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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還有一張紙條 給阿侑 記得好好吃飯,吃完好好休息 榎本已經帶著你的祝福到濱松了,在家裡等好消息就行。 北 那份樂譜是他有寫下祝福的話的!所以說是我昨天丟在這裡了嗎? 宮侑又看了看塑膠袋裡的梅干和檸檬水,眼睛眨兩下,大喊「人家會哭的!這梅干是放了洋蔥嗎!」 -濱松- 「謝謝妳啊蒼蘭!還讓妳跟我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蒼蘭幫我拉上了禮服的拉鍊,正式著裝完成。初中的每場比賽都是虎朗做我的小助手的,畢竟禮服自己一人實在太難穿,又不可能在家裡穿好才搭新幹線過來。真的特別感謝蒼蘭願意把寶貴的假日花在我身上! 「學姊待會要加油喔!侑哥也在台下看呢!」蒼蘭打趣著我。講實話,想到阿侑會在台下看我演奏覺得怪難為情的,他或許還會偷偷錄下來之後拿來損我「妳在台上的樣子真是人模人樣!跟平常也差太多了吧!」之類的。 終於輪到我上台了。 我捏緊拳頭,把手汗抹到禮服上,一步步穩穩地走上台。 和評審老師、觀眾鞠躬時,我掃描了一眼舞台下有沒有一隻金毛狐狸,但人實在太多了,幾秒的時間就算眼再尖的人也找不著。 不過沒有關係,我知道阿侑就在台下看著我。 坐在鋼琴椅上,我深呼吸一口氣,並沒有太多的雜念,專心致志。 十二分鐘的演奏轉瞬即逝,我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彈奏過眼前的鋼琴,只知道最後一個休止符旁邊畫著一隻狐狸。 我當然知道這是誰畫的,也只有他會在狐狸的脖子上畫一面獎牌。 拿金牌,這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結束演奏後的第二次鞠躬,我還是掃視了下觀眾,卻還是沒看到那隻帶金牌的狐狸的主人。 從後台出去後,迎接我的人有伯父伯母、蒼蘭和阿治,但...為什麼少了一個人? 「侑感冒了。早上被北前輩趕回家後就睡的跟一頭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治沒等我提問就向我解釋了,我尷尬地笑了笑。 原來,我這麼期待他來看我比賽嗎? 「我換個衣服,待會去場外等結果吧!」我盡力掩飾自己的失落,趕緊拉著蒼蘭一起去休息室。 待結果公布後,我們就啟程回尼崎。 伯父提議說晚上家裡出去吃飯,治已經開始列餐廳清單。身為主角的我卻有些悶悶不樂,蒼蘭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只是搖搖頭說累了。 手機螢幕亮起,是阿侑傳來的訊息。 [恭喜突破一輪預選了。跟老爸說我想吃生薑燒肉。] 最想收到的就是你的祝賀,此刻最想見的人也是你。 [我說咯。但喉嚨不疼嗎?還是請伯母幫你煮點粥在家休息比較好吧?] [不吃生姜燒肉感冒不會好!而且這是妳贏了比賽換來的大餐欸,哪有不蹭的道理!] 多年後,治開了自己的店舖時,侑也是說「這是我弟弟開的店欸!免費的飯糰哪有不蹭的道理!」原來從高中二年級就已經預料到他以後蹭吃蹭喝的未來了嗎! 我跟伯父說我想吃生姜燒肉,但這不在治的清單上,他有些失落。但伯父說主角是我,所以讓我選就好了,還拉上蒼蘭跟角名一起慶祝。 「不要讓倫太郎蹭到一頓飯啦...」蒼蘭聽到要邀請哥哥時小聲地咕噥著,卻還是傳了訊息給哥哥要他一起來。 回到家中,治讓我去房間把侑叫醒。我本來想讓他去的,但看他跟蒼蘭還有角名聊得正歡,不要讓他的雙胞胎哥哥打攪他的心情比較好! 