荷崎體育館依舊熱鬧如昔。

[骰社團練習內容&發生什麼事(取3~5位)?中「侑聲音變小所以角名"好意幫忙"」、「侑一直比手畫腳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是大家都無法理解」、「練習發球時,侑和治的發球成功率降到只剩下平時的一半」、「侑發球砸治後腦勺導致治開始打嗝」]

  雖然兩兄弟這情況在交流上會有些障礙,但幸好不是在比賽期間,不至於造成太大麻煩。
  和教練討論後,考量兩人身體健康方面也沒什麼問題,北還是沒阻止兩人參加今日的訓練。
  幾人做完暖身後,便按行程表開始作發球練習。
  作為在全中和IH都拿過最佳發球的選手,宮侑一掃先前被隊友們逗弄的狼狽,滿懷自信地站上發球線,準備用一記壓線大力跳發挽回顏面。
  噠、噠、噠、噠、噠、噠,準確地丈量好距離,確定瞄準的落點後,他將球一拋,快步前跨躍起——
  "喂侑,你練習的球場在另一邊啦!"回頭發現自己練習的球場被佔用的銀島喊道。
  被突然發出的聲音嚇得一頓,宮侑手猛地一歪——啊,完了!
  黃藍相間的球體偏離預定的軌道,以高速向某處正低頭綁鞋帶的人飛去。
  宮侑連忙吶喊:"喂,治,快讓開啊!"
  ——聲音完美被旁邊目睹慘劇即將發生,"啊啊"地喊叫出聲的銀島蓋住。
  於是——
  "砰!"球體正中剛繫好鞋帶起身的宮治的後腦杓,巨大的力道甚至將銀髮球員擊倒在地上。
  不用想也知道這發全壘打是誰打出來的!緩過襲來的劇痛後,宮治回頭怒吼:"做什麼啊你,白痴侑的說!"
  宮侑解釋:"是銀島突然叫我才打歪的好嗎?"
  可惜受分貝所限,無法傳達到位。
  宮治:"蛤啊,你說話啊的說!"
  宮侑:"就說我不是故意的了!"
  宮治:"心虛不敢說話了吧的說!"
  宮侑:"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了!"
  看兩人對吼(?)了半天還沒個結果,笑到全身都在顫抖的角名決定插手「幫忙」一下。 他站到宮侑旁喊道:"侑說他覺得你的後腦杓和排球挺搭的,發一球送你,不用謝。" 宮兄弟:"蛤啊(的說)?" 只是一位是對著角名,一位是對著自家胞兄。
  "等等!我啥時那樣說了?喂——"
  "很好的說!你給我等著的說!"宮治恨恨道。
  "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啊喂。"尾白忍不住吐槽。
  終於反應過來對方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的宮侑決定自力更生,為自己搶救一下。
  他大力地揮了揮手引起注意後,伸手指了指銀島,然後把手圈在嘴旁,接著做出跳發的動作。
  完成一系列比手畫腳後,他志得意滿地抬頭,這回就算是笨蛋治也該懂我的意思了吧!
  但很快他就見識到他和隊友們之間的隔閡有多深。
  先是明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的角名:"侑說想讓銀島也發一顆看看,命中的感覺特別好。"
  銀島跟著被帶歪:"別鬧啊,侑,你是怕治還不夠生氣嗎?"
  尾白接力:"你是不怕被北隊等會回來看到嗎,侑?"
  一夥人的傳話成功使宮治怒氣值再創新高峰,無奈這時候北剛好結束和教練的談話回到球場,他只好硬生生憋下當場發作的衝動。
  沒事,你等著!現在是發球訓練,「不小心」發歪幾球也是沒辦法的嘛,呵、呵!
  於是宮治站到在對面球場發球線後,愉快地順應本心「手滑」打出。
  "咻"一球擦著仍在嘗試透過比手畫腳讓隊友理解自己意思的宮侑頭側飛過,他機械式地轉頭看去。
  "......啊,歪了的說。"宮治面無表情。
  語尾兩個明明是莫名被加上的後綴詞,此時此刻在宮侑耳裡聽上去像極了惡意挑釁。
  腦袋裡某根弦斷了。
  很好,我接下你的挑戰!
