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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兩人各睡一邊,一郎把自己裹成天婦羅捲,左馬刻剛靠近就退後,他嘖了聲欺上去,舌頭準確捲上一郎不堪一擊的舌,他故意喘得大聲了點,手滑到胯下時一郎早硬得不行,左馬刻輕輕咬了他,混雜粗礫的笑聲。 一郎扯下他單薄的睡衣,嘴唇從脖子吻下,手緊緊壓住他的嘴,左馬刻套弄灼熱的柱身,乳頭被舔了很久,一郎嘬了半天也沒吸出奶來,大概是缺愛。他用陰莖蹭著一郎的腹部,只塞住一張嘴就冷落其他洞的傢伙,左馬刻咬了捂嘴的手掌,一郎曲解意思放開手後又親上去。 他捏著一郎的臉移開,轉身,靠著牆扳開臀瓣,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誤會。「沒套子,不要射在裡面。」 左馬刻說完就被捅入撞在牆上,沒有潤滑到位的穴口一片火辣。一郎被他撩得狠了,左馬刻嗯嗯叫著手指伸入嘴裡,壓住他的舌腹口水不可控流下。 一郎扯著剛剛舔過的乳珠,痛得有點爽,左馬刻伸手擼著自己的陰莖,一郎抽出嘴裡那隻從腿根向上揉捏他的陰囊,後頭囊袋拍打著臀瓣啪啪作響。 「小聲點,二郎的房間在隔壁。」一郎真的在提醒他,左馬刻才發現自己叫出聲,他從不屬於壓抑派,貼著牆壁對未成年淫叫還是過份了。 他咬著牙依舊被撞得哼哼,一郎體貼的親住他,抽插的水聲未減,左馬刻發洩的攪動舌尖,陰莖在快感和一郎的手技中洩出白濁,一塌糊塗。肉棒從痙攣的後穴退出,就著腸液潤滑在股縫磨蹭,一郎舔著他耳廓,聲音像在撒嬌,「舒服嗎?」 左馬刻回頭俯首,握住一郎對著他鼻尖的肉棒,舔了下同時抬頭,「要死了。」尷尬死的,左馬刻含著一郎的寶貝口齒不清說完,喉管吸附肉莖吞到了底。一郎揪住他後頭的髮絲,射在左馬刻嘴裡時還慌慌張張的,左馬刻故意餵進他嘴裡看一郎皺在一塊的臉,心情才放鬆些。 陽台晾著衣服,除了三色T恤如今多了幾件浮世繪的襯衫,左馬刻視若無睹,點了菸也不怕衣服沾上氣味。 二郎不一定意識到,但三郎是明白左馬刻住進來的身份,他對一哥的交友無權過問,況且他不討厭左馬刻。 就像你不會無緣無故討厭隔壁里長的感覺,本來就沒有交集,一哥也不會跟他們分享這種事。 他搆下晾乾的衣服,紅黃相交的色彩裡隱約透出一抹白,他知道左馬刻在這,比想像存在感更龐大的菸草味染上他的制服,奇怪的是同學聞不到,只有他獨自在意著。 汗水裡面有氯化鈉,就是鹽的成分,還有尿素、氨類跟絕大部份的水,在白皙的後頸閃閃發亮,一排因為時間泛青的牙痕在領子下似有若無,三郎咽了口水,天氣實在炎熱。 左馬刻終於回頭,看見他之後在欄杆摁滅了菸蒂,三郎刻意鎖定他的手,這樣就能避開他的視線。 「我要上學。」三郎沒頭沒尾說,左馬刻「蛤?」了一聲,三郎明白錯誤不在自己,出口卻彷彿耗盡心力。 「你們太大聲了。」 左馬刻的手握緊了,指甲陷入掌心,畫面放大後定格,背景突然駛過的引擎聲內輕飄飄落下重重一句:「跟你哥說吧。」 並非預期內的心照不宣令人反胃,膠卷迅速轉動,左馬刻腳步向他而來,三郎抱著衣服落荒而逃,落了許多件在路上彷彿漢賽爾與葛麗特,但巫師沒有追來。 他埋在床上無聲尖叫,浪潮從耳根漫延而下。 當晚三郎做夢了,模模糊糊,所有色彩如風暴一樣混雜,絕大部分是白與紅,然後一郎掐住他的脖子,三郎連為什麼都沒問便在冷汗沁滿的午夜驚醒,掀開被子下身一片濡溼。 他在廁所搓著內褲,後方嘿一聲,左馬刻倚著門打了哈欠。「吵到你了?」 三郎難得想不出正確答案,說的滾倒像請求,左馬刻嗤笑完離開前還貼心把門帶上。 一郎辦公要在外頭留宿,二郎去同學家過夜,三郎不懂左馬刻今晚住他們家的理由,還真以為自己是主人了?他瞪了餐桌對面的人,盯著報紙的左馬刻的確有一家之主的架式。 三郎讓滿池熱水淹沒半張臉,浮出水面後濕黏的蒸氣一擁而上,他起身時重心一晃,巨大的撞擊聲伴隨視線的空白。 