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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墜夢中



　　歛曾經想過他會成功研發能穿梭時間和空間的法陣，但沒想過這法陣就這樣突如其來地出現在他面前。 他把正在尋找實驗器材的手停下，屏氣凝神地看著貓尾巴從法陣中露出，接下來是短款女僕裝、以及那張很熟悉的，他的面容。

　　兩張一樣的臉，四目相對，都露出相同的、充滿難以抑制的欣喜和好奇的笑容。

　　「未來的我？」歛瞇起眼睛，看著不斷晃動的灰色貓尾和耳朵，「這是妖化道具？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問題太多。」對面的自己毫不猶豫地嗆回來，嘴角卻依舊上揚，「這次能來到這裡只是偶然，是藉助了新大魔法師的力量。至於這個身體狀態……」

　　他晃晃自己的尾巴，語調慵懶：「只是這段時間的小插曲罷了。」

　　「能得到研究數據就好。」歛點點頭，嚴謹地拿來本子開始記錄另一個自己妖化的情況，「借用大魔法師的力量是？那傢伙，竟然還挺有用的嘛。我本來還以為他除了當魔力補充器外沒有其他作用。

　　他期待著另一個自己笑著說「也只是在這裡有一點用」或者「純憑運氣才派上了用場」，可等了半天，都沒聽到有什麼回話。 歛用飄逸的字又記錄了三行，抬起頭不解地看著那張面龐，卻發現原本像是鏡子一樣對稱的那個自己，露出他很久都沒有見過的、混雜溫柔與迷濛的表情。

　　他心下警鈴大做：「你那是什麼表情？在想什麼？」那種溫柔的感覺讓歛想起過往，想起所有被蜜糖浸泡過的回憶，也想起在蜜糖罐後的那些陰霾 。 所有的苦痛都是伴隨著快樂生長，要想杜絕痛感，首先要做的就是隔絕那些會影響科研的沒用的感情。

　　因此他不解，他皺緊眉頭，他試圖讓未來的自己重回正軌，這是另一個時空位面的身份應該做的事情，既然他們能碰面，那他就要修正這件事。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穿著女僕裝的他用那種能看透的眼神望了過來，同時搖搖頭：「我是未來的你，你要表達的意思，我自然知道。但伊得總是 出人預期，直到現在，他也總讓我始料不及。」

　　「是嗎？看來你總是和、他、一、起被捲入事件內。」歛吹了個口哨，聽它在小屋裡消散的聲音。 他放下手上的道具，上前湊一步和自己對視。 同樣冷淡的面容，不笑的眼神裡，豎直的瞳孔中是直射的探尋光芒，兩個人誰也不輸給誰，就這樣一直盯視。

　　最後是穿著女僕裝的不耐煩地挪開視線，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隨便少爺您怎麼想，我反正只是無意間穿到這個時空裡的過客，您折磨伊得也好，嘲諷他也罷 ，我管不著。

　　折磨嗎……他和伊得只是萍水相逢一夜情，也不必說成那樣，頂多是些實驗，看起來像是找伊得的麻煩。 可根本來講是各取所需，未來又何必產生太多交集？ 歛不理解，但還是理性佔了上風，他上前一步，手掌貼到女僕裝的裙下：「喂，要不要來做實驗？」

　　「主題就定為：相同個體的交換魔力實驗。」就算在關於大魔法師的問題上產生了小分歧，他們倆也還是能默契地在實驗上一拍即合。 精緻的臉上浮現笑容，歛親吻上去，感受唇舌間魔力流通的感覺。

　　像是他在操縱魔力於身體內運轉。

　　這種奇妙的感覺勾起他的好奇心，也比任何媚藥都能勾起慾望。 手抓上對方的內衣，一把扯掉，果然已經摸到水漬在後穴處蔓延。 像每次自褻時那樣，歛想要直接把手指伸入，卻沒防著被撲在地板上，後背摔在毯子上，砸的結實。