  於是球場兩側,一金一銀兩名球員各自憋著一肚子火,開始了他們的「發球練習」。
  "咻"這球被幸運躲過。
  "砰!"命中肩膀,一分!
  "磅!"腹部,一分!
  "碰!"頭部,nice!三分!......
  球場旁默默記下兩人發球紀錄的北皺眉看向尾白,"侑和治怎麼了?今天發球成功機率這麼低?只有平時一半左右。"
  尾白:"......"大概因為他們不是在打排球吧。
  銀島默默拿起原本放在自己球場旁的毛巾和水壺,移動到隔壁場去,以免受波及。

[自骰骰下一場訓練(3v3隊內練習賽)的分組,宮兄弟有被分到一隊嗎?中「沒有」]
[骰侑隊和治隊分別有誰?中「侑:角名、阿蘭」、「治:北、銀島」]
*前面骰到的「治開始打嗝」下段補述。

  鬧鬧騰騰的發球練習結束後,大見教練把隊員們召集過來,宣布下一項訓練的內容及分組。
  "等一下進行3對3比賽,以下唸到的出列。北、宮治、銀島,你們三個是A組。然後,宮侑、角名和尾白,你們是B組。十分鐘後A、B組在第一球場進行三局二勝比賽,其他沒唸到的隊員由自由人赤木帶著作防守練習。"
  "是(的說)!"
  "那就這樣,球經等一下幫忙記下分和得分情況。"
  "...啊,和和侑一組啊。"邊移動著尾白邊感嘆。
  聞言,宮侑不爽質問:"幹嘛?跟我一組有啥不好的?"
  無奈依舊敗於音量問題。
  尾白:"......沒聽到侑反駁,我竟然覺得有點不習慣。"
  宮侑...宮侑表示他已經氣到笑了。
  角名則不同於尾白,得以繼續近距離觀察宮兄弟有趣互動的他,眼底滿是愉悅,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去逗弄隊友。
  角名:"侑,等會有什麼戰術嗎?"
  宮侑不疑有他地認真思索後回應:"我們這總體攻擊力比北前輩那邊強些,加上身高優勢,可以用你的快攻結合阿蘭——"
  "誒,什麼?聽不清楚。"
  宮侑加大音量:"我說,我們攻擊力比較高,可以用快攻——"
  角名:"再大聲點啊。"......
  尾白看著兩位隊友的互動不禁仰天長嘆,所以這個分組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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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的A組也發生了個小問題。
  "我說治啊,"銀島死魚眼地看著組裡從剛剛教練宣布完分組後莫名打嗝打得沒完的舉對,"你這狀況還要多久?"
  如果只是單純打嗝,大家笑笑也就罷了,但現在這位得了"每次開口必加「的說」"的怪病,具體呈現大概就是現在這人每隔幾秒就發出一次"嗝的說"、"嗝的說"。
  這情況不能說煩人,只能說極度煩人。
  治也很無望,"我也不知道,嗝的說。"
  "好了,治也不是願意的,我們先討論等一下要怎麼打吧。"北說。
  "北隊的說!"治感動地看向為他說話的隊長。
  索性這個小插曲也不像另一邊B組那樣對討論造成太大麻煩——當然一大因素是有北大隊長在此坐鎮,三人就著時不時響起的"嗝的說",妥善利用這十分鐘的空檔簡單分配了下負責區域和一會的打法安排。

[骰3v3過程發生了什麼(取5個以內)?中「宮侑、宮治發球都故意往對方打去」、「發球的時候打嗝,球不小心發到北頭上」、「中場休息喝水時,雙胞胎拿錯水壺喝到對方的水」、「角名無視侑的指令(聽不到)」、「喝到對方的水後,詛咒融合,侑還是很小聲但句尾加上很大聲的"的說",治的"的說"變小聲」]
[自骰練習賽結果(P=侑組贏、I=治組贏)?中「三局皆治組贏」。故只寫兩局比賽,由治組2-0獲勝]
[自骰練習賽兩局比分?中「第一局25:15」、「第二局25:10」]

  一場激烈的稻荷崎內戰就此拉開序幕。
  開場第一球由取得發球權的B組派出宮侑選手先下手為強!
