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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還是個這麼浪漫的人,看樣子這段時間也發生了不少事……」 平光眼鏡後瞇起的雙眼自下而上凝視著他,沖矢昴的掌心按在他的腿根處,指腹若有似無地搔刮著敏感的皮膚。 難以忽視的麻癢自肢體交界處上湧,赤裸的大腿沾染上對方的體溫,降谷零按捺住想躲開的衝動,身後的人卻覷著這個時刻圍了上來,雙臂圈住他的腰身,夾雜著菸味的吐息散在耳畔。 「我更想知道什麼願望會變成這樣的狀況?」 隨著聲音抑揚頓挫,萊伊的唇數度擦過他的頸側,最後甚至直接貼了上來,親吻並且嚙咬。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嫣紅的痕跡,殘留下的濕意沒能緩和被喚起的熱度,反而逼出了他的一聲低吟。 「肯定和赤井秀一有關吧?我想想……」 沖矢昴更加貼近了,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逸散出來的熱度,那讓降谷零無處可逃,只能將自己完全暴露在對方的問題下。 面對那探究的視線,降谷零只能有些尷尬的別過臉,抬起的手背試圖掩去自身的情緒,於是乎,他聽見耳邊傳來的低笑。 同樣滾燙的耳朵被輕輕啃咬讓降谷零一陣戰慄,下意識的緊縮也使得體內的異物感更加鮮明,他感覺得到沖矢昴的手指正一寸寸開拓他的身體,幾個小時前才被進入過的地方輕易被喚起了快感,而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的體液也隨著動作逐漸湧出,讓進出的過程帶上了黏稠的水聲。 「是什麼呢,安室先生?你祈求了……幸福嗎?與赤井秀一的?」 許久不曾使用的名字讓他一時之間陷入了恍惚中,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降谷零根本沒能弄狀況便已經落入眼下的情境。兩個看似熟悉卻又陌生不已的男人是怎麼出現的,他到現在還沒個頭緒,也沒有餘裕去整理那些事情。 萊伊是赤井秀一,沖矢昴也是赤井秀一,那真正的赤井秀一又去哪了?降谷零可以發誓,如果不是身上殘留的感覺和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完整描繪的房間佈置,他肯定會覺得自己瘋了。 失去蹤影的伴侶、解釋不清的狀況,往常會讓他神經緊繃的情形卻在另外兩人的觸碰中瓦解的一乾二淨,那些相似於赤井秀一卻又不完全相同的動作,讓降谷零總有差了些火候的感覺,卻也同時帶來了陌生的刺激。 沖矢昴一手撐著他的膝窩,強迫他露出下身,昨晚被榨取過的陰莖正半軟不硬地躺在暗金色的陰毛上,而下方還有些紅腫的的穴口已經能容許三指毫無障礙地進出。 從他體內淌出的液體已經不再只有他們昨晚的傑作,降谷零不知道對方怎麼找得到潤滑液擺放的位置,但似乎又有那麼點理所當然。赤井秀一似乎一直都沒有變過,包含那些不為外人道的小習慣。 而他總有種錯覺,身旁的兩人甚至像赤井秀一那般理解他,明明他們沒有經歷過同樣的生活,沒有在無數爭吵與磨合中妥協成適合彼此的樣子。 「不對、不是這樣的吧?你祈求的不是兩個人的幸福,而是赤井秀一這個人的幸福吧?」 喃喃地,沖矢昴否決了片刻之前的說詞,而且語氣越發篤定,彷彿真能從降谷零的臉上看出端倪。 模糊的咕噥取代了答案,他組織不起言詞,更何況,對於這個答案,降谷零並沒有任何可以吹毛求疵的地方。 「哦?」 取而代之的是萊伊略微上揚的單音,降谷零對於男人會對這件事產生興趣感到意外,而同樣超出預期的,還有抵在他背後的硬物。 過於赤裸的性慾讓他渾身不適,萊伊竟然會對他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那比沖矢昴的舉動更讓他難以理解。 而環在腰側的那雙手,早在細細打磨過腰腹的肌理後,向上捻住了乳珠,略淺於膚色的小粒感受著指腹的粗糙,充血勃起後是指甲搔刮,反覆的搓揉推擠,連乳暈都納入了撩撥之下,不時受到按壓摩擦。 