　　「喂，你……！」歛一時張目結舌，他本想站著速戰速決，還能夠隨手在桌旁記個筆記，結果一抬眼，先看到的是高高翹起的貓 尾。 對方笑意深達眼底，反手褪下他的衣服，手指靈巧地在穴口打轉，像要把那片肉壓按到柔軟。

　　從未有過的輕柔感受讓歛身體一顫，敏感的後穴開始分泌液體。 撫摸他的手當然感受到了那種濕潤，但還是不進入他，只是用手指在周邊輕輕按壓。

　　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套路一定是跟前面提到的大魔法師學的。 未來都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 他皺起眉，手指還在觸碰他，一點指節探入深處，同樣如折磨般，研壓裡面的軟肉。

　　「……快點。」歛左手握拳，右手不甘示弱地伸出，隔著衣服撫摸凸起的乳尖，「你太慢了，這樣很麻煩……！不知道穿越魔法會不會解除，你 不要做無用功！」

　　「一樣的重要性，或者說，如果不這樣做，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實驗結果。」貓耳晃動，卻是一張皺起眉頭的面龐，「我想要你被我用手指按到高潮的數據。

　　「……切。」歛咬牙切齒，「這數據和別的不是一樣？」

　　「實驗不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

　　歛猜測，看起來在回憶什麼，表情悲傷到讓他心口苦澀的自己在做愛裡體會到了不同的魔力波動。 他別開視線，不讓自己陷入悲傷，而是挺腰，讓手指碰到那塊敏感的軟肉。

　　「哈啊……」他饜足地嘆息，因為快感而皺起眉頭，「就是這裡……」

　　「我會給你的。」貓耳女僕晃著尾巴，一隻手擼動著勃起的慾望，忍不住夾緊腿，「但是你要先給我點實驗產品。」

　　歛心知肚明，微微側身，從滿地紙張道具裡抓過來箱子，拿出一個振動按摩棒。 女僕毫不猶豫地塞進自己後穴，在振動的快感裡，似乎忘卻了之前的憂愁。

　　歛的慾望得不到疏解，也把身前挺立的陰莖握在手裡。 他抓著龜頭粗魯地滑動，在小孔處用指腹和手繭摩擦。

　　「不要這樣……哈啊。」女僕又來干涉他，拉住他的手扯開到地板上固定，再把兩根陰莖貼在一起摩擦，「慢慢來，你會、感受到的。」

　　「現在只有你在爽。你尾巴都挺高了，而我還在被折磨。」歛不吃這套，只想要快點疏解這種不悅感。

　　陰莖的輕碰讓他感受到細微的快感堆積，而他不想要這種感覺，他期待一場爆發，一次帶著痛感快速就能高潮的性愛，而不是被未來的自己掌控。

　　他能掙脫。 兩個人完全沒有差別，想要爭取主動位是很簡單的事。

　　但是他不想離開。 他在內心深處，期待著這不同的感覺能帶給他什麼。 他隱約覺得自己需要那個東西，他在渴望，但是他不想承認。

　　所以他被按住，只是用口舌去心口不一，想刺破他虛空內心的幻想。

　　而女僕只是搖搖尾巴，用空著的手握住兩根陰莖，白皙的手抓緊粉嫩的柱體，上下移動。

　　「你還記得吧。被踩壞的那個……音樂盒。」

　　「幹嘛突然提這個？」歛面色不虞。 他耗費時力才把苦痛從心頭挪走，不想讓它在無關時被提及。 原本沉溺於情慾的眼神凝聚成探討和厭煩，歛攥緊拳頭，準備在身上人說出奇怪話語時隨時來上點魔法做控制。

　　而他聽到的卻是比羽毛還要輕盈的、柔軟的話語。

　　「那個八音盒…被修好了。」

　　被修好了？ 他情不自禁地停頓下所有的動作，用驚愕來問對方。 但他卻沒聽到任何的解釋，只看到對方藏在長瀏海下的笑容。 與之而來的，還有依舊勻速的揉捏下體。 那條尾巴在他大腿根處打轉，帶來被毛絨輕蹭的觸感，讓他癢的想縮緊雙腿。