  記恨著剛剛練習最後毫不客氣地正中面部的那球強發,宮侑完全沒猶豫地揮臂,球體帶著強勁的旋轉直奔宮治臉部。
  "呵,早就猜到你會這樣嗝的說。"宮治果斷後退半步,穩穩將球傳至網口位置。
  "好一傳。"北早已等候在那,將球高高舉起。
  最後一擊,銀島躍起突破一人攔網,重重扣向後場的防守破綻,一球破發。
  抬手和兩位隊友擊掌,北:"治剛剛一傳接得好。我們這沒有舉球員,只有治一個舉對,讓他接一傳也能封住他的二傳,侑剛剛發球的選位也不錯。"
  ......不,侑剛剛絕對沒想那麼多。站在網前附近聽到北這番話的尾白和銀島沉默。
  反倒是兩兄弟有了這樣光明正大的理由,順理成章地接續著發球練習的較勁,啊不,純粹為了封住對方的二傳,真的。
  見自己這邊因為防守配合問題和對面的比分差距漸漸拉開,宮侑忙拉住角名。
  "等一下一傳我和阿蘭會在最後換位,由他來接,我到時傳A快,你跟緊快攻!"
  角名:"啊?......喔。"
  滿心以為戰略能成功的宮侑站到發球位置預備。
  一開始確實按計畫進行,宮治發出的球直奔宮侑所在位置,但尾白順利接下傳至網口。
  宮侑一個精準移位到球落點下方,就是現在!
  球體托起,越至舉球員前方約一步距離,己方MB也以第一節奏起跳,然後——
  "咦?不是背飛嗎?"懶散而略帶驚異的聲音從舉球員背後傳來。
  宮侑:"?!!"
  囿於不能連續觸球的規定,他只能在原地瞪著眼乾著急地(只有自己能聽見的)大喊:"阿蘭啊啊啊!"
  "嗝的說"移位到網前的宮治輕鬆跳起扣下這顆送到嘴邊的球,同時不忘諷刺一下他的詛咒同伴,來個到此一遊的證明,"不錯的假動作啊,嗝的說。完全騙過隊友了呢,嗝的說。"
  宮侑(無聲)吶喊:"角名!不是說A快了嗎!!"
  可惜他的憤怒一如先前的戰術安排,依舊沒能確實傳達給這位慢熱型選手。
  "啊,本來想說畢竟是愛賣弄的侑,應該打的是比較高難度的背飛啊。算了,我果然不是猜測籃網型的MB..."角名平淡感嘆,全然不把身旁無聲(其實有一點點微弱的聲音)抓狂的隊友當一回事。
  宮侑:"誰愛賣弄了啊,蛤?說清楚來!還有,別給我這麼無所謂啊!不是MB嗎?是MB就拿出你作為一名MB該有的反應能力啊!猜錯邊不會趕快再趕去另一邊嗎?!"
  角名掏了掏耳朵,"總覺得好像一直有蚊子在耳邊叫,阿蘭,你有聽到嗎?"
  "給我尊重點!我在說話啊啊啊!!"
  "噗...嗝的說。"對面球場靜觀對手內鬥的治噴笑出聲。
  所以說,這個分組真的沒問題嗎…...尾白在心裡第N次感慨。
  沒能成功破了對方的發球,所以依然由宮治發球。
  站到線後,在發球哨音響起的前一刻,宮治想到好像曾看過網上提到憋氣可以治打嗝?
