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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時間線

悖論被另一個跟自己長的很像的男人抵在牆邊,忍不住手縮在胸前揪著自己華貴的訂製西裝,完全不在乎西裝上滿是被他掐出的皺褶。

對面的男人感受到他的窘迫,發出喉音輕笑,悖論很想說點什麼,但男人背後輕拍的巨大的白色的羽翼讓現場畫面看起來太過玄幻,他什麼也說不出口,即便他在TVA應該什麼都看過了,不應該如此不淡定,但要知道那些看過的曾經可沒對著自己飛過來之後,就直接把他抵在牆邊,對他上下其手還一副要脫他衣服幹點什麼壞事的樣子⋯⋯

「你想做什麼!這裡是TVA容不得你撒野!」悖論揪著西裝,看似嚴厲的對著壓著自己的男人怒吼,但他眼底的慌亂可騙不了任何人。

「上你。」巨大的白色翅膀輕輕拍打著,男人用在酒吧點酒的寫意口氣,隨口說著。

翅膀拍動帶來清涼的微風,雖然悖論依然覺得渾身發燙,而在兩人沒注意到的角度裏,原本潔白如雪的翅膀羽尖,竟然慢慢染上一絲兩絲的墨色--

悖論呆愣,他不是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可以發生什麼,但、但不論如何也不能是自己,更不能是被上的那一個!

「不!」悖論氣極,用力推拒了男人的胸膛,想從他懷裏溜走。

但壓著他的男人並不簡單之外,甚至不是人類,就見他享受似的瞇了瞇眼,「小貓咪,你不用力一點是推不動我的。」


被識破企圖,悖論臉更黑了,「走開!還有這是哪裡?」悖論早就想問了,男人闖進TVA之後二話不說把他推進一個與外界沒有交流的奇異子空間,本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逃走,但壞就壞在,他被推進來時,時間平板掉在門外,沒有一起帶進來。

「我是死亡天使、火與雷的王子--天使長加百列。」加百列微笑,但紫色的眼眸之中,卻有火與雷霆閃爍交錯著。

幹!悖論在心裡大罵!他知道這個人、或者說這位天使的事情,「你不是跟別西卜一起退隱了嗎?」

加百列莞爾一笑,「看來你很清楚,我的確跟別西卜一起退隱了、但是--」紫眸男人故意頓了頓好笑的看著悖論羞窘到冒煙的俊臉,「但那是另一條時間線的加百列,現在的我,只想上你。」


「滾!」悖論終於忍不住了,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但加百列只覺得眼前的男人無一不可愛,即便他狀若瘋魔吼的嗓子都快啞了,他也這麼覺得。


「不滾──」加百列搧搧翅膀,臉上依然是無懈可擊的微笑,看的悖論更氣了。

媽的!要是有帶時間平板,我起碼還能「開門」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時間平板有在任何時間任何空間溝通並且打開TVA大門的功能,但現在不論說什麼,那台被留在辦公室的時間平板都遠水救不了近火,也救不了他。

「你在找這個嗎?」加百列從西裝內袋拿出一台銀色的小機器,紫色的眼裏除了火與雷霆,還有淺顯易見的算計。

「還給我!」悖論出手要搶,但加百列一個眨眼之間機器就消失在他的掌心裏,不知所蹤。

沒辦法,悖論皺著眉憤恨的問,「你想要什麼?」

「想上你。」加百列氣定神閒,看的悖論真的很想給他的鼻梁也來上一拳,想到這邊他被死侍揍斷痊癒的鼻子,突然有點幻痛,他哼了一聲,「換一個條件!」

「好吧、」加百列洩氣的微微扁嘴,看的悖論一陣惡寒。「留下兩條褲子,這個機器就歸你了。」說完眨眨眼,把一切算計跟陰謀收的乾乾淨淨。
吞下兩條褲子個鬼!悖論真的很想尖叫,但他不行,現在不是時候,不拿回機器他逃不掉,要拿回機器只能選擇下半身全空,他可沒忽視,加百列說到兩條褲子時咧嘴笑的不懷好意的樣子。