左馬刻擔憂的臉殺氣騰騰,三郎抽氣後坐起,頭有些暈。 「嘖、有沒有哪裡壞了?」左馬刻在他赤裸的身上翻來翻去,沒發現什麼又拍拍他的臉喂了聲,「說話。」 「我……沒事,謝謝。」好像熱水緩衝後意外沒受傷,左馬刻架著他起身,放到椅子上,俯著身說:「撞壞了我還得跟你哥交代,你老實一點說。」 「真的沒事。」三郎要起身又被左馬刻壓下,拿毛巾把他擦了一遍,三郎紅著臉拒絕被瞪得不敢動作,拉起他的手舉高後把上衣套過頭,捲好褲管蹲下時左馬刻頓了下。 「小屁孩。」左馬刻念著,好像還笑了笑,三郎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像是硬盤深處的東西被翻攪暴露,被問要不要人背的時候抵死拒絕,左馬刻總算放過他。 他在床上翻了二十遍有餘,決定要搬出去,等一哥回來就跟他說,反正他有的是錢。在一郎疑惑且失落的眼神裡又說不出搬家的理由。 左馬刻闖入客廳,發現他們微妙的氣氛自覺要退出,一郎叫住他,左馬刻便坦然坐下,翹起的腳尖向著三郎的方向。 「你知道離三郎學校近一點的房子嗎?三郎……想搬出去,這樣比較方便。」 三郎看見左馬刻的腳尖晃了晃,說可以介紹,道謝的時候三郎聲帶緊縮,聽起來竟然像哽咽。他再一次落荒而逃,關門的縫隙裡一郎倒在左馬刻肩上,左馬刻放在黑髮上的手揉得親暱,門縫應聲關閉。 他喘口氣,拿了行李箱把東西掃入,裝滿又覺得沒那個必要,一樣一樣拿出來。最後帶上家庭合照跟電腦,沒有左馬刻的那張,他們笑得很坦誠的時候。 交房那天只有左馬刻有空,三郎自暴自棄想著或許哪天就習慣跟這個人獨處了,在左馬刻點菸時又覺得是天方夜譚。 房間簡單擺設只有木板的床、舊沙發跟小茶几,三郎認為左馬刻該走了就看見人坐下,老舊的花色搭配耀眼的男人,閒適的坐姿彷彿是自己家。 或許因為換了環境,沒有哥哥的氣息浸染,孤單時也生了底氣,三郎直直望著左馬刻艷紅的雙眼開口:「今天感謝你,你該回去了。」 左馬刻撩起前髮,噴了一口煙在他臉上,三郎咳著同時被抓住領子,一個踉蹌,左馬刻叼著濾嘴、只有皮笑著的臉近的超過,他確定心臟那時忘了跳動。 「好玩嗎?」 左馬刻的嘴貼上他的時候,三郎想到的竟然是沙發上的菸灰,和逐漸燒出一個拇指大的窟窿。他彷彿石化,耳膜接收皮帶解開、褲管落下的聲音,左馬刻的後頸暴露眼前,頭在他下身前前後後,清晰的水聲色情無比。三郎連推開的動作都沒有,他應該在做夢,腦子被左馬刻濕熱的口腔融化,以前構築的印象不復存在。 而且今天沒有齒痕。 左馬刻舔過唇邊的精液,看著下半身赤裸的他,拿起早熄滅的菸放回嘴裡,衣衫整齊的起身。 他在門邊擺手,揣在口袋裡走了。 二郎一向好睡,閉眼後下次張開就是天亮,在三郎搬出去後有了變化,半夜醒來時擺設如舊,隱約有風切的嗚嗚聲,他以為異狀是固有的生活環境變化造成的。 直到一次他靠著牆醒來,耳朵壓在牆面,風暴中心竟然是大哥的房間。沒人監視二郎卻不敢動彈,睜著眼聽著風吹了一整晚。 三人的早餐從三郎換成左馬刻,不自在的反而是一直在的班底,二郎坐立難安直到左馬刻出門,他叫了大哥,一郎的回應一樣溫暖。 「你跟左馬刻是什麼關係?」 一郎張嘴,閉上,然後坦然的說:「我們在交往,我以為你們知道。」 「誰看得出來啊!」二郎拍桌震亂了餐具,他慌忙擺正同時嘀嘀咕咕解釋:「我沒有反對……就是太突然了……」 他垂著頭,腦海其實一片空白,被一郎拍得回過神,兩人對上眼後相視一笑。 他總是信任哥哥喜歡的東西。 問題遲到還是來了,二郎在一天內忘記如何與左馬刻互動,對方倒是自然,換上居家服連瀏海都豎在頭上,伸懶腰時露出的肌膚有紅痕,二郎好奇盯著,左馬刻不經意整理好他才眨眨眼,血液瞬間衝上二郎耳根。 他在內心掌嘴,沒料想到更糟的在後面。 進入彌留的二郎被震動晃醒,男人的呻吟明顯之後被堵住,剩下幾聲的哼哼擴大更多遐思。二郎緊緊壓住耳朵,燥熱驅使人翻來覆去,失眠最後提著褲子跑向廁所。 