  事不宜遲,剛好發球有八秒的預備時間就來試試吧!他愉快地決定。
  他屏住氣——
  1秒、2秒、3秒…...他後退幾步。
  5秒、6秒...他拋起球。
  7秒......他抬手預備打出。
  8秒......等等,手掌和球面貼合那刻,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大妙—— "嗝的說!"前面憋住的嗝一個反衝,宮治猛地一震,原本向前拍出的球一個下壓飛出手。 "砰!"球體再次和後腦杓相親相愛。 只是這回不再是和兩兄弟過不去了——雖然就結果面來說,完全沒好到哪去。
  原本等著取笑同胞弟弟的宮侑臉上的笑在看清被球砸到那人的臉時僵住。"那個...北前輩,你還好嗎?"銀島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問保持沉默矮身減起球的隊長。
  "沒事。"北緩緩抬頭看向發球線上正一邊"嗝的說"一邊努力把自己縮作一團的宮治。

[骰北說了什麼?沒人中,取最多數的「賽場上別這樣就好」]
[骰第二局發生的事(取2位)?中「阿蘭受不了直接找小型麥克風給宮侑,結果"的說"爆音」]
*前面骰到的「宮兄弟中場誤喝對方水」及「因喝到對方水讓詛咒融合」下段補述。

  北:"沒事,賽場上別這樣就好。"
  幾人悄悄噓出一口氣。
  不知道為何即便北從未表現得過於嚴厲,卻能穩穩鎮住稻荷崎這群或容易失控、或滿是惡趣味的球員們。
  幸運因為A組這自取滅亡的一球搶下一分,B組繼續趁勢追擊。
  發球哨音響起的第一秒,角名擊出發球,不給對手喘息機會。
  後排等著接發的銀島和宮治抬頭一看,球恰好會落在兩人之間。
  銀島連忙開口:"我——"來字還沒脫口,便被宮治的聲音打斷。
  "嗝的說!"
  ......球在兩人間輕巧落下。
  銀島.以為對方出聲要接而收手.結:"……"
  宮.只是單純打個嗝.治:"……"
  北.看著兩隊友完美目送的全程.信介:"……接球記得喊出來,不要跟到一半放棄。"
  兩人肅然起敬:"是!" 儘管有了這個小插曲,但得益於先前拉開的比分,A組最後還是以25:15的大比分收下第一局勝利。
  比照正式比賽,兩局間有三分鐘休息時間,六人退至場邊喝水稍作休息。
  "咦?"銀島有些納悶地看著宮侑手上的水壺問:"侑,你水壺不是放在另一邊嗎?這邊這個應該是治的吧?"
  聞言,宮侑連忙拿起水壺細看,等等,還真的拿錯了!
  他連忙看向自己放水壺的另外那側,見宮治正好擰開水壺要往嘴邊送,他疾呼:"喂,治,這邊這個才是你的『的說』!(『』內的字為原本音量)"
  等等,剛剛那是啥?宮侑表情有一瞬空白。
  對面在他錯愕時間已經喝完水的宮治,聽到那聲明顯出自宮侑口中的"的說",沒即時反應過來怎麼突然能隔這麼段距離聽到他的聲音,發自本心以為自家無良兄長在嘲諷受自己,回頭就是一句,"喂,嗝「的說」!想打架「的說」?(「」內為音量被降低)"
  話出口後,宮治很快察覺其中變化。
  "這是......詛咒融合了?"旁聽兩人一來以往的尾白總結。

[骰第二局事件(加收2位)?中「阿蘭被爆音嚇到,扣球揮空」、「北被打到頭所以開始打嗝」]

  經過一番實驗後,幾人成功證實了宮兄弟詛咒融合的事實。
  ——至於證明過程為何,建議直接採訪一線實驗人員角名同學。
  很快地三分鐘過去,第二場即將開打。
  重新站上球場,銀島同學心情有些複雜,原因其實也沒什麼,就是——
  "嗝"、"嗝「的說」"、"嗝"、"嗝「的說」"、"嗝"……
  是的,我們隊長大人也因為剛才正中後腦杓的那球,開始加入打嗝陣營。
  "......現在是只要被那顆球打到頭都會開始打嗝嗎?"銀島小聲嘀咕。而且,這一左一右的"嗝"來"嗝"去,我怎麼有種被青蛙包圍的錯覺呢?