換跟不換風險同樣巨大,但不換可能死的更快──

悖論咬牙,動作俐落的趕在自己後悔之前,把高階小羊皮皮鞋踢掉,下半身脫的精光,只剩下白色短襪,忍住夾著腿示弱的動作,裝出不在意自己下空的樣子,把褲子甩在加百列身上。

「現在,把東西給我!」悖論努力讓自己不要發抖,但天知道失去長褲,讓他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安全感,瞬間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哼、拿去。」加百列動作飛快的收下悖論的長褲跟還帶著男人體溫的白色內內之後,刻意詠失去準頭的角度,把時間平板拋向悖論。

悖論大驚,馬上忘記自己要夾著腿的事情,往前跨一大步手忙腳亂的接住這個能帶自己逃走帶機器。

只是機器一到手,悖論就呆了,他抖著手看著螢幕上巨大的裂痕,差點貫穿機器,內裏金屬接線都漏了出來,儼然已經死機死的不能再死。

「你、你、你⋯⋯」悖論氣的渾身發抖,但加百列只是聳聳肩,「機器歸你了,但能不能用不在交易範圍之內哦。」

悖論都快吐血了,現在他跨了一大步,下身晃蕩蕩一陣冷風吹過他瑟縮的屁屁,拿著機器他躲也不是逃也無處可逃,呆愣愣的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救命──我不想屁股開花!

但來不及了,加百列很愉快的把人攔腰抱起,走向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雙人大床。

輕柔但不容拒絕的把悖論丟上床,柔軟的床鋪不只吸收的衝擊力,連桶悖論想爬起來的支撐力都一起吞掉了,搞的悖論雖然很想翻身逃走,但不論怎麼使力都只是徒勞的讓自己更陷進床鋪裡面。

「別逃,我會輕輕的、把你照顧的很好的。」加百列說著全天下男人都愛說的「謊言」,要不是現在是自己要承受,真的荒謬的讓悖論想放聲大笑。

咬牙吞下不要過來這種簡直是被欺凌弱者的羞恥言詞,悖論抓住柔軟如絲的床單,眼睛一閉打算裝死。

逃不掉,就只能躺下了,希望不會被弄死──

發現悖論裝死心態的天使莞爾一笑,但眼神裏閃爍的壞主意卻不少,打算好好的欺負床上的男人,最好讓他又哭又爽渾身發紅,那一定很美。

打定主意的加百列,咧出了帶著邪氣的微笑,背後寬大白色羽翼翅尖羽毛上的墨色,又悄悄濃厚了幾分。

加百列跪坐在床上,背後羽翼依然輕輕拍動著,他溫柔的握著悖論穿著白色短襪的腳踝,把人拉到自己身前,呈現雙腿大張環在自己身側的姿勢。
悖論打定主意不看、不聽、不出聲,硬是一哼不恆的任由加百列擺弄。

「哼哼──」加百列揚起羽翼用前端柔軟長長的羽毛尖,撫弄悖論因為害怕跟羞窘縮成小小一團的下體,連同旁邊可愛的惹人憐愛的小丸都沒放過。

算得上潔身自愛就算是一夜情也只用傳統幾個姿勢的悖論那受得了這個,當下幾聲悶哼,眼睛猛然瞪大,反射性的想弓起身體躲避這種陌生的觸電感。

但加百列怎麼可能如他所願,手掌一圈一勾,熟練的使用天使奇蹟把悖論的雙手牢牢固定在床上,同時胸前扣的整整齊齊的釦子也瞬間繃開,白皙的胸膛跟帶著柔軟線條的小腹一起暴露在翅膀的撫弄範圍裏,讓他逃不掉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動身體,試圖甩掉翅膀的騷擾。