過分仔細的照顧換來的是近乎疼痛的腫脹,降谷零虛軟地推拒反而成了勾引,指節略微施力,夾在雙指間的乳頭被捏扁,疼痛混雜著快感讓呻吟變得更加響亮。 「因為沖矢昴和萊伊都是赤井秀一的一部分吧。」 而在這個時候,沖矢昴仍然自顧自地推理著,哪怕他的下身早已按耐不住,鬆軟的穴口隨著動作一下下夾緊,腸道渴望著被填滿。降谷零不相信對方察覺不到這樣的變化,然而回應他的仍然是緩慢而細緻的按摩,惡趣味般的吊著他的胃口。 焦躁感油然而生。如同沖矢昴所言,如果不能讓他們都感到幸福的話,願望就不算實現,隱約察覺到這點的降谷零才按捺住衝動,任兩人為所欲為。然而他始終不是個受制於人的料,在沖矢昴不知道第幾次刻意避開他的敏感點,緩慢而精準的折騰他時,降谷零終於是忍不住一把推開了對方。 在刻意配合下,沖矢昴輕易被他壓倒在床上。無恥,降谷零暗罵了句。他跨坐在男人身上,扶著對方早已勃起的陰莖,淋上潤滑後隨意套弄了兩下,便抬起腰讓前端抵住後穴。 長時間的擴張讓進入變得容易許多,他緩緩沉下腰,感受著體內被逐漸撐滿。盤踞下腹的燥熱短暫平息,連深處都被觸碰的感覺令人迷醉,降谷零滿足地歎息。 雙手抵著男人的腰,年輕的研究生有著不相稱的腹肌,血管在他的指尖下突突跳動。降谷零試著晃動腰身,淺淺的起落拉扯腸壁,些微的快感卻在沖矢昴將手附上他的陰莖後被放大了無數倍。 虎口掐著莖身,自根部往上捋動,在敏感的頂端收攏包覆,旋轉著研磨。頂端洩露出的汁水讓活動變得更加順利,降谷零的低吟像滲入了蜜,甜膩的令人心顫。 「很舒服的樣子,安室先生後面都夾緊了。」 「這麼清楚的話、你倒是去當聖誕老人啊——唔!」 看慣的微笑依舊是那樣令人生厭,降谷零微瞇著眼睛,覺得舒服的同時是不願服輸的煩躁,嘴上逞強了兩句,換來的是自下而上的頂弄,將他的抱怨撞成了短促的單音。 最讓人不悅的是,沖矢昴什麼都說對了,卻在給了些許甜頭後,又像個沒事人般停下了動作,留下半懸著腰的他與不上不下的慾火交纏。 「真可愛啊,讓我只想做安室先生的聖誕老人了。」 「……吵死了。」 他勉強扯出笑容,利用體位優勢,自上而下瞪視沖矢昴。但這樣的動作似乎起了反效果,察覺到體內的肉柱似乎又脹大了幾分,降谷零因此而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僵在那裡,無從決定該怎麼做。穴口被撐開,體內的滿脹感讓他覺得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般動彈不得,當然,自他體內流出的既不是鮮血也不是葡萄酒,僅僅是淫靡的體液。 沖矢昴下身不動,手上倒是十分愉快地把玩著他的陰莖。受到刺激的肉柱在對方的掌心中勃起,一時之間卻也射不出什麼來,只有前液自鈴口泊泊流出。而頂端的小孔也受到了完整的照顧,修剪整齊的指甲沿著裂口輕刮,來自尿道口的刺激讓降谷零忍不住軟了腰,卻因此將自己送進了對方懷裡。 細碎的吻落在眼鼻處,是牙膏的薄荷味,降谷零揚起腦袋,像是索吻般的動作。室內開著暖氣,他卻覺得體溫比任何時候都更為燥熱,連眼前都朦朧的看不清晰,直到沖矢昴揉過他的眼瞼,降谷零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眼裡已蓄起了液體,飽脹到幾乎墜落。 「安室先生知道該怎麼做的。」 呢喃帶著蠱惑,於是他放棄了更深入的思考,緩緩擺動臀部,將對方的陰莖吞進更深的地方。僅是些微的動作,腸道都像受到強烈刺激般絞緊,過度敏感的內裡讓他下腹發疼,降谷零渴望更強烈的刺激,而他知道該怎麼做。 撐起發軟的腰肢,他抬起臀部又坐下,用自己的後穴套弄起對方的陰莖。些許的不適也在前列腺被數度碾壓後消失無蹤,變得柔軟的後穴貪婪地品嘗著體內的硬物,降谷零呻吟著,過度的快感終於讓他的眼淚止不住地墜落,點滴落在沖矢昴的臉上。 男人親吻著他,那唇瓣柔軟的不似人造物,降谷零被弄糊涂了,但那些似乎也不怎麼重要。肢體交纏所帶來的愉悅感讓人沉醉,男人的雙臂圈著他的腰,手指遊走過的地方燃著熱意,輕易燒光了僅存的理智。 直到他感覺到另一隻微涼的手按上了他的臀部,降谷零才猛然想起另一人的存在,而萊伊的手指正扳著他的臀肉,拇指擠壓他被撐開的穴口。 