　　隨後他的唇被吻住－－來自俯身之人的，充滿著純粹眷戀的吻。 他承接下這份感情，在不知所措裡一點點分食。

　　「唔…」迫使他們分開的是下體被異物入侵的感受。 是兩根手指，開始在狹窄的甬道裡摳挖。 敏感點不費力氣地就被觸碰到，他又「哼」了一聲，軟肉收縮。

　　誰都沒有說話，在屋內響起的，只有從他身體傳出的水聲。 他繃緊腳尖享受快感，同時又忍不住思考那句突然出現的話語。

　　八音盒被修好了。 要推理這件事情，首先要釐清的是，是那個盒子當時已經七零八落。 其次是它已經被留在塞厄。 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那個盒子重新出現？ 又是誰修好的它？

　　第一個問題他並不了解，不過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很麻煩的事。 第二個問題，從未來的自己的神情來推斷，肯定不是發生了不好的事。

　　那對已經再次開始和休伊留下的麻煩們接觸的他來說，要么是自己修好的那東西，要么就是……大魔法師？

　　所以未來的自己才會被伊得感動？

　　他的思緒飄遠，又被身下的快感拉回。 堆疊起來的熱流可謙，看似是在為他考慮，但卻因陌生讓他無所適從。 歛選擇拒絕，後退一步逃開那逐漸輕柔的桎梏，再反推回去，一手扯住對方的尾巴根，另一隻手把按摩棒的檔位用魔力提高。

　　「唔！」尾巴晃了晃也沒逃離開手掌的抓捕，女僕抖了抖身子，下意識分開了雙腿。

　　體位瞬間反轉，歛低下頭，用力吮吸對方的唇瓣，不讓那張嘴吐出言語，手上也還繼續亂摸著，撥弄已經挺立的乳頭。

　　「你……」這不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你不也覺得我那麼舒服？」女僕不慌不忙，自娛自樂地玩起插在後穴的按摩棒，他的陰莖微微顫抖，頂端吐出渾濁的白色液體。 歛伸手抹掉，再把那點精液用舌頭捲進嘴中，吞嚥下去。

　　「是我的魔力……」他露出痴迷的表情，又低下頭和女僕接吻，他的手一開始撐著地板，到後來重心轉移，改成單手撐地，用空閒的手撥弄那雙一直 抖動的貓耳。 溫熱的，輕薄的感覺讓他感到好玩，又向前撐著身子把耳朵尖咬在嘴裡，一邊舔舐灰白相間的絨毛一邊輕聲笑道：「你很爽吧？說好的讓我爽 呢？

　　「才不是。」女僕抱住他的腰，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在他背後遊走，像是在畫寫著什麼，「你乖乖、不……趴好，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

　　「才不要。」歛狡黠一笑，又用牙齒去輕咬敏感的耳朵。 抱在他後背的手臂一縮緊，他就鬆口，又對著那裡吹起氣來。 女僕抱緊他，突然在他放鬆時發力轉身，把他扣在地板上。 他們像是在打架一般地做愛方式讓兩個人都不禁笑了。 女僕把按摩棒重新推回身體深處，把歛的兩條腿分開架在肩膀上 ：「我沒有理由欺騙你，你是知道的。所以，讓我來繼續給你講吧。」

　　他們兩人忽地沉默，同時露出一樣的悲傷表情。 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自己懂得自己，他們共享同樣的秘密和痛苦，共享一樣的實驗結果與經驗。 只有一點不一樣，那就是歛不知道身為女僕的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們現在就要把這個秘密也解析出來，在未來的自己彆扭又執著的表述裡。