悖論瞪著笑瞇瞇的加百列,想像著扒光他漂亮的羽毛的快意,但現實裏他只能讓翅膀欺負的無路可逃,翅膀的羽毛帶著惡意繞著他的乳尖、描繪他的肌肉線條,悖論咬牙卻依然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發紅的眼角則讓他的瞪視看起來略像調情。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悖論以為自己是大吼出聲,但被翅膀欺負的眼角發紅含淚的他,只是發出細細的宛如幼貓的喵喵聲一樣,讓加百列心生憐愛停下翅膀的戲弄。

「好好看著我,我會讓你舒服的。」或許是悖論太過可愛的讓加百列心情大好,翅膀羽尖的墨色退去了一點,細細點點讓人更難發現了。

閉了閉眼,悖論無奈也也無可奈何,就當是被野狗咬一口吧,「你做完會放過我嗎?」

加百列蕩出真誠的微笑,「以死亡、火與雷之名──」

「那好吧,輕一點,我不喜歡痛。」悖論洩氣的放軟身體,卻沒注意到,加百列的回答不算承諾,他帶著一點點自暴自棄也想著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加百列低頭親吻悖論,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描繪了他的唇瓣,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不認識加百列,他會真的覺得這就是愛情吧,但他不認識對方,也就不知道這樣的情愛從何而來。

但算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悖論苦中作樂的想著,本來只是微微抬頭的下半身因此跟著抽了抽,變的更硬了一些。

「對,放鬆,我會讓你舒服的。」加百列含笑,眼裏雷火交織,顯的欲望更盛。

悖論也懶的害羞了,只是翻著白眼,示意要加百列放開他的手。「當然不放,這樣比較情趣。」惡趣味滿滿的加百列搖頭拒絕,悖論正想說點什麼,但加百列用他比凡人更炙熱的大手撫上他的下身,有別於翅膀玩弄帶著搔癢的細碎快感,這種彷彿被雷電親吻的劇烈,讓他瞬間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眼睛張的更大,連呼吸都差點停了。

「嗯、嗚──」悖論蹬著腿,他從來不知道被同為男人掌握自己能這麼爽,這太過分了,以後回不去了怎麼辦⋯⋯幾個細碎的思緒閃過,悖論還來不及擔憂太多,他猛的一顫,帶著腥氣的白色精液就這麼劇烈的射在加百列手裡,還有身上,甚至有一小點噴在加百列唇邊。

天使喜悅的伸舌添去唇邊的精液,偏頭思考了幾秒,悖論蓄著生理性淚水的眼,迷迷濛濛的看著加百列,就看到男人下一秒俯身低頭,直接把悖論剛高潮完還微微抖動著的陰莖整個納進嘴裡,不只用力吸吮還用舌尖摳挖鈴口。

「啊────」那被這麼對待過的悖論,淚水眼角滑落,身體大力的弓起,想逃,但他不只被加百列壓制,手上還被奇蹟捆綁著,根本逃無可逃,只能發出苦悶又愉悅的尖叫,再次射在加百列嘴裡。

「乖孩子。」加百列吞下嘴裡的精液,笑意漸漸染上嗜血的野蠻,翅膀尖的墨色也濃烈了幾分。

加百列伸手撥開悖論挺翹白皙的屁股蛋,趁著悖論沉溺在快感之中,推入大量的潤滑液之後,靈巧的手指跟著竄入。

「嗚、呃──」悖論杯這麼一刺激,稍微回了點神正想說點什麼,但下一秒,加百列的手指用力的按壓在前列腺上,悖論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就要瘋了,這是什麼──太多了、「放過我、我不要了──」悖論哭叫出聲,太多了他不行了,短時間內太多的快感跟高潮剪斷TVA高階主管的理智線,他大汗淋漓粉色的乳尖挺的老高,用力爭扎扭動,臉上滿是淚水,聲音或低或高的啜泣,一臉儼然被快感跟高潮吞沒的沉溺表情。