不好的預感才剛升起,那處已經傳來龐大的壓力,顯然萊伊就是這麼打算的。而攀在腰側的雙手卻成了阻礙,將他的反抗盡數封鎖在懷抱中,沖矢昴不斷親吻著他,低沉的嗓音浸滿安撫的情緒。 「別怕,感受我們就好,感受赤井秀一的存在。」 可是赤井秀一再怎麼說也不會有兩根屌啊!上下兩張口都被堵住,降谷零的腹誹被按死在他的肚子裡,抹上了足夠潤滑的陰莖終究還是擠進了他的體內,過分擴張的穴口痙攣,無言地抗議著過分殘酷的對待。 「真會夾。」 萊伊滿足地喟嘆落在頭頂,那讓降谷零久違的揚起了殺意,不幸的是,現在受制於人的是他,體內的兩根陰莖像是要將他撕裂,而狀況在萊伊開始抽插後變得更糟,疼痛與快感混雜,緩慢的移動都讓他想尖叫,於是他轉而啃咬自己的手臂,將一切疼痛咽入腹中。 但他的手隨即被拔開,萊伊撈起他的身子,單手扣住他的手腕,嫣紅的舌舔上齒印,沿著兩道傷口細細遊走。疼與麻癢混雜,蔓延成細緻的快感,隨著呼吸混入骨血,降谷零忍不住蜷縮起腳趾,在反抗與接受間猶豫不決。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種癖好了?」 「……閉嘴,受虐狂。」 嘶啞地嗓子帶著鼻音,同時容納兩個人進入,別說他不好受,另外兩人大概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一邊是被撐的疼,另一邊是被勒的疼。 「放鬆點,安室先生,你會喜歡的。」 沖矢昴揉捏著他的大腿,沒有急於下一步行動,而萊伊雖然一副沒打算放過他的樣子,抽插的頻率卻十分緩慢,似乎也正等著他適應。 降谷零喘息著,他試著調整姿勢,讓體內的陰莖能擦過舒服的那處。膨起的前端抵著前列腺,加以萊伊時不時的磨蹭,疼痛依舊,但酥麻的感覺也隨著時間過去逐漸復甦。 在他面前的沖矢昴不可能沒注意到他的生理反應,稍微軟化的陰莖再度恢復了精神,甚至因為敏感處被反覆研磨,正可憐兮兮的抽動著。降谷零騰出一隻手打算安慰自己,沒想到卻被扯住,沖矢昴握著他的掌心,側頭輕輕啃咬著指尖。 「可以了吧。」 那並非疑問,話音剛落,溫和的律動轉為暴虐,頃刻間龐大的快感席捲而來。萊伊一手攀著他的肩頭,另一隻手則將他的手腕扣到了身後,降谷零被迫維持著反弓起腰的姿勢,體內被撐開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 與此同時溢出口的是他破碎不堪的呻吟,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宣洩體內的熱度。沒想到沖矢昴也隨之動了起來,次次挺腰都蹭在他的敏感點上,幅度不大反而讓他更加難熬。 在空氣中拉扒幾次卻找不到支撐點的手指最終被沖矢昴納入手中,包覆而後糾纏,在過酷的快感中近乎沉淪的降谷零像是攀上了浮木,緊緊抓住了那隻手。 他嗚咽出聲,斷續的呢喃著什麼,在紛亂的意識中組織不出意思,只能隨著一下下的頂弄感受著深處逐漸被撐開,又隨著操幹被填滿。承載過多的快感拉扯著他,攀升又復沉淪,現實與幻境的界線模糊不清,降谷零渾身是汗,體內又酸又漲,每每以為到頂之後又是新一波快感襲來,他難堪的哭叫著,卻又是如此理所當然。 雙腿間一直濕漉漉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還是射出了別的什麼,黏稠的水聲蓋不過肉體拍擊的聲音,他被拆碎後重組,無時無刻不承受著那兩人的情感。 又或者是,赤井秀一的。 在降谷零以為自己會徹底破碎時,身後箝制住他的手驀然一鬆,他依著慣性向前倒去,而原本堵塞著那處的陰莖也隨著動作滑出。片刻後他才察覺,那兩人已經射在他體內,精液正隨著後穴的蠕動緩緩流出。 被使用過度的後穴不太舒服,發麻之外還帶著明顯的疼痛,終於清醒些的降谷零開始擔心是不是撐裂了,不過手軟腳軟的他實在連移動手指都懶,還是沖矢昴往他的臀縫間摸了一把,證實那裡除了混著乳白的透明液體外什麼都沒有。 「……你倒是先拔出來啊。」 那是種幾近無奈的埋怨。誠如方才所言,降谷零是真的一點也動不了了。他軟軟的窩在沖矢昴懷裡,不久後便放棄那與其說是掙扎更像是調情的舉動,到了這時候他反而開始覺得尷尬了,哪怕傳進耳朵的心跳聲是那樣柔熟悉。