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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構內部,為了調劑緊張的氣氛,同事們常常組織一些小型娛樂活動,比如猜謎、撲克牌、甚至射擊比賽。傑克從不參與這些無聊的活動,但這次,他不知為什麼被硬拉了進去——或者說,被某個棕髮綠眼的家伙設計進了局。

諾伯特今天的心情顯然特別好,笑得像只餓狼,一手拿著撲克牌,一手端著雪碧,挑釁地看著對面的傑克:「怎麼樣,傑克,要不要來點刺激的?」

傑克瞇起灰色的眼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不玩。」

「別這樣嘛,」諾伯特的笑容帶著幾分狡黠,「總得有點輸贏的樂趣才行。這樣吧,輸的人得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怎麼樣?」

這話一出,周圍的同事瞬間開始起哄,傑克眉頭一皺,最終還是架不住群眾的壓力,坐了下來。

**結果,三分鐘後,傑克輸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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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傑克看著諾伯特手裡那件詭異的黑白女僕裝,眉毛跳得差點掀起來。

「你的懲罰啊。」諾伯特笑得無比燦爛,綠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穿上這套衣服,來我家給我當一天的貼身女僕。」

「你在做夢。」傑克冷笑著想把那件衣服扔回去,卻被諾伯特一把按住手臂,語氣假惺惺地說:「別這樣嘛,傑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根本就不是君子!」傑克暴躁地想掀桌子,但最後還是咬著牙妥協了——誰叫他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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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傑克真的穿上那套女僕裝站在諾伯特面前時,場面一度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你在笑什麼?」傑克冷著臉瞪著諾伯特,雙手不自在地扯著裙擺。

諾伯特憋著笑,假裝一本正經地說:「沒有,我只是覺得……挺好看的。」

「很好看?」傑克差點氣得炸了,指著裙子上的蕾絲花邊罵道:「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像是你家廚房的窗簾!」

諾伯特終於沒憋住,笑得差點摔下沙發。他故作高深地咳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茶壺:「女僕先生,給我倒杯茶吧。」

「……」

傑克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可當他真的端著茶走過去時,諾伯特又開口了:「不對,女僕應該要有敬語。」

「敬語?」傑克盯著他,眼神裡像是要把他剁碎了煮湯喝。

「嗯,試著說‘主人,您的茶’?」諾伯特眨了眨眼睛,綠色的眼瞳裡滿是期待。

傑克抿著唇,努力壓抑住火氣,冷冰冰地擠出一句:「主人,您的茶。」

諾伯特接過茶杯,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卻又刻意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不錯,但還不夠甜美哦。」

傑克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將手中的托盤甩到一旁,一把抓住諾伯特的領子,將他按倒在沙發上,語氣裡滿是暴躁:「諾伯特,你是不是活膩了?」

被壓制的諾伯特絲毫不見慌亂,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他伸手勾住傑克的脖子,貼近他的耳邊,低聲挑釁道:「你不覺得……生氣的你更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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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果,誰也不會感到意外。**

當他們滾到床上時,傑克帶著滿腔的怒火,毫不留情地懲罰了諾伯特。而諾伯特——那個該死的Omega,竟然一路笑得滿足,甚至在喘息中還故意挑釁道:「再用力點,傑克……我喜歡。」

等到一切結束,傑克虛弱地躺在床上,額頭全是汗,雙眼發直,嘴裡喃喃自語:「我為什麼要獎勵他……?」

反觀諾伯特,容光煥發地坐起來,綁好長髮,心情愉快得彷彿剛完成了一場愉快的度假。

「下次,還有這麼有趣的懲罰嗎?」諾伯特笑著靠近傑克,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你很棒哦,傑克。」

「……混蛋!」傑克一聲低吼,用枕頭砸向那張欠揍的臉。

諾伯特大笑著躲開,順手接住枕頭,滿臉得意:「放心,下次我一定會讓你再輸一次。」

傑克氣得直接撲過去想掐死他——然而,某些說不出口的部分其實早已為那該死的笑容悄悄心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