　　「它現在是什麼樣的？」歛主動發問，「完全修復成之前的樣子應該很困難吧。」

　　女僕先把手裡找出的雙頭假陽具塞入他的身體，才笑著講起來：「變樣子了，變成了適合老爸歇息的小窩。」

　　提到老爸，歛面上的神色又緩和了幾分。 他深深嘆了口氣，就把自己沉迷進後穴被撐開的快感中。 他瞇著眼朦朧地瞧著身上人的動作，看到被叼在嘴裡的裙角下，仍在振動的按摩棒被毫不猶豫地丟在一邊。 女僕吞下雙頭陰莖的另一面，開始慢慢磨動。

　　「……嗯啊、還是……這麼慢、你真是堅持。」巨大的陽具磨蹭到敏感點時帶來的快感像電流，突然到訪，然後讓他的四肢百骸都開始酸麻。 他有點害怕這種感覺，這溫柔像洪水猛獸，不受控制地襲來。 他很久沒有這樣被對待了，只覺得這經歷像是一場夢，而他深深陷入其中，只能跟隨那緩慢的搖動，像弱小的雛鳥。

　　女僕也在喘息，相同的聲帶發出的聲音交織在屋內，他們對上眼，像在看一面鏡子，他們互相撫摸，像在試探無數時間線裡的自己。

　　「那個、音樂盒，被一個很喜歡操心別人閒事的傢伙救了下來。」

　　歛想了想他和大魔法師相遇時，那傢伙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的確是個愛操心的傢伙。」

　　「唔、碎片被收集起來，裡面鋪上羽毛，放上樹果…」

　　這就是他未來會經歷的事嗎？

　　雙頭龍頂的很深，讓他感覺被填滿，瞳孔不自覺地散開一點，像貓兒懵懵懂懂。 他努力想撐起身子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沉迷，但手臂的酸感讓他無法忽視，他想要好好被撫摸，溫柔地被吻遍全身。

　　女僕彎下腰，親吻起他嘴唇邊的痣。

　　他渾身下一抖，一股熱流沒忍住，噴在兩人身上。

　　「敏感點…」女僕嘟囔著，「這麼舒服嗎？」

　　「閉嘴……唔、哈啊……」

　　他的身體被細緻的撫摸，手伸入衣物，揉捏他微微隆起的胸膛，細膩的腰身，再向下揉捏臀肉。 他夾緊後穴，感受快感逐漸攀升，女僕像忍耐不了地開始加速，頂的他忍不住向上翻白眼，視野裡的天花板變得模糊。

　　「還有……嗯啊，很多事情，我沒有講。」

　　「為什麼不說？」他後穴的褶皺像都被撐開了一樣，他飄飄欲仙。

　　「你總會經歷，現在不如把重心放在享受和實驗。」身上的人似乎也在感受著相同的快感，用一樣的聲音講著那些讓人討厭的虛無話。

　　歛閉上眼，蹙起眉頭，在不爽女僕的心情裡感受頂弄的輕重緩急：「實、驗……我們兩個人的魔力完全一致，和你交換體液就像我的魔力在我的身體裡運轉 、很有趣呢…」

　　「嗯，的確。最重要的就是這一條。還有，我的魔力比你的要、嗯哈……充沛一些，有主動像你的身體裡流淌的跡象、看起來像 U 型管、在、 尋找平衡…」

　　「記下來！」

　　兩個人，沒有一個人去尋找紙筆，而是選擇沉溺於快感。 陽具直直搗入，緩慢地在軟肉上摩擦，頭部碾壓敏感的那塊褶皺，身前的柱身就立刻給予反應，顫抖著淌出清色液體，淫靡地流下，沾的到處都 是。 沒人再說話，只有水聲和逐漸攀高呻吟聲在屋內迴響。