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是身後的那人。降谷零被輕鬆抱起,下一刻又被按進男人懷裡,萊伊的身上總帶有揮之不去的菸味,曾經讓他如此厭惡的氣味最終也習慣了,他想感官是能馴養的,像是他們最終還是能走到一起那般。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沒有防備的樣子,那實在是非常有趣。」 萊伊的手指帶著和嗓音相似的漫不經心,指尖輕點著他的皮膚,降谷零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滿是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昨晚的疊上剛才的,暗紅混著青紫,看上去倒是真有些狼狽。 但那些也不太重要,真正讓降谷零神經緊繃的是,萊伊的手正曖昧地摩挲著他的腰,似乎還有點又要發生些什麼的含義在。 隨後是一聲輕笑。 「現在的你比波本可愛多了……我期待能夠真正認識你的那一天。」 隨著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掠過額際,萊伊的低沉笑聲逐漸低微,直到完全消散在耳邊,接著他身後一空,幾分鐘前始終支撐著他的體溫驟然消失,在他即將倒下之前,卻又被撈進另一人的臂彎中。 沖矢昴護著他,哪怕其實一頭栽進枕頭堆裡也不會有事,在平時看來有些多此一舉的動作,反而讓他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 曾經有段時間,降谷零老愛拿“沖矢昴就是赤井秀一放飛自我下的產物”來取笑對方,但屬於沖矢昴的溫柔和自己的戀人的確有些不同……他想赤井秀一不可能會放過這個再正當不過的賴床機會。 「我倒是沒想過,自己的佔有慾居然這麼強。」 稍微抬起眼,從縫隙中看見的是沖矢昴伸手拿過原本蓋在桌上的相框,並在看見上面的照片後露出恍然的神情。 那是赤井秀一與降谷零的合照。那年他們排除萬難第一次一起去了神社參拜,雖然按照往例仍舊有麻煩找上門,但那也不能改變新年第一縷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的顏色。 身為持有人的降谷零當然不會不知道相片是什麼樣子,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或是赤井秀一並沒有將相框放倒,而看樣子也不是沖矢昴的傑作,那想當然會這麼作的就只剩萊伊了。 「真是的,看了我都要嫉妒了啊,更何況是那傢伙。」 「……啊?」 原先沖矢昴正揉著他酸痛的腰,剛剛好的力道讓降谷零鬆懈了下來,導致他慢了片刻才完全明白那句話裡的意思。然而太過衝擊的結論讓他也只能給予如此不像樣的回答,儘管如此,對方也沒有因此而重複剛才說過的話,只是低笑了聲後又繼續下去。 「我們都太忙了,忙到沒有時間去分析那個感情,但我可以肯定,那其中絕對沒有討厭的成分在。」 赤井秀一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事,降谷零更是從來沒想過。過去與現在開始重合,究竟何時開始的赤井秀一才能被稱呼為赤井秀一,他一時之間也說不出答案,更遑論是這份戀情的起點,他不曾思考過,也不曾追尋。 畢竟時間寶貴。 「好了,我的時間似乎也到了,暫且把你還給現在的赤井秀一吧……」 驀地手指一痛,在他抽回手時,耳畔響起了短促的呼喚聲,那該屬於他的伴侶,而沖矢昴的存在已然歸於虛無,只留下了一床凌亂證實方才的激情。 「什麼沒想到啊,我看你們都差不多吧。」 他抬起手,左手無名指的指根上赫然是一圈牙齦。為了避免影響工作,他一直沒有帶婚戒的習慣,沒想到就這樣給了沖矢昴機會。 降谷零彎起嘴角,順手將掉落在床上的相框放回原處。自窗簾縫隙曬入的冬陽暖洋洋的,照亮了相片上兩人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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