我到他們房外扣了門,但等了一會兒都沒反應,我便輕輕地打開門,侑睡著了嗎? 他安穩地睡在下舖,湊近一看,臉紅紅的,果然發燒了。 我把手放在他額頭上,熱得發燙「不是說笨蛋不會生病的嗎...」 嘴角一勾「prank!!!」他突然整個人彈坐起來,還順勢把我抱進懷裡。 看他這麼有活力是死不了的。 「我拿暖寶寶放在額頭上!怎樣!騙到你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你真的很幼稚欸,把我那一秒的同情心還來。」 阿侑笑的樂呵呵的,但這樣也挺好的。 「對不起,沒去看妳比賽。」與方才的歡樂相反,他是鎮靜地說出這句話,又把我頭按到他肩膀上,所以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也許他現在在笑也說不定。不,他一定是在開我玩笑。 「不原諒你。」 所以我也在開他玩笑。 「抱歉嘛,晚點賠你十個布丁。」他換回以往開玩笑的語氣,但還是沒鬆開圈住我的手臂。 「你當我是治那麼好哄的嗎?」我想使勁推開他,但無奈男女在體格、力量上有著無法縮短的差距 「再一下下。」他更用力地抱住我。 我想,再讓他抱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喀』門被打開了。 「都說過了別在我床上做那種事!!侑你今晚給我滾去客廳睡!不要傳染感冒給我!」宮治二度目睹到我倆極有可能被誤會的現場。 「啥!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嗎!你還是人嗎!」侑一翻身就下了床,跟治玩起貓追老鼠。 「你是豬啦!不配做人!」 「蛤!豬也是會生病的好嗎!」 「你在承認你是豬嗎?」 雙胞胎大亂鬥,每天都在上演。 在學校有北信介,在家中有宮媽媽。 宮媽媽不用三秒,在他們倆打鬧到客廳時就已經畫上了這場打鬧的句點。也許是因為有角名和蒼蘭這兩位客人在現場,宮媽媽沒讓他們倆個太難堪。 終於準備好出門了,到了燒肉店蒼蘭坐到了離角名最遠的位置,也剛好是治的隔壁。 我坐在侑跟治中間,不然他們倆個待會一定會為了食物吵起來。角名則坐在侑旁邊,其實是他也沒得選...反正無論如何,蒼蘭都會坐到離他最遠的位置。 肉一上烤盤不到一分鐘,我身旁這兩人就要夾來吃了。 「沒烤熟會有寄生蟲啊!」我按住侑想要夾肉的右手,然後喂了他一口生菜包飯堵住他的嘴。 治看到後原本要問『那我的咧?』但還沒說出口,就被蒼蘭喂了生菜包飯硬生生堵住那句話。 默默在一旁乾著燒酒的宮爸爸和舔著筷子的角名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宮媽媽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笑的甚是高興。 『兩個兒媳婦都找好了。』 「繼續喂我嘛!」阿侑一個勁地往我這裡鑽,我倒是乾脆地直接面向治吃飯。不搭理他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但這人吃個飯也跟蟲一樣,一下要我喂他,一下又跟治拿著筷子爭食物。我暈,我到底為什麼要坐他倆中間? 最後我把自己碗裡已經熟的肉分別夾到兩人碗中,當我以為這樣就解決問題時 「妳幹嘛給治啊!他自己有手啊!」 「你也可以差不多了吧!你剛剛吃了多少你自己檢討一下!」 「蛤?我是病人欸!就是要吃多一點才能恢復體力啊!」 「你每天精力旺盛的,預支個未來幾天份來用用!」 宮爸爸對雙胞胎吵架視若無睹,我則帶著一臉求助的眼神望向宮媽媽...我覺得我要淹沒在他們倆人的口水中了... 