  還好發球哨音接著響起打斷他的吐槽os,不然銀島怕是要開始思考要不要也跟著被打下頭,好跟隊友們"統一陣線"一下,不然他這樣顯得特別不合群。
  靠近底線位置的球被角名高高接起,宮侑看準位置一個跨步準備舉球,同時高喊:"阿蘭——"
  在這裡必須一提的是,尾白同學經歷了一局的折騰,終於受不了自己組內舉球員的浮誇默劇(宮侑:"誰演默劇了?我有說話好嗎!"),從社辦角落不知哪裡挖出了國小老師上課的好夥伴——小蜜蜂強制宮侑戴上,並把音量調至最大聲,所以宮侑的發言終於得以得到關注。
  像此時他終於能和隊友溝通,完成配合。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但很快地,他們會發現這個解決方法產生了另一個新問題——
  尾白高高躍起,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優勢,穩穩超過面前的攔網──為了對面這位球員的顏面著想,就不寫出具體是哪位了,好奇的指路維基找A組球員身高。
  眼看即將超手扣球得分,但就在這時候!
  "——『的說』嗶!!"夾雜刺耳爆音的高聲喊叫自身旁傳來,尾白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下意識想摀住耳朵,原本揮出的手一縮......
  由金髮舉球員托出的球華麗麗地在空中翻出了美麗的拋物線,然後"咚"地落地。
  早早猜到這場面,在接完一傳後即時摀住耳朵的角名探頭看了看,宣布:"界內。"
  尾白:"……"
  宮.反應過來後有些惱羞.侑:"閉嘴啦『的說』嗶!嘩啦啦…沒過網落在界內界外有差嗎『的說』嘩!還有,為啥你看起來這麼事不關己,你不也是B組的嗎,蛤『的說』嗶!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才把摀住耳朵的手放下啊,哈『的說』劈哩嘩...!"
  一整天下來早已習慣加大音量說話,導致最後恢復原本音量的"的說"被直接套上雙重Buff,更不用說還有劣質小蜜蜂加持,導致一整串話下來滿滿的爆音。
  角名:"有種侑被強制消音的感覺。"
  宮侑:"蛤啊『的說』嗶!"
  角名:"啊我忘了,不是「感覺」,你本來的確是被強制消音了。"
  看著兩位再度吵作一團的隊友,而且這回還多了一人的聲音附加爆音效果,尾白不禁後悔起去先前浪費寶貴的休息時間,去社辦翻出小蜜蜂的決定。這情況完全沒比較好好嗎!
  雖然很想卸下宮侑的小蜜蜂裝備,但在重新嚐到表意自由的宮侑及還沒看夠戲的角名的堅持下,這個決定不了了之。
  於是A組意外獲得了名為爆音的間諜,能高機率觸發對手自取滅亡效果的那種。
  眼看分板上自己這邊已經上20分,而B組那邊的還在個位數苦苦掙扎的銀島不禁感嘆:"雖然看到分組大概能猜到啦,但還真鬧得不行欸。所以說教練這個分組到底是想幹嘛啊?"
  北:"按教練的說法是想看看侑跟兩位攻手能不能搭配出什麼新模式,現在很明顯是失敗了,嗝。"
  "讓侑和角名湊一塊不亂才怪,嗝「的說」。"宮治拍了拍排球。
  北解釋:"教練原本以為阿蘭能治住他們兩個,嗝。"
  銀島忍不住吐槽:"怎麼可能啊,哈哈,嗝!"
  正拍著排球玩的宮治抬頭看向他,"銀島你也開始打嗝了,嗝「的說」?"