加百列滿意的咧嘴笑出八顆白牙,嗜血感更盛,如果悖論還有理智,應該恨不得馬上逃走,但已經沉淪慾海的男人連基本警覺心都丟光,已經不知道要逃了。

看悖論爽的差不多,加百列把人拉的更靠近自己一點,拉開拉鍊露出自己憋了很久的碩大,嬰兒小臂粗的玩意,與其說是性器不如說更像刑具,這也是加百列刻意讓悖論先沉溺快感的原因,他實在太過巨大,不好好擴張承受之處,很容易被自己肏壞的。

忍耐許久的天使,用不容拒絕的力量把自己送入悖論被他揉軟了的後穴。
被宛如凶器的碩大操弄,悖論又痛又爽抖的有如落水的小貓,可憐兮兮卻可愛的令加百列閃過一點點心疼。

雖然這點心疼沒能阻止加百列的動作,但他依然稍微輕柔了一點,並且伸手握上男人以及射了兩次的性器,試圖轉移悖論的注意力。

悖論哭聲小了許多,同時多出來的還有黏膩的水聲跟帶著舒服的喘息。
「舒服了就叫好聽點。」加百列把自己推到後穴深處,被柔軟腸肉包裹的快意讓他忍不住發出嘶嘶的抽氣聲,太久了他太久沒有跟誰如此親密,就別說還是跟這個人了。

接下來加百列輕輕淺淺的試著抽插幾下,見悖論已經沒有痛苦到神色之後,咧嘴一笑嗜血的野獸終於再也無法阻攔,他用力的大開大闔肏弄遮身下的男人,悖論被肏的魂都要飛了,止不住眼淚跟呻吟,只能任由加百列欺負

太久了,加百列一邊肏一邊看著悖論滿是淚水的臉,心裡既是愛意又是恨意⋯⋯

愛是悖論是自己身上的肋骨折斷之後的分化,恨是恨當年自己無能,只能眼睜睜看著悖論被TVA搶走並且消除兩人的記憶,幸好自己終究是想起一切,而失去留存者的TVA已經不足為懼,加上自己跟洛基的交易、終於奪回悖論了!

加百列環抱著悖論,肏的更深,在呻吟著的男人耳邊說著:「我永遠不會放開你了、永遠!」

然後背後翅膀刷的一下張開,原本細細碎碎的墨色直接攀爬而上,佈滿半邊翅膀,行成複雜的奇異花紋。

然而這一切跟此時的悖論都沒有關係了,他被快感擄獲,失去對外界的感知,淚眼朦朦,哆哆嗦嗦的抱著加百列索吻。

加百列心情大好,吻了過去。

空間裏無時間,悖論也不知道這場情事進行了多久,他只知道現在自己衣衫完整卻渾身酸痛宛如要散架一樣的在自己的房間醒來,房間裡沒有別人只有自己,他慌亂的扯開衣服,還好滿身吻痕跟性愛的痕跡讓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但加百列呢?加百列去哪裡了?

最後是牆上的時鐘提醒悖論現在必須到辦公室到事實,他才滿懷心事帶著酸軟的身體不甘不願的緩慢挪動到辦公室。

而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拍著白底繞滿黑色紋路的翅膀的加百列時,忍不住想掐死他,卻被自己痠痛的身體阻止的悖論壓下心裡一點點喜悅,假裝自己依然氣得半死,直到加百列好聲好氣的過來哄他,他才哼哼唧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處理今天的工作。

後來的後來,悖論知道自己的來歷之後,問了加百列跟洛基交易的內容。

「永遠維持在墮天的前一秒,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並且一段時間就交付一定數量的能量給洛基,助他維持時間長河的平穩。」

「值得嗎?」最後悖論輕輕的問了出來。

加百列輕柔的吻著他,「為你,永遠都值得。」

END