但伯母這次沒有要制止雙胞胎吵架的意思,我撞了下宮侑的胳膊「病人根本不該吃生姜燒肉吧??」 本來是想損他的,但在偶然間的肢體接觸中,感受到了那一點都不像正常人的體溫。 我放下筷子,用手背為他量體溫,這舉動也引來宮爸爸的注意 「伯父,阿侑好像發燒了。」 之後伯父幫角名兄妹打了車,而我們則是一起陪侑去醫院。 治一邊說著「真沒出息,幾歲了還發燒,你是幼兒嗎?」這類的話後來又損了他「昨天沒把濕衣服換下來就走在路上」 平常的侑一定會反駁,還會跟治鬥嘴鬥到底,但他現在大概真的很不舒服吧,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老爸...能不能開一下窗戶...」他聲音聽起來虛弱極了,我安撫性地為他拍拍背。 「等下!不要!」治大喊,但已經來不及了。 宮爸爸大半夜的去找能洗車的店。 整車都是生薑燒肉的味道。 而我洗澡都洗了快一小時還洗不掉。 侑在醫院掛著輸液,伯母在醫院陪他。伯父把我跟治送回家後就一直在書房裡忙了。 我還是有些擔心他,想了很久把侑的電話打通了。 這樣會不會吵到他? 他已經睡了吧? 要是是伯母接到電話呢?不行不行! 但電話已經被接起,對面那頭的聲音卻是治的。 「他沒帶手機出去。」 「喔,這樣啊...」雖然接電話的不是伯母,但這是治接的我也覺得怪尷尬啊。 但更尷尬的是我幹嘛三更半夜的打給人家? 現在已經快凌晨三點了! 「你在幹嘛?」我隨口問了句,希望能順勢找到個掛電話的契機。 「跟蒼蘭打聯機遊戲,不過她剛剛去睡了。現在換她哥來跟我打遊戲了。」 「真是奢侈地揮霍假日啊。可惜阿侑不能跟你們一起打。」 「他遊戲打得很爛。妳要下樓玩一局嗎?」 我想著現在也不睏,又好奇他們玩的是什麼遊戲,就下樓了。 這遊戲一打,就到隔天太陽公公道早安了。 我原本預計早上侑還沒回來的話就去醫院看看他,但我實在耐不住倦意,直接在下鋪睡著了... 順帶一提,治是趴在地上睡的。 「你們兩個怎麼可以趁我不在的時後打絕地救援!!」洪亮的聲音叫醒了我們兩個,那個麻煩精幼稚鬼絕妙二傳手宮侑徹底復活了。 在我打著哈欠準備回自己房間睡時,看到堆的像山一樣高的書堆中有一份樂譜,我想說侑找回弄丟的那份了?就順手帶回房間了。 等我清醒後才注意到那份捏的皺皺的樂譜。 他的歪歪區區的筆跡遍佈所有空白的角落 「妳會不會很緊張?」 「我上場前偶爾會流手汗呢」 「但我會把汗摩擦在衣服上」 「治會嫌我的衣服很臭」 「但那明明就是光榮的汗水」 「不要緊張,妳會表現得很好的」 「妳有在台上找到我在哪裡嗎?」 「很可惜,妳找不到的。」 「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像我一樣長得這麼帥的人!」 「娜比不准出軌!妳是我的!」 「......好想聽妳彈鋼琴喔」 「要是妳上台前有想到我就好了」 還有很多,但我想慢慢看完。 這傢伙真是讓人受不了!這是什麼不心動挑戰嗎! 知道有人這麼在意自己,總覺得心底暖烘烘的。 —————————————— 後記: 宮媽媽一次收穫兩個兒媳婦,後面還有蒼蘭的事,她不是用完一次就丟的工具人XD 已經畢業的兩位工具人過陣子也會回來露個面! 寫這章的時候就想到侑拿到花火給的除繭膏時的淺笑,那時候宮侑真是完全沒戲,現在感覺有機會了啊!上啊!(結果嘔吐了) 阿最後那些樂譜上的字就是侑不能去看花火比賽時躺在床上寫的,但他字應該本來就很醜,不是躺在床上寫字的關係!是說他真的會寫漢字嗎? 以上,各位明天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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