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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順延向下使然的反升燒灼著肌膚,無法正常吐息的李瑞淵更顯虛弱,但朴池原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全因為這是李瑞淵告訴他的願望,從上到下的第三顆開始被區別開來的鈕扣,垂掛於兩腿側的襯衫下擺飄揚搔癢不只腿部肌膚表層,還有心深處盼望不已的期待。

天寒讓朴池原感受到被氣候摧殘而剝奪體溫的李瑞淵有多冰涼,也讓李瑞淵覺得朴池原的寸動都是溫暖至極的火花,綻放的延續是奔騰起血液的燃燒,向上的手位置停留在胸下的靜止時間裡朴池原究竟在思考什麼,李瑞淵想知道,但李瑞淵不打算主動問,李瑞淵甘願等待。

就像現在的屏息以待好隨時可以迎接任何後續來到,溫度打在少去髮絲的後頸是沒有阻礙的酥麻直接傳遞,嘴微開著吐氣的朴池原又用鼻子不斷吸取著,又聞又嗅就像是他要把李瑞淵全身精氣神都在這個過程裡吞噬殆盡般熾熱,但如果是朴池原的話,李瑞淵甘之如飴。

沒有美甲的指尖描繪出更大膽且純粹的輪廓和線條在李瑞淵持續些微顫抖的胸下到腹部一帶,無法理解朴池原想做什麼卻也不願意去懂得好保持住樂趣與神秘的李瑞淵只是調整著呼吸,並在手掌轉動裡類似中心點的中指產生的癢感一陣難耐,變相被折磨的感覺也不全然是壞。

食指和中指併攏形成朝下箭頭,吞嚥口水的聲響在了無談話的空間裡被放大,動起來的掌心貼扶著肌膚的感覺就像是聯繫起了體內臟器的節拍,每下降一點的朴池原,就上升些許李瑞淵逐漸無法壓抑的莫名急躁和恐懼感,腰部也隨著被操控的律動開始扭動出求歡的意識。

打探到運動褲頭的指尖停留幾秒鐘就像探索遇到地圖上沒標註的路障,但更有勇無謀的行動在中指單方面的向下和鬆動手勢裡展開,明顯感受到褲頭拉動摩擦在腰際邊,還夾雜布料和肌膚切磋的細微聲響,但李瑞淵全神只有辦法灌注在朴池原手上,因為李瑞淵被他操縱著。

或者說操弄著也不為過,淚如雨下的身軀扭捏起來好讓吸飽水的布條不要隨意露出太多水滴,甚至是水流,中指撥弄開運動褲後稍微又進入了點,從旁移動過來的食指在剩餘的防線外來回挑釁的同時告知與彰顯存在,調戲搔癢幾下後,食指代替朴池原探入了李瑞淵。

最後一到城牆被翻覆過後是些許雜草叢生的障眼法或掩飾,只不過風吹草動在行進的軍隊感官裡像是在訴說著無法言喻的歡迎,實際上這些都是包裝成被攻略的棄權,甘願遭到攻陷並淪落的選項是李瑞淵所做出的抉擇,沒有強迫,也沒有威脅,嚴格來說,其實什麼都沒有。

就只有穿越過草叢迎面而來的湖泊溫度和濕度之外水泉流動的潺潺聲響相左,可惜不能夠更親處一探究竟這座生生不息的蔚藍海域,任務是趁著潮水足以淹沒自己前將它填補或堵塞住,一位兵力找尋到小道向下邁進到疑似泉水湧現的洞口處,李瑞淵聽到身後朴池原呢喃。

一,二,取代最後數字三的竄入讓指尖發覺內部遠比想像中更廣闊且溫暖,也比預料更來得強烈壓迫與窒息,擅自闖入不應該打探領域的試煉第一關是狹隘又濕黏的岩壁道路,但朴池原有信心能夠走到最深處,因為這不是朴池原第一次隻身,前來到如此充滿模信的場所之中。

頻率變得混亂有如山神憤怒使然的動盪跟坍塌,天崩地裂的毀滅和破壞讓定居於胸腔深處的鳥獸到處逃竄,化作李瑞淵一陣又一陣無法分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猙獰哀號和喘息與渴求全都擠在同一個瞬間就好像合而為一,鼻腔內的鳥語花香科學家們賜予它名字叫賀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