　　「是他教你的嗎？這樣做愛…？」接近高潮時歛忍不住開口，聲音因即將到來的極致感受而拉高和顫抖，「你……未來的我，有了變化。不知道 是好是壞的變化。

　　「這有什麼……嗯唔、哈，我只要知道你現在很舒服就好了。」歛看到女僕忍耐的表情。

　　「嗯啊…很舒服，雖然有點不習慣，但是的確、是之前沒有過的體驗…」

　　「接受它吧。」他的胸口又一次被撫摸，乳孔被摳挖，那顆誘人的痣被揉摁，他也伸出手在那雙手臂上滑動，眼神裡逐漸染上期待，再被 某種害怕的情緒覆蓋。

　　他的眼睛被親吻，長長的睫毛碰上唇瓣。

　　歛突然有點想笑，他輕輕閉上眼，揚起嘴角，準備迎接最後的狂歡。

　　「要去了……！」他聽到身上人用銷魂的聲音呻吟。 他的喉腔也在附和，兩根陰莖貼在一起，炙熱的像要一起融化，磨蹭在一起的感覺又美妙。 歛感覺自己太敏感了，連對方的柱頭滴下液體在小腹都能感受到。 他呻吟，眼前看到的事物隨著瞳孔散開而模糊，然後閃過白光。

　　他顫抖著射出來，精液一股一股地灑在腹部。 太過舒爽的感覺讓他的後穴和大腿肌肉止不住顫抖，後槽牙也發酸起來。

　　女僕身子癱軟在他身上，導致那根假陽具深深地進入了一下他，兩個人同時叫出聲。

　　「哈啊！」

　　「唔…！」

　　他又忍不住夾緊後穴，再控制不住地放鬆週邊肌肉，胸膛挺起，大口大口嗅空氣裡精液的味道。

　　「……」沒有人說話，他們只是在混亂的釋放中把臉頰貼近，然後掙扎著摸索到對方的嘴唇，再接吻。 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舌頭捲在一起，交換津液。

　　「偶爾這樣也不錯…」歛揚起眉頭又控制不住地擼動下體，「慢慢地積累快感直到高潮、這樣的做法，讓我在釋放之後感覺特別暢快呢……」

　　他話音剛落，就又被抬起下巴來接吻。 待到這個吻結束，女僕站起身來，背對著他，語氣裡聽不見喜悲：「你喜歡就好。那麼，我要走了。」

　　「……是嗎。」歛手上的動作一停。 他隨便在大腿上抹了一把手心的粘稠液體，「今天，謝謝你。」

　　「謝我的話沒必要。」

　　是該謝大魔法師嗎？ 歛沒問出口，有些事情，他不說，他們也像有心靈感應般地，能讓他了解真相。

　　歛也沒再繼續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對方在簡單的整理後就走出了小屋。

　　他嘆了口氣，開始煩躁地擼動自己的下體。

　　但很快，粗暴的頻率又減慢，變成有點溫柔的撫弄。

　　今天遇到的事情，到底算什麼呢？

　　歛在心裡忍不住想。 像做夢一般的事。 如果不是滿地的狼藉，他怕是不會相信剛才自己和未來的自己見面了。 然後就算剛才見面了，那傢伙所說的自己會遇到的事…

　　這時，他聽見外面有人敲門：「歛，你在嗎？」

　　這聲音是大魔法師。

　　歛眨眨眼，想了想，直接喊到：「門沒鎖，你進來吧。」

　　「好！」門被打開，一張有點小心翼翼的、帶著笑的臉出現在他視野裡，「欸？你現在正在自……我是不是來的時候不對！？」

　　「沒有。你來幹什麼？」

　　「那個，歛你不是對寶石啊魔力啊什麼的很有研究嗎，所以我就想來請教一下你……等等，你在笑什麼？我說的話很奇怪嗎？」

　　「沒有。」歛努力了幾次才不要讓自己笑出來，「在那之前，我們先談論一下交易內容吧。我教你寶石學，你能給我什麼？」

　　「你、你要什麼？」大魔法師的表情有點無奈。

　　「來做愛吧。」

　　「這麼突然？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確定？」

　　「快點，別在磨磨蹭蹭的，過來。」歛勾唇，露出嘲諷的表情。

　　就這樣的傢伙，會在未來讓他有那麼多的改變？

　　伊得慢慢地靠近他，輕輕地把手搭在他肩膀。 他們的唇瓣緩緩相交，歛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魔力湧入體內。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至少現在，他不討厭新大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