  銀島.只是皮一下,但對著兩位隊友關心的眼神實在說不出口.結:"……啊哈哈,對啊、對啊………嗝。"
  第二局的對內賽就這麼在幾人的鬧騰下,在B組又一次的自取滅亡攻擊後,以25:10的慘烈比分落幕。

[骰被詛咒原因?中「宮雙子試圖非禮雞冠頭黑貓跟布丁三花,看是公是母」]

  原本以為只是說話上有點障礙,應該不會造成太大影響,但一整天下來,似乎還是低估了宮兄弟倆本身自帶的加乘效果。
  為了之後的練習著想,北決定號召稻荷崎的眾人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幫兩人解除詛咒。
  雖然這種超現實的東西,他也沒什麼自信能完全解決。
  "如果說是被詛咒的話,應該有什麼理由吧?不然怎麼就你們倆被詛咒。"銀島想了想道。
  覺得這話頗有道理,北轉向兩兄弟,"你們最近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嗎,嗝?"
  很好,這還真是個好問題。稻荷崎球員們無言相覷。
  宮治姑且還算安分,但如果是問宮侑招惹過誰嗎?這大概上窮碧落下至黃泉,無所不包、無奇不有吧。
  大概也察覺這問題範圍著實太廣泛了些,北補充:"只想想兩人一起做的事就好,嗝。畢竟詛咒是兩人都有的。"
這樣範圍的確縮小了很多。
  "我和治最近一起做過的事嗎…『的說』嗶!"早已習慣小蜜蜂的爆音,宮侑面色如常地接續,"我們最近也沒做啥吧,治『的說』唧唧嗶!"
  "離我遠點,這真的有夠吵,嗝「的說」。"宮治揉了揉耳根嫌棄,"是啊,最近每天訓練完就回家吃飯休息,我們沒做什麼啊,嗝「的說」。"
  北:"好好想想,來回路上有沒遇上過什麼人,或發生什麼事,嗝。"
  宮侑抓了抓後腦,"呃,這麼說來前幾天好像的確遇上個怪人來著『的說』嗶!是吧,治『的說』嘩啦…..."
  "這麼說來,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嗝「的說」。你是指那個奇怪的老頭對吧,嗝「的說」?"宮治也好像想起了什麼。
  見幾位隊友一臉探究,宮治補充道:"就前幾天我和侑回去路上看到兩隻長得挺有趣的貓趴在牆頭湊一塊曬太陽,嗝「的說」。兩隻貓一隻是黑貓一隻三花,黑色那隻右眼被長長的毛遮住,像留了雞冠頭斜瀏海,嗝「的說」。三花那隻頭上髮色像極了布丁的配色,嗝「的說」。"
  宮治表示他就是因為這和布丁一樣的髮色才被吸引注意的。
  銀島:"呃,剛剛不是說遇到的是個怪人嗎?怎麼變成兩隻貓了?"
  "啊,他等一下就出來了,嗝「的說」。"宮治繼續,"反正我和侑看到那兩隻貓一時興起,就打賭看看兩隻哪隻公的哪隻母的,嗝「的說」。"
  尾白忍不住吐槽:"是公是母有什麼意義?而且,就不能都是公的,或都是母的嗎?"
  宮侑&宮治:"但牠們是窩在一起曬太陽啊(『的說』嗶/嗝「的說」)!"
  尾白不明所以:"所以呢?都是同一性別就不能窩一起曬太陽了?搞不好是兄弟姐妹啊。"
  宮.有兄弟姐妹且他本人就在現場.侑&治:"誰會想跟自己兄弟姐妹沒事窩在一起啊(『的說』嘩啦…/嗝「的說」)!"
  迎著眾隊友無語的目光,完全沒覺得這論點哪裡有問題的宮侑接手說明。
  "既然打賭了,就得揭曉答案才知道誰輸誰贏嘛『的說』唧啦!我倆就一人逮住一隻貓好拉開牠腿看個究竟『的說』嗶!"
  "等等,嗝。"終於忍不了持續發出的爆音的北隊發話,"治,你來說。"
  宮侑試圖爭取發言權,"可是——『的說』唧!"