他坐在馬桶上,衛生紙擦不掉手中的黏,無法驅散的罪惡感大概從此開始。 他藉口想念弟弟搬到較遠的三郎房間,一旦意識到就是沒完沒了,二郎睜眼橫躺,好像還是聽得見,消耗下來白天精神萎靡的人竟然是他。 三郎為什麼搬家呢?疑問突然閃過。二郎想知道答案,他隨即起身,透過地址找到沒來幾次的三郎租屋處,他按鈴後敲門,無人應聲。 他們總是會藏一副備用鑰匙,二郎嘗試著後真的在電鈴蓋子後找到,他笑著放進吻合的鎖孔,扭開門鎖。 二郎看見左馬刻,對方沒看見他。 左馬刻趴在地上,三郎覆在他身上晃著腰部,風暴中心在三郎的房間打轉。 強烈的噁心湧上,他嘩啦啦吐了一地,交媾的人才注意到門口動靜,二郎跑出去時還被嘔吐物滑了下。 一郎回家時依舊摸他的頭,二郎想問他知道嗎,左馬刻不在,是講開一切的大好機會。他訥訥張嘴,最後只說了無關緊要的新番情報。 他躺在床上,拿著手機對三郎的訊息欄打了又刪,被突然打開的門嚇得鬆手,手機砸在鼻尖,二郎泛著淚看見來者是他再也不想見到的人。 左馬刻關門時還鎖上了,二郎差點大叫,被突然襲上的唇舌堵回去。親過他兄弟的唇很軟,左馬刻哼了聲退後時唇角帶著血,二郎的眼神更像是被咬的那方。 「垃圾。」二郎啐了口,異色的眼裡冒火,「你怎麼……渾蛋!」 左馬刻被掐住脖子依舊淡定,冷笑了聲踹向二郎腹部,趁對方捂著傷處勒住頸部,將手腳綑得嚴實後放在床邊坐好。 「敢咬老子,本大爺應該把下巴卸下來的。」左馬刻捏著二郎的臉,又被噴了一串髒話,他乾脆拿膠帶封上。從上而下看著剩一雙眼能抵抗的少年,左馬刻踩向他胯間,嗤氣。 「兄弟都一個樣。」左馬刻脫下他的褲子,蹲在他腿間揉了揉尚未反應的性器,「喜歡的東西一樣,還以為你比較老實。」 左馬刻舔上他的柱身,舌頭一路舔到陰囊,吸出嘖嘖聲時手指按壓著會陰,還輕輕探入閉攏的穴口。二郎瘋狂搖頭,被就著鈴口猛吸時呆滯了,腳趾蜷曲,隨左馬刻上下猛搖的手榨出一波精液。他從半空降落時看見左馬刻跨到他身上,舌面的精液吐出又吞下喉嚨。 二郎在崩潰前夕看見左馬刻扶著他的肩,一手在身後穿梭,鼻息在他耳邊浮動。二郎在膠帶後嗚咽,無法阻止左馬刻抓住他的陰莖,佯裝詫異的挑眉,「又硬了。」 左馬刻向下坐吞入他勃起的性器,濕潤的腸道緊裹他的肉棒,左馬刻撐起腰在二郎身上擺動,快感如海嘯陣陣將他逼瘋。 臉上膠帶被撕掉的瞬間刺痛,左馬刻在他臉上抹著,二郎才發現自己哭了。左馬刻不耐煩的嘖聲,嘴唇在他嘴上磨了磨,莫名帶著安撫的意味,眼淚縱橫的臉跟交合的下體一樣混亂。 「不要……」二郎不斷抽咽,眼睛如教堂的馬賽克窗有裂紋篆刻,眼簾被蓋上後陷入漆黑,溫熱的觸感掃過眼皮,二郎尋著溫度仰頭便被吻住,他不再抵抗,左馬刻也只是親親他。 「小鬼就是麻煩。」 內壁和陰莖的脈動完美貼合,左馬刻夾緊,二郎悶哼時唇間有了縫隙,左馬刻的舌尖鑽入勾住他的,二郎笨拙的張開嘴。 他湊到二郎耳邊,語氣難得溫柔。 「射吧。」 二郎按照指示射在左馬刻體內,幾乎立刻睡去。那晚夢境深沉的無法憶起,他被綑著沉入意識流放的境外,睜眼的晨曦彷彿穿越異世。 除了手腳束縛的痕跡,二郎幾乎斷定落入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左馬刻如逃逸的搬離似乎證實了什麼,他來不及詢問,我們真的做過嗎?想想都荒唐。 一郎送左馬刻回家,門口的兩人拉拉扯扯,二郎杵在陽台發呆,白髮在陽光中亮的近乎透明,他伸手格擋刺眼的光線,納悶一郎為什麼可以直視。 不久後三郎搬回家,說是比較習慣,對二郎沒有特別表示一樣白痴低能的叫,二郎忍不住回嘴,被夾在一郎臂彎下才消停。 半年過後他們分手了,一郎像是隨口一提,二郎和三郎同時嗯了聲。 餐桌上碗筷碰撞的聲音異常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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