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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空氣寂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和兩人略帶急促的呼吸聲填滿了房間。昏暗的燈光拉長了諾伯特的身影，他躺在床上，長髮微微凌亂，綠色的眼睛微微泛光。他的神情很平靜，平靜到讓傑克不由得有些心生忐忑。

傑克坐在他身旁，灰色的眼睛掃過諾伯特赤裸的胸膛，耳尖莫名泛起了微紅。他咳嗽了一聲，企圖掩蓋自己的緊張，卻不小心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局促。他想開口說點什麼，但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諾伯特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傑克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的指尖。「放鬆點，傑克，我不會笑你的。」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像是無形的安撫，讓傑克的心跳稍微平復了一些。

「誰說我緊張了？」傑克別過臉，倔強地硬撐著。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讓諾伯特看出自己的窘迫。

然而，諾伯特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的腦袋差點炸掉。「嗯，那就看你表現了。」諾伯特半開玩笑地說，語氣帶著點挑逗，讓傑克差點失去鎮定。

傑克咬了咬牙，心想，這傢伙果然很有經驗吧？看他這麼輕鬆，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倒是他自己，第一次要做這種事，連手該往哪兒放都還有點搞不清楚。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撫過諾伯特的側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冷靜、更自信一些。

諾伯特對傑克的小動作毫不抗拒，反而輕輕偏了偏頭，給了他更大的空間。傑克吞了吞口水，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冷靜點，傑克，他看起來經驗這麼豐富，不會出什麼岔子的。」

然而，他完全沒注意到，諾伯特那看似淡定的表情下，其實也隱藏著細微的緊張。諾伯特的手指微微縮了縮，掌心冒出些許細汗。他當然不會告訴傑克，這其實也是他的第一次。只不過，他天生擅長偽裝情緒，才能讓自己看起來那麼沉著。

等到真的進入正題時，傑克抱著某種「盡量不要出糗」的心態開始動作。他的手有些用力地按在諾伯特的腰間，灰色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對方的表情，似乎在尋找任何一點異樣。諾伯特最初還能保持一貫的平靜，甚至還對傑克微微笑了一下，像是在說：「不用擔心。」

可隨著傑克越來越放開，動作越來越有力，事情逐漸失控。諾伯特的表情開始裂開，呼吸也變得紊亂，他抓著床單的手指越來越緊，眼神從原本的溫柔逐漸變得飄忽。

「諾伯特？」傑克注意到對方的異樣，愣了一下。「怎麼了？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諾伯特艱難地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些許顫抖，「不是……你繼續……就這樣……」但話剛說到一半，他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後伴隨著一聲壓抑的喘息，他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傑克一臉茫然地看著諾伯特，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等等，發生什麼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諾伯特勉強抬起眼，眼角還帶著些許紅意，嘴唇微微顫抖，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高潮弄得措手不及。他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聲說：「……我沒事，只是……有點太快了。」

「太快了？」傑克瞪大了眼睛，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心裡卻越發忐忑。他心想，這傢伙不是很有經驗嗎？怎麼這麼容易就……？！

諾伯特看著傑克那副僵硬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伸手把傑克拉近，手臂環在對方的背後，輕聲說：「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傑克的耳尖立刻染上了紅色。他低下頭，嘴硬地說：「別說得像我什麼都不懂一樣。」可他的聲音里卻帶著掩不住的羞赧。

諾伯特再次笑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沒什麼好害羞的，我真的很滿意。」話音落下，他的氣味再次溫暖地包圍住傑克。

這一晚，或許對兩人來說都是個意外，但也是個格外美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