  北一個眼神看去,"侑,安靜,嗝。"
  宮侑選手登出發言系統。
  獲得順位發言權的宮治接續還沒說完的故事。
  "就在我和侑按住兩隻貓準備拉開牠們的腳的時候,剛剛說的怪人,一個自稱是貓又的瞇瞇眼怪老頭就出現了,嗝『的說』。他說那兩隻貓是他家的,我們這樣虐待貓會遭報應的,然後就抱著貓走了,嗝「的說」。"
  "貓又?一直在滑著手機事不關己的角名聽到這有些感興趣地抬頭。"你是說那種傳說故事裡的兩尾貓妖?"
  宮侑忍不住反駁:"不是啦,就說是一個矮矮的微胖瞇瞇眼怪老頭了『的說』唧啦!"
  再度聽到爆音響起,北淡淡看來,"侑,安靜。"
  宮侑選手再次登出發言系統。
  北總結:"不管那名自稱貓又的老先生到底是誰,嗝,總之現在看來侑和治會變成這樣,應該和兩隻貓及老先生跑不了關係。"
  既然原因找到了,那現在該怎麼解決?

[骰嘗試了哪些獲得貓咪&貓又老師原諒的方法(取4個以內)?中「買很多秋刀魚跟蘋果派去賠罪(成功解開詛咒的方法)」、「按下去會發出慘叫的迷你毛絨排球」(留言數未達4則,有留言的全收。骰中的為成功解開詛咒的方法)]

  對於這個問題,角名懶懶散散地提議:"既然是惹毛兩隻貓造成的,那讓貓再開心起來不就得了?"
  北點點頭表示認可,轉向兩兄弟,"你們準備點貓咪會喜歡的東西,到遇到牠們的地方等等看。如果碰到老先生,好好跟人道歉。"
  會議至此結束,各人打包起行囊返家吃飯。
  "所以說,貓會喜歡什麼啊『的說』?"由於小蜜蜂屬於社團公物不能隨便私人借用,加上根據其宮治證詞,背著多次借用後不歸還前科,失去小蜜蜂的宮侑又再次回到近失聲階級。
  也虧得這一路算得上安靜,加上宮治離得沒多遠,才能聽到他在說什麼。
  宮治掂了掂背包,漫不經心地看著天回答:"誰知道啊「的說」?貓糧吧,大概「的說」。"是說好餓啊...晚餐前要不要買點東西墊個胃?
  本也沒什麼期望從弟弟那得到什麼答案,宮侑低頭滑手機查找著。"前面轉過彎好像就到遇到那兩隻貓的地方了吧『的說』。不然我們先在這條街看隨便買點什麼像貓會喜歡的東西試試『的說』?"
  "也行「的說」!"正好前面那家的蘋果派看起來不錯吃,可以去買點墊墊胃!
  於是兩人暫且分道揚鑣尋找各自的目標。
  十多分鐘後——
  "所以說,你那是啥啊「的說」?"宮治一臉不解地看著宮侑手上的不明黃藍相間的物體。
  "排球造型的絨毛玩具啊『的說』!"宮侑理所當然地回答,同時還捏了捏手裡玩具,玩具隨即發出一陣"呃啊啊啊啊"的慘叫聲,幾乎蓋掉他之後說的話,"不都說貓喜歡毛線球嗎『的說』?找不到毛線球,但絨毛玩具跟毛線球差不多吧『的說』!"
  "反倒是你,治『的說』。",玩夠手上新買的玩具後,他隨手將它扔回包內。"你那根本是買給自己的吧,喂『的說』!"
  只見宮治左手一盒整塊切成八等分的蘋果派,右手滿滿一袋鹽烤秋刀魚,甜的鹹的一應俱全,飄香四溢。
  慢悠悠地捧著另外加滿的明太子飯糰啃了口,宮治嚼著飯很不走心地回道:"現在不是飯點嗎「的說」?搞不好貓也餓了啊「的說」。再說,不都說貓喜歡吃魚嗎,我這也沒買錯啊「的說」。"
  "你確定貓能吃這東西『的說』?"宮侑極度懷疑。
  宮治表示自己不確定,所以——"啊,蛤「的說」?你說什麼,聽不到、聽不到「的說」。"
  之後想當然爾,又是一番打鬧。
  兩人就這麼拌著嘴,帶著各自的答案來到那面向陽的牆角處。
  還是那處迎著落日餘暉的牆角,還是那用紅磚砌成的牆頭上,一黑一花兩隻長相奇特的貓慵慵懶懶地趴著曬太陽。
  見兩兄弟走來,頭上留著斜瀏海的黑貓直起身,居高臨下中帶點得意地看著他們,悠悠地叫了聲,"喵嗚~"
  站在牆頭前的兩人os:見鬼了,我竟然能從一隻貓的叫聲裡聽出得瑟的情緒?
  與黑貓不同,牠身旁的布丁頭三花貓咪只是用帶點嫌惡的眼神瞄了兩人一眼後,轉過頭繼續趴著曬太陽,無視他們的存在。
  要不是這是目前想到能解開詛咒的唯一方法,我還真想掉頭就走。
  宮侑一邊想著,一邊從包內拿出準備好的歉禮,朝兩隻貓撐出一張笑臉。"呃,那啥來著...前幾天我倆好像是做得過份了點『的說』?啊啊啊反正這東西給你們,你們把那啥詛咒解開,行不『的說』?"
  說完他按了按玩具,玩具配合地發出"呃啊啊啊啊"的慘叫聲。
  "喵!"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趴著曬太陽的三花貓猛地一顫,回頭瞪向罪魁禍首發出一長串尖厲的喵喵聲。
  看來貓不喜歡絨毛玩具。捏著排球絨毛娃娃的宮侑木著一張臉作下結論。
  眼見自家胞兄計畫落空,兩隻貓好像發完脾氣就要走了,宮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地拿出那兩袋他原本預計拿來當飯前甜點和宵夜的吃食誘惑。"噯,別氣、別氣,不至於跟這種傢伙認真嘛「的說」。不喜歡絨毛玩具的話,那秋刀魚和蘋果派給你們吃,行不「的說」?"
  "喵——"尖厲的抗議喵喵聲戛然而止。
  就連原本一臉看好戲的黑貓也看似燃起了些興趣,"喵嗚?"
  誒等等,不是吧!鹽烤秋刀魚和蘋果派怎麼看都不像貓會喜歡的東西吧!
  見兩隻貓甚至跳下牆,走近扒拉宮治手上的塑膠袋,贈禮被退貨的宮侑完全無法接受地瞪大眼。
  "呵呵呵…..."身後傳來笑聲,兩人回頭看去,是那個自稱貓又的老頭!
  貓又老先生瞇著眼和藹地笑笑,"本來想多懲罰你們幾天,沒想到你們竟然歪打正著送了這兩隻貓最喜歡的東西。"
  他蹲下身摸了摸已經撕咬開歉禮的包裝,開始大快朵頤的兩隻貓咪,笑著說:"算了、算了,看讓牠們難得這麼開心的份上,就例外讓你們早點解脫吧。"笑瞇著的雙眼瞟了下兩兄弟,那如貓般狹長的眼閃過一絲狡黠。
  尾聲落下,宮侑和宮治恍然感到身上一輕。
  "誒,這是——?"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呼,看向對方。
  一愣後,後知後覺地發現出口的話音量不再變小,也少了莫名多出的後綴詞。
  貓又老先生連同歉禮們一起,彎身抱起兩隻埋進各自食糧的貓咪,對著驚喜於詛咒解開的兩兄弟道:"不要再欺負貓咪嘍,不然下次可沒這麼幸運了。"說完抱著貓,踩著夕陽餘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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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侑,"解開詛咒後的返家路途上,宮治突然道:"又欠我一次。"
  沒頭沒尾的一句,但宮侑對上了電波。
  "知道啦!又是布丁是吧?等會在家裡附近超商買了請你總行了吧!"
  宮治補充,"不要三個裝的那種!"
  "哈啊?"宮侑驚叫,掏出剛剛買的絨毛玩具。"這送你抵掉行不?"
  "滾,沒得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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